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鱼,送了王花儿姐弟俩回家。王善娘又叨着篮子去了河边钓鱼,小尾巴一甩舞起一朵花才落入水中。这回尾巴进了河水中有点久了,王善娘怀疑是不是鱼儿熟悉她尾巴的味道了,不愿意上勾。王善娘很想再动一动,不过想着钓鱼本就是一件考验耐心的事,她死死撑着鼠身,尾巴也一动不动的。
三分钟后,王善娘只觉得尾巴下沉,连着身子也随之往后。她心中暗叫不好,怕是钓着一个大东西,憋住气,使劲再使劲,低下头身子往前,使劲,再使劲。王善娘在心里给自己加油。忽地,好像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涌出,有莫大的力气充斥在身体里。借着这股力,王善娘拨起尾巴往地上一甩,一条十来斤中的大鱼晕到在地上。
目睹这一过程的小十八先是惊讶地吱了一声,“好大的鱼。”接着这个吃货鼠的鼠眼竟然不看鱼,完全粘在了王善娘身上,“小十九,快说你是不是力气大了很多?”
???王善娘眼中全是问号。
“老妹,你知不知道我们家的力气可不是像一般老鼠那样小,我们的力气是很大的,年纪越大,我们的力气就越大。”小十八一脸兴奋地指着王善娘,“你刚才好像暴发出了力气。”
王善娘甩了甩尾巴,使劲往地上一甩,赫然一条缝从地上裂开。
“好历害!”小十八惊呆了。
王善娘有了信心,试了试爪子,一爪子按在地上,一个鼠印清晰地出现在地面上。王善娘高兴地咧开鼠嘴,力气大好,像上次王有财那样抓她的时候,她一爪子拍飞他。
高兴过后,王善娘轻松地叨着放了十几斤重鱼的蓝子,飞快地往李nainai家跑去。
王花儿再三跟她强调要小心鱼场的人。这河里的鱼是属于公家的,上游水库的鱼场负责管理。每年有固定时间在河里捞鱼,其余时间鱼场安排人沿着河段守着。这段时间正是秋季以后,农闲季节,鱼正肥的时候,河边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
倏地,王善娘停了下来,这么大条鱼给李家,怎么解释怎么来的,她怎么搬得起?王善娘想了一下,打算送几条小点的鱼给李家,于是王善娘又跑了回去重新钓了几条巴掌大的鱼。
趁着天黑,王善娘赶紧把鱼送给李家,让他们趁着夜黑吃了,以免被人举报。
到了李家门前,王善娘放下篮子,钻入屋内,在李nainai的耳边吱吱个不停,爪子又挠着床板。老年人觉本就轻,经不得她这样闹腾。
李nainai睁开眼,“那里来的耗子?”她用手敲了敲床沿想吓跑耗子,不想耗子反而叫的更大声了。
李nainai猛地想起小黑,唤了声,“小黑。”
王善娘再不喜这个名儿,这个时候也得应答一声。
听到吱吱声,李nainai忙起了床点起煤油灯,“小黑,是不是花儿他们有什么事?”
王善娘摇头,咬着李nainai的裤腿往外拖。等开了门,见门口篮子里装了鱼,李nainai大惊,“你那里来的鱼?”
王善娘把篮子往李nainai面前拱,李nainai怕惊了附近的两户人家,忙提了篮子进屋,关好门。李抗日夫妻和李平安也惊醒出来看到几条鱼,皆是满面惊愕。还是李平安蹲下问王善娘,“这鱼那里来的?”
见王善娘不吭声,李平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也是昏了,这样问老鼠怎么回答得出来。他换了句话问,“这鱼是你偷的?”
王善娘大怒,二根卷须抖个不停。
李平安忙换了句话,“是你捉的?”
王善娘点头。李家人目瞪口呆,一只小老鼠捉鱼?
王善娘指着装着鱼的水盆,然后做了个尾巴放里面的动作。
李平安恍然大悟,忙问:“你是用尾巴去钓的鱼?”
王善娘再点头。
李抗日笑了,“鬼Jing的耗子,还知道这样偷鱼。”见王善娘呲牙,李抗日忙改了口,“钓鱼,是你钓的鱼。”
王善娘叨了篮子要走,李nainai忙道:“小黑,李nainai给你做些东西回去吃。”接着李nainai生了火炒了花生和玉米粒要装在篮子里,王善娘不肯,这篮子是借人家的,要还回去呢。扯了灶房的布袋子,李nainai笑了,“好,给你装在袋子里。”
随后李nainai赶紧做起鱼来,趁黑把鱼吃了,边吃边感叹这只老鼠的不凡。
王善娘鼠头上挂着布袋,嘴里叨着空篮子出了李家,找到在外面等待的小十八,让他还篮子去。
待王善娘叨着那条大鱼回到三进大院,鼠爸鼠妈惊呆了,都忘了问她脖子上的布袋那里来。
原本鼠崽子在一岁之内,他们是任其生长,但王善娘表现了非凡的力气,自然培训也提上了日程。鼠爸鼠妈再不放任王善娘,每天天黑出门教她怎么使用爪子和牙齿,怎么找食物,怎么辨味道,怎么和别的动物打架或是躲避大型的动物,总之是越来越忙,每到天亮,王善娘能爬下马上睡着。随着训练的升级,鼠爸鼠妈要带王善娘去别处的大山深处训练。走之前,王善娘吩咐了几只小家鼠让他们盯着王家众人,有什么异常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