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是原本租着铺面的那家人家中出了急事,无心打理铺面,也不想继续租着浪费银子,便去找房东退租。
房东这才着了急,急忙打听过后,又发现没有人比姑娘出的价钱更高了,便又只得灰头土脸地主动找上了张掌柜,一意租让,别提有多殷勤,就是怕咱们借机再压低价格。”
要他说啊,这种人就是活该,谁让他当初眼红芙蓉裳的收益,胡乱抬高价格的?就该趁机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明白什么是为人之道!
可冯淑嘉笑道:“生意人讲求的是个诚信,说好的价格咱们自然是不会变的。”
大春和采露采薇三人闻言,难免面露失望。
然而接下来只得冯淑嘉话锋一转,三人又重新高兴起来,拍手称快。
“不过,小小地给他一个教训还是必要的,免得他们以为咱们是好欺负的,将来再多方刁难。”冯淑嘉冷笑一声,吩咐大春,“你回去告诉张掌柜,这铺子咱们不租了,而是要买下来。价格让张掌柜看着给,不能让对方吃亏,却也不能让他占太大的便宜!”
对方不仁,一意求财,她却不能因此而不义,否则她和那人又有什么区别。
大春等人拍手称快,铺子成了自己的,就不用担心房东再借故为难了。就算是为了这,多给房东几个钱也是可以接受的!
“是,姑娘,小人这就回去知会张掌柜。”大春躬身告退。
采露依旧相送。
如今两人之间捅破了那层纸,在冯淑嘉面前过了明路,相处时更见甜蜜无间。
张掌柜从大春那儿得到信儿之后,也觉得冯淑嘉直接买下铺子的打算很明智,跟这样反复又贪婪的小人交易,还是一锤子买**较合适。
一次付清,银货两讫,免得将来再徒生事端。
只是,张掌柜却很担心对方见状,贪心又起,想要趁机咬下一大块肥rou,不觉有些踌躇。
石进见状,无奈叹息一声,趁着店铺里清闲的时候,又悄悄去了一趟清风茶楼,找萧稷帮忙。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经逼得那房东不得不将铺子租赁给冯淑嘉了,那干脆再逼一逼,让他不得不将铺子卖给冯淑嘉好了。
所以,当第二天张掌柜和房东如约洽谈,提出收购铺子的要求和价格时,对方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这让张掌柜一时惊喜过了头,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还是先前那个斤斤计较又贪婪反复的房东吗?
不过,虽然疑惑,张掌柜也不是商场新手了,不怕对方借机设好险境等他跳进去。
第二百零七章 无可奈何
等双方商议妥当,拟定了专卖的文书,再到官府过了户,张掌柜看着那书契落款上的“武安侯府”几个字,这一颗心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书契,那人就再在想刁难芙蓉裳就难了。
冯淑嘉得到消息的时候,也很是惊讶,便遣人悄悄地打听了先前的房东的情况。
这才知道原来是家里出了不肖子,吃喝嫖赌样样俱,这些年来连累父母替他填进去了不少银子。近日又在赌坊里又输了大笔的银子,被人扣押了起来,现在急需用钱赎回,房东这才不得不痛快地将铺子卖给冯淑嘉的。
因为冯淑嘉为人仁义宽厚,虽然一力坚持要买下铺子而不是像之前商定的那样按年租用,但是给的价格却很合理公道,让房东挑不出错儿来。
事后,冯淑嘉想到房东那个连累父母半生的不肖子,叹息之余,就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任性恣意,连累了父母幼弟含冤丧命的……
白氏拿到书契的时候,很是惊讶,忙一叠声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盘下的铺子?哪里来的银子?怎么也没有和母亲说一声?不是说要盘下清风茶楼那间铺面吗,怎么又换成了芙蓉裳旁边的铺子?咳咳咳……”
问得太多太快太急,气息不匀,嗓子嘶哑,猛地干咳起来。
白氏大约在五月底六月初临盆,肚子如今已经十分突出了,这一咳嗽,肚子就一抽抽的,隐隐有些发疼地坠着,白氏慌忙用手捧住肚子,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冯淑嘉见状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伸手地替白氏抚背顺气,担忧地问道:“母亲好些了吗?……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盘下了铺子之后,才贸贸然将书契拿来给您看的……”
言语间很是愧疚。
虽然最初她也是担心白氏即将临盆,觉得自己完全能应付得来,所以才不想白氏为此事费心,耽误养胎的。早知白氏会这么惊讶激动,她一开始就不该瞒着白氏悄悄将铺子盘下来。
白氏见冯淑嘉脸上担忧愧疚之色甚浓,忙接过腊梅递过来的温开水,仰头饮下,勉强压住干咳,笑着安慰冯淑嘉:“嘉儿不用担心,母亲没事的。你和母亲说说这书契的事情。”
白氏说着,止住冯淑嘉抚背的动作,将她的手包在手掌里,轻叹一声,关切又欣慰道:“母亲是怕你被人骗了……也没有想到,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