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别个人开始窃窃私语:“你看,不就是偏心井秧嘛。”
“可不是嘛。”另一个人附和。
肖南嘴角一勾,冷嘲。
人呐,总少不了在别人背后议论的。
“肖南。”井秧又小跑折了回来。
肖南闻声望去:“嗯?”
“二nainai让你一起去。”井秧看着他说。
“好。”
肖南与井秧并肩走去,留下身后那一双双探求的眼睛。
书房内灯光幽暗,二nainai背对门口,眼观墙上的那幅画,画得是一座庙宇,年代也颇久远。
肖南与井秧进入,二nainai老迈的声音传来:“把门锁了。”
井秧一愣,将书房的门反锁起来。
二nainai这才转身,“你们跟我来罢。”
肖南眼神余光环顾四周,看来是有密室。
二nainai走到一个瓷坛前,掀开瓷盖,一只身绑锁链张牙舞爪的小鬼扑了出来,二nainai镇定地敲了敲瓷瓶,小鬼仿佛收到了讯号一般,乖乖地站在了一旁。
肖南手搭在腰带,时刻戒备的模样,他低沉轻语:“养小鬼……”
井秧也从不知道,她的二nainai居然私自养小鬼,这是禁忌啊。
“二nainai……”
二nainai冷静地说:“这是为了防贼……家贼难防……”
语气中多有苦楚。
井秧见二nainai拿了个细针戳开了自己食指指腹,一点点血涌出,小鬼目不转睛地盯着食指,直到二nainai将自己的食指递过去,他嘴唇凑上去,喝下了那滴血。
井秧眉头紧锁,直到小鬼下一步行动起来,她才明白回来。
喝了降鬼人的血之后,小鬼走到室内最空旷的一堵墙前,移动着墙上的瓷砖,一块又一块,移动速度快的井秧都看不清。
这一堵墙,就是一把锁,而这解锁的钥匙,只有这只小鬼知晓,连二nainai自己都不知道。
小鬼一直由二nainai的血滋养,也只认她一个人。
井秧与肖南相视。
移动完最后一个瓷砖,墙出现了一扇门,门缓缓打开。
小鬼回到了二nainai身旁,二nainai摸了摸他的头,“在这儿守着。”
小鬼乖乖点点头。
井秧和肖南跟着二nainai进了密室,密室周围墙上是一圈禁.书,而正中那石台上的烛火忍得井秧注意——
她的长眠烛。
诡异的是烛火的颜色,幽蓝色。
“喵呜——”小咪睁开双眼,从井秧的怀里跳上了石台。
井秧一愣,那烛火的颜色与小咪的眸色,如出一辙。
“二nainai……”井秧迟疑。
“小咪把自己的命分给了你,你的命格也就发生了变化。”二nainai解释。
“这长眠烛重燃的那一刻,烛火的颜色也发生了变化。”
井秧盯着那烛火,那烛火似是有种魔力在吸引着她。她不自觉地伸出一指,接近那烛火。
“井秧!”肖南忙唤。
井秧的手指已然放于那烛火之上。
肖南心惊,二nainai镇定。
违背常理的事情出现了,井秧的手指在那烛火里,毫发无伤的又收了回来。
肖南抓起她的手指,细细打量,没有灼伤的痕迹。
“那是她的心火,不会伤着她自己的。”二nainai在旁笃定地讲。
肖南心中舒了口气。
不过对于肖南的反应,二nainai看在眼里。
“你的长眠烛本来不放在这里,是我把它挪来了密室。”
“如果让家族里的其他人知道你的命格异变,井家估计就要不得安宁了。”二nainai语重心长。
井秧点点头。、
“二nainai,我现在好像不能预梦了。”井秧淡淡说出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二nainai摇头,笑了,“不是不能,是时机未到。”
二nainai走到井秧身边,“秧秧,自从你醒来以后,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井秧沉思,哪里不对?好像没有啊……
她摇头。
“你的玉镯碎了,却没有鬼来靠近你,难道不奇怪?”二nainai是探问。
井秧一直以为是老洋房的阵法,以及肖南对她的保护,才免受些小鬼和恶鬼的sao扰。
井秧摸上手上的那条黑石手链,难道不是因为手链的缘故吗……
井秧此刻意识到了,手链只能让她看不见鬼,但并不能保护她。肖南也不可能方方面面顾全她。
“肖南估计也意识到了,是吗?”二nainai看向肖南,眼里是岁月带来的沉淀。
肖南点头。
“二nainai,我对鬼的气息……”
二nainai拍了拍井秧的手说:“是不是觉得鬼的气息变弱了?”
井秧默认。
“井秧,不是鬼的气息变弱了,是你的气息变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