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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把手机拿开了些距离,但这声冷笑还是传到了听筒里。
“哈,蒋一,你这是在嘲讽我还是嘲讽你自己?你都已经傻到亲手把廖茗茗棵招财树给推开了,还有什么资本来嘲讽别人?你知道你手头这部戏拍完以后已经没通告可接了吗,你都要喝西北风了还笑的出来?”
本来听到这里廖茗茗已经有些厌了,懒得搭理,这种势力脸她见的多了,也麻木了,只是手机刚放下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重要信息。
“我可警告你啊,赶紧把你录的那些视频给删了,你要是闲的没事儿就找机会多接近那些投资人啊制片商啊,你去找廖茗茗酒吧打架的人证干嘛,你费力去澄清它干嘛?廖茗茗打架是事实,这年头别人只看结果,没人在意过程和原因是什么!”
电话里头越说越激动,却也不及最后一句让人心寒。
“不过你要是不听劝真要发我也拦不住你,大家合作这么多年虽然不算关系好但也都相安无事吧?你就看在我没少为你奔波的份上,发视频之前把解约合同签了吧,你自己不要生路也别来害我啊,摊上你这么一个事哪个有底子的艺人愿意继续跟我,我就别想能混好了!”
听到他后面这席话,廖茗茗握着手机的手极其用力,微微地抖,眼底是如冰的冷冽寒意:“说来说去,你这最后这一句才是重点呗?”
相比电话对面的沆瀣激言,廖茗茗显得格外冷静,把电话里的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是……廖茗茗?”
廖茗茗只是轻轻地笑,笑声里却没有一丁点笑意。
“原来你以前跟我说的都是阿谀奉承,这儿才是兜篓的真话啊。”
听到对面阵阵的倒吸冷气,还有听不清的低声暗骂,廖茗茗倒是惬意地坐在床边交叠着腿晃悠晃:“也罢,这圈子里的人情冷暖也都是面子上的事,咱们都通透透的,我也不是那么狭隘的人,像你说的,骂我的人那么多,再多你一个又如何?”
“你想怎样吧。”
按廖茗茗的脾气,息事宁人可不是她风格,于是电话那头的人便擦着冷汗等她的后话,就怕听到她说把自己生路截了的意思。
意料之外地,并没有。
“这么着吧,你把蒋一合同的事给我搞搞好,刚才听到的,我就全当没听见。”
“啊?”
“别给我装傻,你们那野鸡公司的破合同,哪个艺人解约不得给扒下来一层皮?合同好了发我工作邮箱,我先过过目,没问题了再让蒋一签了发给你。”
“这……”
对面的声音还有些犹豫,廖茗茗却不再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
“这通电话我可是录了音了,你自个儿的前程和公司给你的那点分成,嗯?你是聪明人,自个儿掂量着办,我可没多少耐心跟你耗。”
说完,电话挂掉,干脆直接地一如廖茗茗怼人不喜欢拖泥带水的脾气。
与此同时,浴室里的水流声渐止,廖茗茗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玩打地鼠。
音效声被她开的很大,满屋子都是哐当哐当的木槌响。
☆、越挫越勇
蒋一打开门就是聒耳的木槌敲击特效,震得地板都跟着打颤。
在浴室里时,有沾满了水珠的玻璃门阻挡听的还不是那么真切,出来才发现,简直能震的人一激灵一激灵的,关键人为Cao控,不知下一响什么时候响起。
“你这是吃炸`药了?”边擦头发边走到廖茗茗身边,蒋一伸手把她的音效声关小,因此让廖茗茗错过了一个打钻石地鼠的机会。
恼得她,满床打滚儿。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出去时不还好好的么?”
坐到床边,蒋一插上吹风机准备吹头发,廖茗茗这才抬起被她滚的乱糟糟的头发探了过来,蒋一会意,象征性地给她梳服帖了。
“别提了,我越来越觉得,娱乐圈人设这种东西害人不浅。”
“怎么了?”
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为了听清廖茗茗说话,她才吹了两下就把吹风机关了,将尚在滴答水的头发揽到前肩,用毛巾揉搓着,半侧着脸等她下文。
廖茗茗随手捞过自己没电了的手机,在床上愤愤摔了一下:“明明是高冷敬业的男神人设,但接触下来发现他很爱偷懒啊,人似乎还有点小坏。”
“小坏?”蒋一有所怀疑,“你确定不是你先坏到人家头上的?”
“我哪儿有啊!”廖茗茗愤然,把脸凑到蒋一面前,“他今儿把我带去了一个即将拆迁的村子里,穷乡僻壤的山沟沟,给一女娃子送了两本童话书。”
廖茗茗的描述有问题,许是省去了那些有人情味儿的细节,听起来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
蒋一:“呃……祁男神还挺有善心。”
“这儿不是重点!”廖茗茗也深知自己讲故事讲的烂,便直切主题,猛拍床铺道,“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