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便越发不能更换主帅,若是不得已……自然是仍要推成祥前去。
&&&&若不是季玉兰在侧,小庄几乎就要掉泪,见玉兰问,小庄反镇定道:“别怕,成祥他自有主张。”
&&&&季玉兰见小庄神色泰然,才也放松一口气:“朝廷养那么多人,爱谁谁都行,再说,今日是你跟虎子哥的大日子呢,打仗让别人去就行了……姐姐,咱们先不管……先沐浴更衣要紧,万一咱们这里担惊受怕,他们那边花轿临门,那岂不是抓瞎了吗?”
&&&&当下季玉兰推着小庄,先去沐浴梳妆,换了喜服。
&&&&这样一番忙碌下来,天色放明,季玉兰拉着小虎子,便道:“小虎子,你瞧你娘好看吗?”小虎子望着小庄红袍喜服的模样,笑着便扑上来,在小庄身上乱蹭,季玉兰忙拉住他:“别弄皱啦!”
&&&&被小虎子这样一搅,原本惶惶然的气息才消退不少。
&&&&然而这边准备妥当,眼见日影高照,外间却无动静。季玉兰耐不住,偷偷出来查看,外派的小厮却气喘吁吁回来,道:“姑娘,可不得了,我见到素日跟着少将军的那些将士们正在调动,好多人都出城去了……听说外间驻扎的人马也正准备启程呢……”
&&&&季玉兰一阵头晕:“那少将军呢?”
&&&&小厮道:“没见着人。您别急……我再去探听……”
&&&&季玉兰站在门口,心噗通噗通乱跳,正没着落,就见有人匆匆而来,季玉兰定睛一看,却是解廷毓跟安宁侯甘少锋。
&&&&季玉兰一看,如见亲人,忙上前一步:“你们来干什么?有我虎子哥的消息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解廷毓还没出声,安宁侯道:“姐姐别急,成大哥怕你们担忧才叫我来的,边境出了事,正在调兵……他一时忙碌分不开身。”
&&&&“什么分不开身,那这婚事怎么办?”季玉兰两眼一抹黑。
&&&&解廷毓道:“军情如火,差一刻都是人命关天,婚事恐怕……”
&&&&季玉兰欲哭无泪:“我不管!好不容易盼到的……再说虎子哥都辞官了,凭什么还派他?叫别人去呀!”
&&&&安宁侯叹了口气,解廷毓见她随时都要哭出来似的,便道:“锦懿会明白的……你先别急。”
&&&&“明白什么啊,”季玉兰真想撒泼,可却又知道哭闹也不管用,“你话说的轻巧,对女人来说成亲才是最要紧的,明白其他没用的做什么?让虎子哥回来!”
&&&&安宁侯道:“成大哥叫人传信,说他得空就会回来,叫公主姐姐切勿担忧。”
&&&&“要成亲了新郎官却不回来,谁会不担忧啊!”季玉兰咬牙切齿。
&&&&解廷毓跟安宁侯一怔,却看向季玉兰身后,玉兰回头,见小庄拉着小虎子的手,正呆呆站在门口,大红喜服映衬之下,小庄的脸色如雪。
&&&&就在此前,皇宫之中,御龙殿内曙光初透,一夜未眠的兵部官员们纷纷回转本部继续议事,独留一人未动。
&&&&同样无眠的刘泰堂望着面前的成祥:“之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各自举荐各自的人选,却并无一个堪称大任。事到如今你还要推辞吗?”
&&&&两人对峙了一夜,此刻,成祥望着地面上那红红地朝阳光芒,无端便想到了小庄,此刻的她,是否已经穿上婚服,在满心欢喜地等待他花轿迎门?
&&&&但是……
&&&&想到边陲异常复杂的情势,想到众将官期待的眼神,想到处于敌人侵扰中亟待拯救的黎民百姓,那些人,曾经把他当作神祗来膜拜,如今他们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能够拂袖离开吗?
&&&&成祥沉默片刻,就在刘泰堂心中绝望跟怒火交织之时,成祥道:“我有个请求。”
&&&&刘泰堂一愣:“嗯?你……说来。”
&&&&成祥慢慢抬头,看向皇帝:“我可以领兵回去。我想……见太后一面。”
&&&&这个请求可谓是破天荒的,刘泰堂做梦都想不到:“你说什么?你……为何?”
&&&&成祥道:“上回我出宫时冲撞了太后,想向太后赔礼。”
&&&&刘泰堂哑然,半信半疑:“你竟然……”
&&&&而此刻,正好晨起的滕太后闻讯往御龙殿而来,见兵部官员退后,欲进门,发现成祥在内,便暂时止步。
&&&&滕太后听得两人对白,便迈步而入,笑道:“你竟还记得此事,那不过是小事罢了。”
&&&&成祥回头,便望见朝阳光芒之下,滕太后徐徐入内,温和的光芒让她的脸色显得格外温柔,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刘泰堂见了,便忙迎了:“母后,你怎么这般早就起来了?”
&&&&滕太后道:“今日本是锦懿的好日子,我自要早起的,没想到听闻西南出事了?要紧么?阿泰你一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