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同大驸马好好过日子,只想我自己身子骨越来越好,那些事,真的费钱财费Jing力,我们做不来的。”
&&&&高阳长公主道:“谁说我们做不来,我今个进宫就是想告诉母后,我已经筹措够了银两,不日就给外头那些人送去,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给了他们金山银山,还怕他们不听话么。”
&&&&太后更加愕然:“你哪里弄到的钱财?”
&&&&养兵,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太后这么多年的积蓄全部贴了上去,现在小金库已经见底了,而高阳长公主的年俸亦是有限的,加上大驸马顾纬天的,也远远不够一角,更何况高阳长公主口出狂言说什么金山银山,太后非常好奇。
&&&&高阳长公主故作神秘的一笑:“母后就不必费心了,总之我已经准备好,并决定趁此机会行事。”
&&&&趁此机会?太后愣了愣:“什么机会?”
&&&&高阳长公主道:“就是安远侯同狐兰猗和离这个机会。”
&&&&太后还不十分明白:“他二人和离,于我们,会有什么机会呢?”
&&&&高阳长公主细致的分析道:“我可是听说狐兰猗搬家的第一天,皇兄就去看她了,还听说皇兄以九五之尊,竟然蹲在地上为狐兰猗拔草,那些天子亲随也都用上了,大家上阵杀敌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弯腰除草,个个苦不堪言,皇兄身边的那些内官议论纷纷,说皇兄给那狐兰猗迷得神志不清了,还说那狐兰猗其实不是人,而是狐仙,不,我看是狐狸Jing幻化成人形来迷惑皇兄的,坊间甚至传言,说狐兰猗其实是安远侯多少年前从猎人箭下救的一只狐狸,为了报答他的恩情,变幻成美人来迷惑皇兄,早晚皇兄会死在她手上。”
&&&&说了这么一大段,她意犹未尽,咽了下吐沫继续道:“而我们,可以趁皇兄纠缠狐兰猗的当儿,出奇制胜。”
&&&&出奇制胜,太后明白,就是宫变,就是夺位,事情虽然八字没一撇呢,但听高阳长公主一番绘声绘色的叙述,太后曾经的野心就像枯木逢春,只是她仍旧有些怕:“你皇兄给狐兰猗缠住,但宫里还有其他人呢,那些天子亲随可以随你皇兄离宫,可还有那么多羽林军呢,还有其他几个王爷,还有那些个贱人,他们会袖手旁观么?”
&&&&高阳长公主哼哼一笑,满脸的不屑:“母后担心的是九王?”
&&&&除了宇文偲,宇文佑的手足已经是死的死残的残废物的废物。
&&&&太后点头:“你别小瞧了九王和孟太妃母子。”
&&&&高阳长公主道:“女儿从未小看九王和孟太妃,只是他们是皇兄的敌人,于我们无利,亦无害。”
&&&&太后斜睇她:“你怎知一旦咱们在宫里动起手来,九王会不会坐收渔利呢?”
&&&&高阳长公主一握拳头:“母后放心,我会让九王在那天消失无踪。”
&&&&太后错愕:“你又想怎样?”
&&&&高阳长公主清浅一笑:“不杀,至少也囚禁起来,省得碍事。”
&&&&太后忽然发现,昔日这个看着没心没肺贪吃贪玩胡言乱语疯疯癫癫的女儿,今天突然大变样,变得她有些不认识了,所以不免有些怀疑:“往常不见你对此事上心,今个怎么了?”
&&&&高阳长公主一愣,马上意识到自己有点急功近利了,忙解释:“因为我有大驸马做后盾,还有顾保三做军师,再说往常我都是听母后安排的,您让我查宫中的岗哨,我查了,您让我查宫门口多少时辰换一次班,我查了,你让我做的女儿都做了,可是您却突然没动静了,我这不是着急么。”
&&&&总算及时找到借口,否则真怕给老jian巨猾的太后识破了。
&&&&她这样一说,太后信了,叹道:“非是我不着急,而是最近你皇兄隔三差五的惩处一个嫔妃,我怕他这样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目的。”
&&&&为了彻底打消太后的疑虑,高阳长公主道:“母后是说那个瓦剌的肃敏郡主,还是鲁国公的孙女贞熙皇贵妃,还是那个老阉货张贵玉的养女安嫔呢?”
&&&&其实远不止这三人,只是这三人的事最大罢了。
&&&&高阳长公主继而道:“那个肃敏郡主活该倒霉,仗着自己美貌就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得罪了狐兰猗,母后又不是不知道狐兰猗是皇兄的心上人,而贞熙皇贵妃,她身边的掌事宫女绮罗同宫外的男人私相授受,皇兄其实怀疑私相授受的是贞熙皇贵妃而非绮罗,杖毙绮罗,不过是为了杀鸡给猴看,警告贞熙皇贵妃罢了,那个安嫔,听说居然是名ji卫沉鱼的丫头出身,给张贵玉收为养女,摇身一变成了皇兄的嫔妃,那女人无美貌没才智,只仗着有个张贵玉,我就知道早晚她会出事,听说是侍寝不周,母后说,怎么叫侍寝不周?大抵是那女人身上有病,您想想,名ji家里出来的,会干净么。”
&&&&她说得头头是道,太后想了想,道:“安嫔,竟然给打发去京郊的游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