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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少泠一震:“你是说,你也想……”
&&&&小庄一笑:“我怕太后那边很快叫人来请你回去了,所以……”
&&&&甘少泠深吸两口气,才道:“你问我成大哥失踪前做过什么,我并不是很清楚,可是我知道……他受了重伤之后是怎么样的。”
&&&&小庄直直地站着,她觉得自己能站得如此之稳已经极为了不得,可却不知她的脸在刹那毫无血色,眼神也起了变化。
&&&&时隔这么久,提起来却仍不免心悸难受。
&&&&甘少泠低低道:“其实我并不是亲眼所见,我是听少锋说的……那天一大早,我正在……”
&&&&那天,甘少泠正起了床,心里有些惶惶然,仿佛会有事发生,偏偏有几个雀鸟在窗外的枝子上跳来跳去,聒噪不休,吵得甘少泠越发心绪不宁。
&&&&正在此刻,却见外头甘少锋仓皇地跑了进来,甘少泠才要训他无状,甘少锋已经扑到她身旁,把她拉到墙边,低低道:“姐姐,大事不好了,成大哥出事了!”
&&&&甘少泠一听,心跟着猛地一紧:“什么?”此刻才发现甘少锋面无人色,而手也冰冷。
&&&&甘少锋攥住姐姐的手,才仓促断续道:“方才、是李赢叫人过来,让我赶紧去他府里,我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可去了后才知道……”
&&&&在晨曦未退的时候,永平侯府就响起激烈的砸门声,仆人本有些恼怒,听来人所说,才忙去叫永平侯李赢。
&&&&李赢外衣都顾不得穿就跳出来,猛地就看到门房里,温风至一身血淋淋地,怀中紧紧抱着一人,那血迹模糊黑气笼罩的脸,双眸紧闭嘴唇泛白,竟然正是成祥。
&&&&李赢差点失声叫出来:“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温风至却道:“小侯爷,你认得京内那解毒圣手,快派人秘密去请,切记的不要惊动,更不要让人透露成祥在此。”
&&&&李赢虽然年纪小,但生性果决而狠厉,遇到成祥才算收敛,如今见状,他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当下飞快地镇定下来,一方面派人分头去请人,一方面叫人关了大门,称病谢客。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姓苏的武师先来到,他是之前李赢想对付成祥的时候所请的三人之一,最擅长暗器跟解毒,李赢亲自把人请到室内,苏武师一看成祥的模样,心也凉了半边……有心不救,又怕小侯爷急了不知做出什么来,只好硬着头皮,死马当作活马医。
&&&&又过了会儿,又有人敲门,家仆隔着门一问,答是请的范老先生来了,当下赶紧开门,门外一个白须的老者迈步进入,也正是当初要对付李赢的三人之首,也是李赢的挂名师父范老先生。
&&&&苏武师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无计可施,见了老先生来到,忙把情形说了,又诉苦……范老先生见是成祥,心头一震,又看看他身上伤势,却见他腿上中了箭伤,伤及骨骼,肩头也有伤处,最吓人的一处伤在胸口,似是被射中了,但奇异的是,以这种箭的力道,若是直接射中胸口,必然会穿心而过,可是这箭却只是撕裂了肌rou而已!
&&&&苏武师道:“真是命大,是这个挡住了箭头。”
&&&&范老先生一看,却见成祥颈间挂着一物,歪歪放在侧边,正是一个做工极其Jing巧的黄金飞天,本来完好无损,此刻,那飞天的身上,却赫然出现一个圆的裂口,把周围的金丝都切断了。
&&&&看起来,就像是这金飞天替他挡了一箭般。
&&&&范老先生见了这飞天,自然便想到早先听到的一宗传闻……可现在却不是深思那些的时候。
&&&&苏师傅急促又道:“这箭伤虽然不是致命的,只不过箭上带着毒……若是平常时候,只怕早就毙命,但他中箭之时立刻跌入水中,水流将一些毒给冲了去……但仍有余毒攻心……我方才已经把能用的解药都用上了,才留了这一口气,老先生,您看该如何是好。”
&&&&范老先生道:“苏师傅,你是解毒圣手,老朽没有别的,只有一身内家功夫,此刻……也只能竭力护住他的心脉。”
&&&&当下范老先生便运功,替成祥驱毒……但就算是两位高手一起发力,成祥却仍是未曾醒来,只仍不曾断气就是了。
&&&&李赢暴跳,可却知道无济于事,于是只好死任,挥手一拳打在门扇上,又红着眼逼问温风至是何人下此毒手,只等温风至一开口,就要立刻找人先去报仇。
&&&&温风至却只字不提,脸色惨然。
&&&&范老先生催动内力,运功之下,也出了一身汗,有些虚脱,看成祥并无大的起色,便道:“这样的话……大概能撑个三五日……再多便不好说了。”
&&&&李赢一听,竖起眼睛,若不是因为范老先生德高望重,早就破口大骂。
&&&&温风至惨白着脸,道:“只求两位给个救命的法子,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