&&&&,轰他该干嘛干嘛去了。
二楼和一楼用来表演相声和评书,做个茶楼表演。
三楼都是雅间,我和贾富商量了一下在三楼的中间位置弄了个大圆形的舞台,这样无论哪个包间都能欣赏三娘的舞蹈了。
起先并不红火,后来我带着卿楼的大小“戏骨”们在人多的集市撂地儿(即露天演出)几次,一个《学小曲儿》算是彻底红了。
犹记得那一年,每个月中,只要到我唱“小妹妹送我的郎呀——”之时,观众们就疯了一般的“呦呦”互动,热闹非凡。
再后来,三姐带了个叫“盈环”的姑娘,嗓门比我还亮,我就也变成了“呦呦”中的一员。
卿楼抛砖,引了观众们来欣赏鸿楼的玉。
三姐舞艺超群,舞衣也都是我花了大价钱给量身定的,卿楼预热了快仨月,鸿楼才第一次迎客。
再后来贾富就接来了一直在贾家堡等他回来的黄姑姑,还有一直在沈府等我的红梧。
作为一个创业者,我无疑是成功的,只不过我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我也不在乎。
那个人不在,我连活着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也不是,想到他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酸的滋味儿还是挺难受的。
“画儿近来可好?”沈源声如洪钟,再不是记忆中的那个看着我尸体黯然神伤的模样。
“托您的福,过的相当凑合。”我笑眯眯的站起来给沈源行礼。
他赶紧扶我起来,然后期期艾艾地问:“那个,你好就行,嗯,红儿呢?”
“我送她回沈府了呀?您竟然没见到?”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哟,想是有三四天了吧。红儿当真没回去?”
“没有啊!”沈源双掌狠狠一拍,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这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他着急的团团转。
“老板,算盘哥说中午给您添个……菜……问沈老爷安。”红梧看到沈源立时换了个语气。
沈源见了活蹦乱跳的红梧,嗔怪的瞪我,“你这丫头,尽拿你爹寻开心。”见我没有任何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他又去数落红梧,“这孩子,说了多少次了,什么老板不老板的,这是你姐姐!亲姐姐。”
“是,那沈老爷留下吃饭吗?”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就是!”我附和道,“去,给姐做个醋溜排骨,姐就好这口!”
“老板……姐您什么时候喜欢酸甜口了……”红梧碎碎念着转身走了。
“唉,造孽啊。”沈源叹道。
“您在人家四五岁的时候就不要人家了,人家不认你这不是人之常情嘛。”
“为父也是没办法呀,当时……唉,当时那个情况,沈家总要留个后人的。”
我懒得理会他这句话里的取舍,开门见山问:“爹百忙中抽空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对,今次过来,主要是给你送点补品,这些都是给你备下的,你别老给红儿吃,记住了?”
我想了想那些补药的味道,为难的点了点头。
“嗯,还有一事,老太后的寿辰快到了,这次皇上要各位皇子亲王承办。这次是宣王拔得头筹,寿宴要在宣亲王府办。”
“啧,沈如诗还没把他给解决呢啊,那景昱仁怎么抢太子……”
“画儿慎言!”他厉声打断,大概是想到了周围都是我的人,才放下心来,嘱咐道:“这宣王定是要找歌舞助兴的,都城周边的舞姬们,贵人们已然看腻了,为父想到最近你的鸿楼风生水起,宣王少不得要来打你的主意,先给你提个醒,有个准备。”
老太后又要过生日啦,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多谢父亲。”
“画儿,自己在外面讨生活,为父帮得上的少……”
“诶哟,快别瞎说了您。”我打断他。
沈源摸着我的头,眼圈竟然红了起来。吓得我赶紧催他吃饭去楼下落座。
煽什么情啊。
沈源吃完了自己亲亲二闺女做的醋溜排骨,美滋滋的又嘱咐了我几句就走了。
他前脚走,后脚就来了亲王令,让我准备准备,近日接我去都城,商量为老太后献艺的事。
宣完了亲王令,来办事的宫人把我拉到一边,商量道:“问许夫人安,听说您酿蜜饯的手艺一绝,可否赏几钱与小的?您开价就好,小的绝不还价。”
“哦?小贵人也好那小零嘴?”
“唉,说来不怕许夫人您笑话,小的兄长不知中了什么毒,看过的郎中们都说唯有宣王府上的一位姓唐的客卿方可有办法救治,只是那唐大夫不是一般人,见他需带一样桃子相关的东西才行,小的遍寻都城,凡是和桃子沾边的物事都拿去了,那唐大夫都给退了回来,”小宫人叹了口气,又道:“小的听说卿楼的许夫人酿的一手好蜜饯,这才特意请求宣亲王令的差事,求您赏点,给小的兄长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