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将马牵到一处,整理了身上的喜服,赶紧对着自己父亲鞠了一躬。
林大将军微微点头,林景止这才转身走到花轿前。
“请新娘。”媒婆又高声的喊道,喊完便笑嘻嘻的结果了林大将军递来的银子。
“辛苦了,辛苦了。”林大将军说道。
媒婆弓着腰身,客气的说道:“将军言过了,应该的,应该的。”
林景止走到这花轿前,还没掀开帘子,吵听到奏乐和鞭炮声。林景止伸出手来,掀开帘子的一角,找到了舒无虞的衣袖,微微扯扯三下。舒无虞这才起身,弓着腰又出了轿子。林景止领着舒无虞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林景止相扶站在了将军府的门口。
一时间,等候在将军府门前的宾客都齐齐凑到了两旁,都十分好奇这个新娘子是何许人也。
舒无虞一身拖地喜服,上面绣着的花纹又熠熠生辉,早已让这些人感叹不已。而看向新郎林景止这身喜服,大红垂地直襟袍子上绣着玄纹,腰间别着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长长的黑发用鎏金碧玉冠束着。身行挺拔,站得笔直,果然是将军风采。他周身散发的硬朗气质,与身旁新娘散发出的柔美不同,可两人站在一起,便如此夺目耀眼,直直的吸引力所有人的注意。
这拜堂之事要到了上京才会举行,所以今日不会太过劳累。
林景止和舒无虞对着那站在将军府门口正中心处的林大将军鞠了三躬,齐齐叫了一声父亲。
林大将军走了过来,分别给两人塞了一颗枣子,这才让出道来,让他二人先进去。
媒婆又站在身旁,一声高喊:“吉时到,新郎新娘进府。”
林景止牵着舒无虞的手,慢步往将军府内走去,一路上有仆人撒着花生之类富有寓意的东西。舒无虞仔仔细细的看着脚底下,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倒了,那可就丢脸了。
林景止看得出她的小心翼翼,握住她手的力量不由又加重一分,仿佛在告诉她尽管走,有他在。
舒无虞感受着手掌间传来的温度,这力量恰到好处,这手掌又那般熟悉。终于,二人来到了正厅。
今日设的是小宴,这将军府的客人和舒府的客人都来了。舒无虞还未拜堂,自然不用来敬酒。林景止一人穿着喜服,接受着来来往往客人的祝福,又忙着陪酒。
“宴宁呢?”林景止问道身旁的护卫,这护卫今日换了衣裳,十分衬景。
那护卫回答道:“宴公子托人带了贺礼,说是去皇上跟前护卫去了。”
林景止了然前几天同皇上请假时也一并请了他的,想不到突然他就来不了了。也是,后日春猎的大军就要回京了,此刻正是忙的时候,宴宁走不开也是正常的。
林景止不甚在意,反正这宴宁如今是自己的副将,也要随军进京,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他的喜酒。
林景止又倒了一杯酒,往那宾客中走了过去。
舒无虞被简筠和浮沫两人扶着往后院休息去,此刻她心中不知有多高兴。
路上都是来来往往忙碌的丫鬟仆人,舒无虞没有说话,待到了房间,这才忍不住掀开了半个盖头,将盖头搭在了头上,看着这熟悉的二人,心中一时激动,悬着的心又落了下来。
二人齐齐跪在地上,对着舒无虞喊到:“夫人,我们可把您盼来了。”
简筠和浮沫看着眼前这个画着Jing致妆容的女子,差一点就认不出来了。她们眼中有经验,有感动,更多的是欣喜。
两人又自觉改了口,不再叫舒无虞为小姐,如今,小姐已经变成了小将军夫人了。
舒无虞赶紧扶起了二人,一手握住一人的手,关切的问道:“怎样,你们在这里过的可好,可有人欺负你们没?”
简筠和浮沫感动不已,简筠回答道:“夫人,本来那陶露是想为难我们的,还好有将军在。不过我们知道,将军这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才这样做的。”
两人说着说着,这脸上的神情不由变了,看着舒无虞的眼神都充满了打趣。
真是两个鬼丫头,舒无虞看着她们脸上那怪怪的笑容。简筠这丫头,把浮沫姐都带坏了。
舒无虞伸出手指头,戳了戳简筠的脑门,对她说道:“你啊可不能直呼她的名字,在这将军府,你们还得称呼她为陶夫人,毕竟她是将军的侍妾。”
舒无虞虽然口上这样说着,可心里还是难免吃醋。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才进门,她陶露都在将军府待了好些日子了,真是想想都够生气的。
可舒无虞心里也明白,林景止对待陶露没有丝毫感情,这平阳王想塞个人进来,他林景止不得不从。
提起平阳王,舒无虞倒是喜欢他救下的那个叫晚歌的女子。
简筠呸了一声,对着舒无虞说道:“夫人,那陶露算什么夫人啊,小将军一没请媒人说亲,二不是花轿抬进来的,就连交杯酒都没喝一个,这算哪门子夫人。若不是…若不是她身后有人,在这将军府谁还搭理她。也就夫人给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