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你们的伊曼头领。” 宋刚左手放在胸前,行了一个匈奴的礼,脸上堆满笑,讨好道。
接着,宋刚说了几句蹩脚的匈奴话,“我和伊曼头领是兄弟。”
宋老汉脸色骤然煞白,“我打死你个孽子。”宋老太双手拦住他,“老头子,儿子是为了我们一家子啊。”
听了宋刚的话,几个匈奴人面显犹豫。
“乌维,你们大王的承诺还算数吗?”王善娘冷冷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求个收,小仙女们。
☆、002
“算数,我们大王顶天立地,一诺千金。”乌维应道。
闻言,几个匈奴人分成两批,一批扑进了屋子,一批冲向后院。转瞬,后院传来女子孩童的叫声。
宋老太急道:“怎么动手了?我儿子和你们头领是朋友啊。”
为了表示诚意,乌维打断了宋刚的双腿。
宋老头跪下磕头,“王姑娘,求求你,饶了他们,饶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那我爹娘,我姐,我幼弟不无辜吗?你知道他们受了多大的罪吗?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王善娘在笑,声音Yin森森的,像从地狱深处的鬼魂,“他们的尸体上面瘀痕累累,血rou模糊,我娘的舌头咬掉一半,我姐的十只指头一根根地被掰断。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们不原意受侮辱,连死都不能。我那才四岁的幼弟,你们都不肯放过,糟蹋他至死。还有你们把我爹的命根子都割掉,你们不至想让我们王家断子绝孙,你们还想让我们王家死后也不安宁。”
宋老头咽了咽口水,“可跟我家无关啊。”
王善娘眼角妩媚地看着宋刚,“你想我会先割掉你哪里?” 她掏出一柄Jing致的匕首,是一个恩客送给她的,据说吹毛刃断。
“不,不要,王姑娘。”宋刚眼中满是恐惧,“王姑娘,不是我的错,是巡抚大人说带人冲进你家,他给我百亩良田还有铺子。”
王善娘手起刀落,削掉他的上眼皮,“仅这些?”
宋老太扯着喉咙喊:“臭婊 子,快住手。”
“割了她舌头。”
一声惨叫,宋老太晕了过去。
宋刚双手使劲扇着自己的脸,“我不是人,是我看你娘长得美起了色心,还有你姐,你弟,都是我不对。不,不,不是我的错,我是听命行事,是巡抚大人叫我这样做的,全是巡抚大人的错,你饶过我,我帮你骗出巡抚大人……”
“爹,我不想死啊。”宋老头猛地扑上去死死地掐住宋刚的脖子,眼看宋刚快没了气息。王善娘一脚踢开宋老头,“想死可没有这么容易。”
宋老头颓废地坐在上,旋即掩面哭泣,“报应,都是报应啊。”
“咳咳……,饶我一命,我帮你杀了张狗贼。”宋刚缓过气来忙道。
“不劳你费心,他活不过今晚了。”王善娘削掉他的鼻子。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是我一个人害得你家,这一条胡同的,当初都是跟我一起动手的。还不至这,云城所有的人都动过手,有些是明面,有些是暗底地,他们都分了你们王家的家财。”宋刚浑身发着抖。
“我知道,他们欺负我爹是个大善人,欺负我爹在他们交不起租子的时候少收租甚至不收租,他们欺负我爹出钱建桥修路,他们欺负我爹怜老惜贫。”王善娘看着手中的匕首,“我要他们把我爹娘我姐我弟受的罪都受一遍。”
忽地王善娘对宋刚妩媚的一笑,手中的匕首干净利落削掉他的命根子。
“啊……”宋刚晕了过去。
几个匈奴人从后院出来,提着几个光溜溜的女子,其中还包括一男一女两个孩童,“兄弟们,该你们乐乐了。”
“王姑娘,求给个痛快,求不要让他们再受罪了。”宋老头抬眼看了一眼那边的女儿,媳妇,孙女,孙子,磕头道。
“不能。”王善娘冷漠的眼神止住了宋老头接下来的话,“我娘我姐我弟他们受过的苦楚得加倍让人受受。”
王善娘举着匕首走到宋刚面前,“装晕装够了没?再不醒来,老娘会在你身上千刀万剐。”
宋刚立时睁了眼,“王姑娘饶了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睁大眼睛看着。”王善娘指一边受着欺侮的宋家女子和幼童。
“我看着,我看着。”宋刚唯唯若若应称。
子不教,父之过。是他的错,他的错。当年他真没有发现一点端倪吗?宋老头闭了眼,他让摆在眼前的银子糊了心迷了眼,闭了嘴。
何况他家还曾受过王家的恩惠,他们宋家一家是畜生,该有此报啊!
老泪淌了出来,宋老头抹了一把眼泪,睁开眼爬到王善娘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王姑娘,是我们宋家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当年我和老婆子逃难至此,受过王老爷的大恩,不想我们恩将仇报,是我宋家对不住。来世做牛做马偿还姑娘。”
说完,宋老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