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脸上反而不显眼了。
倒是后面那俩男士,一个个儿黑色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认不出他们来似的。
“苏锦,你真不吃吗?”
廖茗茗说完把手里的鸡架嘬了一下叼在嘴里咬着,手腕上袋子里还挂着一个完整的鸡架,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苏锦似乎有些困,或者说是Jing神不济,只是迷蒙着视线看着那个晃悠悠的袋子,直到廖茗茗收了回去。
“算了算了,你得好好调养你的嗓子,这些重口味食物还是不要碰了,我说你也真是,不能吃非要跟着来干嘛,颠哪儿蹦个极更能释放压力,还快,一闭眼一睁眼就结束了。”
苏锦不紧不慢地跟着走,双手闲散地插着兜,黑色口罩把他的五官勾勒地更加立体。
许是因为正面的风把他的帽檐吹高了,灯光够到眼睛有些刺眼,他慢慢悠悠地抬手把帽檐往下一扣,声音有些哑:“赶紧把你的大嘴叉子闭上吧,冷风灌着鸡架啃着还封不住你的嘴,想跟我一样感冒?”
廖茗茗瘪了瘪嘴翻个白眼:“您老还是歇着吧,我不搁您这儿碍您眼。”
说着,刻意凑到全程黑脸不说话的江诠面前,捧着鸡架喷香喷香地啃了两口:“沈阳夜市独有的鸡架哩,瞧这胯骨rou外面的这层甜焦皮,中间还有脆骨和瘦rou,再顺带嗦啰一口汤汁,四重口感!就问你馋不馋!”
江诠把稍有滑落的口罩往上扯了扯,脸更黑了,咬着牙瞥了她一眼:“明知道我不能乱吃东西。”
被他幽怨又愤懑的小眼神一瞥,廖茗茗更乐了,颠儿吧颠儿吧蹦回蒋一旁边,刚重新挽上她的胳膊,手里才啃了没几口的鸡架就掉了。
“现世报了吧。”江诠见她低头痛惜,吃货的悲伤溢于言表,心头被灯泡掺和的那点不愉快也慢慢跟着崩解,“合适了,你就少吃点儿吧。”
而苏锦,幸灾乐祸地只送了她一个字:“该!”
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廖茗茗没有回呛,只是为地上的鸡架默哀了几秒,接着甩头挽上还在专注啃鸡架的蒋一大步继续往前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外酥里嫩、酸甜可口的锅包rou!棍子超长量倍儿足的羊rou串!还有香气四溢不吃后悔的油滋喽!都在等着我们呢!是吧小可爱?”
沉浸在思念了好久的rou味中,蒋一鼓了鼓腮帮子,有点蒙:“你刚说什么?”
廖茗茗:“……”
算了算了,苏锦和蒋一这俩人最近工作压力大,不在状态实属正常,谁还没个不舒心的时候么,作为朋友,她惯着!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四个这么招眼的大活人前后溜着,没被认出来纯属侥幸,而被认出来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被认出来的,总之呼啦啦一群人围过来,廖茗茗就只有扯着蒋一狂奔的余地了。
一口气跑到道牙,在出租等客点找了一辆最近的车就拉开门和蒋一坐了上去,而后苏锦也跟着把自己塞了进来,江诠坐了副驾。
司机师傅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还没明白拉了些什么人呢,就从后视镜里瞧见呼啦啦的一大帮人涌了过来,也没在意,打了转向就发动了车子。
后视镜里的人群还在穷追不舍,司机皱了皱眉,摇下车窗:“满了满了!不拼车!”
说罢一踩油门,车子噌一赶子窜出去老远,然后他才转过头问副驾的江诠:“小伙儿去哪儿?”
江诠也不知道,他对沈阳不熟,于是转过头问后头:“回酒店?”
这会儿廖茗茗和苏锦倒是难得的意见统一了。
“那哪儿成,好不容易凑齐了我的三大门神,怎么着咱今儿也得嗨上一晚!”
苏锦一上车就倦,把自己的长腿窝在狭窄的车椅间,靠着后背压低身量,帽子把整个脸扣的严严实实:“去锦鲤游戏。”
锦鲤游戏,顾名思义,就是玩游戏钓锦鲤,只是此锦鲤非彼锦鲤,不过一个游戏厅里的招牌游戏罢了。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不近不远,倒是够后排仨人挨着脑袋打个盹儿了,到地儿了才被江诠叫醒迷迷糊糊地挨着个儿下了车。
司机师傅收了钱就把车开走了,愣是没发现车里坐了四个名人,其实认真说起来就算仨,不关注体育的人一般不认识江诠,白溜儿地让他们混过去了。
关系再亲的朋友也有不能说的心事,这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发泄,组团发泄,打游戏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谁都没有想到,廖茗茗这么个惹事主居然是第一次进游戏厅,还倔脾气地认为招牌游戏就是最好玩的游戏,凑在锦鲤专区在各种运气测试里耗了一个小时有余,手黑的不行,还死活跟运气杠上了。
“你也是够了,跟运气较什么真儿。”
江诠没去玩别的,跟在她旁边和她一块玩,但是碰巧他今天手气好,摸牌全是花,抽签全是上佳,连跟廖茗茗玩锦鲤对战都屡战屡胜。
最终廖茗茗忍不住,把他赶走了,蹲角落里继续不信邪地奋斗。
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