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遭受这样的惊涛骇浪呢,所以,他想杀了宇文佑,这才能永绝后患。
&&&&可是兰猗的话不无道理,这边是对儿子的担心,那边是公输家族的托付,权衡一番,他仍旧无法做决定。
&&&&兰猗明白他的心思,琢磨下道:“侯爷放心,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让儿子进宫,不会再让儿子涉险。”
&&&&公输拓半信,问:“若是宇文佑下圣旨呢?”
&&&&兰猗对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过是想先稳住公输拓,所以只能把话说的绝对的让他放心:“我发誓,即便是玉皇大帝下旨,我也有办法不让儿子进宫,侯爷不信我有这个能力?”
&&&&公输拓终于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道:“我信你,可是我怕。”
&&&&他怕,怕年幼的儿子再遭遇到今天这样的事,今天碰巧兰猗回去及时救了儿子,这种碰巧不会经常发生,但惦记儿子的人可不止宇文佑一个,因为他这么多年交友多树敌更多,那些誓死效忠宇文佑的,无一不是想对他斩草除根,这也是他送走宝珺和阿妧的因由,好在姐夫沈蓬庵大智,把两个孩子如今已经藏在了一个秘密之地,他放心,可是家里还有个更宝贝的儿子呢,他年界中年,得了这么个儿子自然非常珍惜,所以他说他怕。
&&&&他转头看向祠堂,当初为了迷惑宇文佑,自己亲手烧了祠堂,后来重建,他是在列祖列宗牌位前发誓过的,不单单要夺回原本属于公输家的一切,还要尽力保护好公输家的人,他清楚列祖列宗更在意的人一定是这个儿子,他重复道:“我怕儿子有个万分之一的凶险,我都无颜来见列祖列宗。”
&&&&想安慰他不易,想让儿子安全更不易,兰猗想了想,想出一个法子,没等说呢,自己先打了个寒噤,脸色也变得凄惶,最后心一横道:“为了让侯爷不再担心,我们……和离吧。”
&&&&她这句话不啻惊雷,公输拓看向她:“兰猗你在说什么?”
&&&&兰猗平静的一笑:“侯爷可是曾经说过,我们和离,以此蒙蔽宇文佑,我就代替侯爷调兵遣将。”
&&&&公输拓承认自己是说过,可此一时彼一时,当时说的时候没考虑周全,后来渐渐明白兰猗为何不同意,夫妻和离,即便是假,也足够伤人的,因为彼此要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甚至嘲讽,特别是兰猗,她是个女人,远远比自己要承受更大的羞辱,虽是和离,离开夫家的女人,与被休弃没多大的区别,毕竟本朝不是唐代风气那么开放,因此公输拓摇头:“不行。”
&&&&之所以说不行,还因为后悔曾经的筹谋,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替他分担呢,且还是那么大的事,即使兰猗聪慧能够分担得起,作为男人,他也感到羞耻。
&&&&除此之外,已经没有更十全十美的办法了,这方面要保护好儿子,那方面要对付宇文佑,兰猗含笑望着他,是想告诉他自己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并道:“我们和离,然后对外说儿子不是侯爷的,他是,他是,他是……”
414章 生的儿子是苏赫的
&&&&谎称儿子是哪个男人的?
&&&&兰猗憋红了脸,却说不出。
&&&&公输拓更是有点动气:“说我儿子是别人的,岂不是野种,你让他背负这种名声,你还是不是他的娘亲!”
&&&&兰猗有片刻的沉默,是在思考让儿子成为谁的儿子,对外,特别是对宇文佑更有说服力。
&&&&表哥贺兰令?公输拓的原配陈毓离就是与其表哥私通生了宝珺,这是公输拓的耻辱和痛,自己岂能在他已经快结痂的伤口上再割一刀,不成不成。
&&&&白马西风?人家有个贤惠的夫人,自己不能以一己之私打破他们的平静日子,人家还是名满天下的镖局掌门,毁了他的名声,以后让他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毕竟自己是个有夫之妇,说小老虎是他的儿子,自己即是与之私通,不成不成。
&&&&当然也不能说是皇帝宇文佑的,他有太多的特权,他可以找来一大群太医滴血认亲,一认,谎言便戳穿,得不偿失,甚至会有更大的麻烦。
&&&&纵观自己认识的男人,除了这几个,能够扯上暧昧关系的,也只有苏赫了,并且他是瓦剌人不是本朝人,还是个王爷,有身份地位,假如宇文佑怀疑,也无权用滴血认亲来确定儿子的身世,且那厮性子粗狂放浪不羁不受世俗观念桎梏,并且瓦剌人逐马草原身心皆自由,没有中原人繁复的规矩严苛的律令。
&&&&提及律令,兰猗身为有夫之妇,与人私通是触犯刑罚的,当然如何逃避这一刑罚,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念及此,兰猗无奈的苦笑:“正因为我是他的娘亲,我才要保证他的安全,姐姐想害儿子,绝对是宇文佑授意,而宇文佑如此做无非是为了打击侯爷,想以此致命一击让侯爷不死也丢了半条命,今日可以侥幸逃脱,宇文佑必然还有下次,当初我就怀疑他为何好心认了小老虎做义子,还封为亲王,原来是为现在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