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模样,依然忍不住怒火中烧。
“真是卑鄙无耻!竟然利用无辜的小孩子来牟利,这种人死不足惜!”冯淑嘉皱眉,“早知道,就恳请寿阳公主不要把魁首给德绣楼了,便宜了他!”
萧稷却不赞同,笑道:“其实这样也好,刘大娘名气越大,想要脱离刘长才的掌控就越容易。”
冯淑嘉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遂平息了心中的后悔不叠,顿了顿,又问萧稷:“你说你方才看到刘大娘哀求我了,你,不是昨晚就去城外处理生意上的急事了吗?”
小姑娘眉梢眼角染上了一层喜色,然而却故作持重,努力地板着小脸儿,那别扭忐忑又期待的小模样,如一只猫儿拿着软软的小rou垫子,在他心里轻轻地挠啊挠啊~
“才刚回来。”萧稷面不改色地撒谎道,“正好就瞧见了那一幕。”
实则是他今日一整天都在京城,关注着这场对于芙蓉裳和冯淑嘉来说,都至关重要的一场比赛。
冯淑嘉才不信萧稷的话呢,若是才回来,又怎么会这么快地把刘大娘的女儿解救出来,还恰恰好给送过来呢!
心里如一朵花开,悄然欢喜甜蜜。
萧稷看冯淑嘉嘴角微翘,却又故意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心里也欢悦不已,但是却贴心地没有挑破。
两人就这样喝着茶,说着赛事,一室安然温馨,很快大半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
等到采露进来催促时,冯淑嘉才恍然惊醒,问:“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亥初了。”采露回禀道,“府里夫人已经派人来催了。”
要是让白氏知道了冯淑嘉此时正和萧稷单独相处,而且谈话气氛还颇为愉悦的话,只怕白氏今天晚上又睡不着觉了吧。
采露暗自腹诽。
第三百一十六章 托孤
临别之际,两人都生出一些依依不舍的缠绵情意来。
然而面对着虎视眈眈的采露,萧稷就是有心说些悄悄话也不能,只能如常一样客气有礼地将冯淑嘉送上马车,一路目送那马车消失在夜色里。
有武安侯府的护卫护送,萧稷倒也不担心冯淑嘉的安全。
柳元回来禀报时,就见萧稷嘴角微扬,对着沉沉的夜色笑得一片温柔,不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上前打断道:“少主。”
萧稷回过神来,收敛神色,肃容迈步进铺子。
柳元随后跟上。
门一关,萧稷问柳元:“查得怎么样了?”
柳元抱拳回禀道:“那刘长才回去之后,果然派人到刘大娘家附近徘徊,因为怕再遇到咱们的人,一直没敢进院。至于刘长才,背后并无人指使,单纯是贪婪牟利罢了。”
萧稷点点头,道:“此人贪婪无赖,却又胆小怕事,只要让咱们的人守在那里威慑即可。等刘大娘进了针织局,他就是想谋算也没有机会了。”
柳元点点头,些许小事而已,只要查清楚了,并不比多费心思。
“那这件事情,可要和冯姑娘说一声?”柳元问。
萧稷闻言唇角一扬,道:“让石进和她提一提吧,她是东家,又被刘大娘纠缠许久,总得了解真相,以免悬心。”
可是方才冯淑嘉对于他的处置以及后续计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多加询问,这是不是意味着,冯淑嘉不但开始慢慢地信任他了,而且开始依赖他了。
被人信任且依赖,这感觉真是好极了!
一直以来冷硬的心,如积年的坚冰遇上最温暖的春风,开始尝试着变得柔软起来。
柳元看着萧稷唇角荡漾的春意,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避得远了一些。
果如萧稷所料,第二日冯淑嘉从石进口中得知萧稷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置之后,并没有多加询问,更没有派人亲自去盯着,完全放手将这件事情交给了萧稷。
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而冯淑嘉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完全是自然而然地当做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
因为这次的赛事,芙蓉裳成功笼络了一批绣坊紧靠在它的周围,在京城彻底站稳了脚跟,且再也不必担心裁云坊时不时的挑衅。
这批绣坊里,就包括此次夺得魁首的德绣楼。
刘长才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寿阳公主已经发了话,刘大娘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恳求入针织局供职,凭他一人之力是无法挽回当下这个局面的。
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爽快地放人,顺手推舟,以便抱紧芙蓉裳,或者说是武安侯府这条大腿,让德绣楼走得更远一些。
面对刘长才的投诚,冯淑嘉当然不会拒绝,却也不会多加照拂,更不会信任。
寿阳公主有意替冯淑嘉扬名,助芙蓉裳再上一层,便将征求入选前十的绣娘是否愿意入针织局供职的事情都交给了冯淑嘉去办。
各家绣坊因为这件事情,对于冯淑嘉自然是各种恭维孝敬。
冯淑嘉心里对寿阳公主此番鼎力相助极为感激,便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