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累,在这一行想做出成绩不容易,急于晋升也能理解,但是其实有些班加不加的没区别,全天下老板全都一个样,你以为是什么好人,以后加班的路长着呢,依着我说,你就应该多注意身体,欲速则不达。”
他语气平和,老神在在的磨叽了一道,到周深家楼下了,他的长篇大论就此发表完成。
周深忍着全身的酸痛,把他这一通废话左耳进右耳出的消化完毕,临了,听白景程下了这么个结论:
“以后什么公司聚会的,我看你干脆都别去了。”
白景程不是第一次跟他吹枕边风,翘首期盼,巴不得周深早一日脱离国安的苦海。
周深想了想,给出一个中规中矩的答话:
“只要是能不去的,我肯定都不去。”
他略微思索,又加上一句:“要是非得去的,我肯定不喝酒。”
白景程这才算等来满分答卷,肯撒手放人。
可周深打开车门真要走了,他又临时起意变卦了。
“哎……”他勾住周深的脖领子,不大满意的将人截住:“明晚除夕,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
周深赧着张脸回忆了一下,像是还在高中的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流行亲友之间互道祝词。
他一时无措,有点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搬出一个最老套的。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白景程被他气的直笑,顺势捏了一把周深的肚子,带了点不怀好意:
“新年快乐,早生贵子。”
☆、第 24 章
“左一点,下面下面,歪了!哎呀——都说了让你倒过来贴!”
除夕当天,周深套了一件高领毛衣,忍着浑身酸疼加入到大扫除的行列,在家中刷盘子洗碗,霹雳扑棱的忙东忙西。
周妈坚守阵地,守在厨房叮叮咣咣忙活了整整一天,踩着点,在春节晚会大拜年的序幕歌舞中摆满了一桌子的菜,一顿年夜饭让她做出了满汉全席的气势。
煤气灶上火苗沿着锅边蹭蹭上窜,锅里正咕嘟咕嘟的煮着饺子。
周深倚在桌子边,身上还系着一张小围裙,一边有一句没一句跟白景程发着短信,一边东瞄西看的在厨房偷嘴。
周昌平实在是有点看不过眼周深贼兮兮的一副样子,拍手打掉他油腻腻的爪子,横着脸打量他:
“三伏天你穿这么多?”
周深家是老楼,暖气特足,他一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手脚脑袋,高领毛衣禁锢住下巴,透出微红的一张脸。
他讪讪的收手,不着痕迹的退出半步:“我冷……”
周昌平嫌他活像个碍事Jing,不耐烦的一摆手:“冷上楼下跑两圈,顺道帮我买包烟回来。”
周深就等着他这句呢,迫不及待的接下话音:“得令!”
周妈叫住正穿外衣的周深,对着周昌平训话:“唉你不是说都戒烟了吗?”
“是戒烟,”周昌平一咬牙,好言好语的打商量:“大过年的嘛……”
“大过年的就得抽烟!你这什么逻辑啊!”
“这不高兴嘛……”
他俩拌嘴的功夫,周深已经一脚踩进鞋里推门而出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跳下楼,快走到楼下时听周妈在楼道里喊:“回来买瓶醋!”
“知道!”
周深答话,楼道里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
楼下铁门发出“嘎吱”一声的沉重声响,白景程套了一件长款白色羽绒服,拽着周深的一只袖子,把他从楼道里薅出来,笑着问他:“你又知道什么了?”
周深由着他拽,总觉得对方有点意图不轨,脚步有点不情不愿:“都这么晚了,你找我出来干嘛?”
白景程勾起嘴角,从袖子里握住他的手:“走就知道了。”
周深随着他穿过社区的大小街道,弯弯绕绕的拐进楼与楼之间相隔的胡同,最后在社区中央的一片体育场停了下来。
热气腾腾的饺子呈上桌,电视机里正热热闹闹的播放蔡明的小品。
窗外骤然明亮,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周妈攥着勺子的手一顿,看见窗棂上映照出五颜六色的光辉。
周昌平徐步走到窗户边,看半空绽放着绚烂的烟花,抬手拧开窗户,被迎面的凉风冻得一个激灵:
“嚯,顶风作案。”
周深站在雪地上,微微蹙着眉去看白景程。
一束束烟火腾空而起,那些绚烂的色彩,印在他纯白的羽绒外衣上,一朵一朵,点染成记忆中的模样。
在周深的记忆中,是有这样一个相似的场景。
那时候,周深像地下党搞情报一样,同白景程保持着这种不被世人所知的关系。
“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图意什么啊。”
“图你有一天腻歪了,再把我甩了呗。”
“七年之痒?”
他已经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