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被他吓到了,如此夙夜匪懈的Jing神,简直可比头悬梁锥刺股了。
虽说传媒工作是顶着很大的压力,但饶是久经沙场,沉稳老练的方媛,对于周深近乎疯狂的加班行为,也很不能理解。
她只当周深是生活压力太大,晋升速率过低,整个人遭受到生存打击。
于是,她特意挑了个没人的时候叮嘱财务,划了一小笔加班费到周深的工资栏上。
临下班时,方媛还Cao心Cao肺的嘱咐年轻人,要多保重身体,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金。
骇的一众新人不敢言语,将头点得如同鸡啄米。
事实证明,欲速则不达,过度透支体力脑力,周深终于迎来了今年冬天蓄谋已久的一场重感冒,自此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一蹶不振。
恰恰在这期间,国安发生了一件足以震惊公司一众新人的大事件。
这一天,前辈许明向人事部递交了离职申请,说是离职,说白一些,就是被鋆尚最大的竞争对手——长江影媒撬墙角挖走的。
许明作为鋆尚内部元老一般的人物,在这一行摸爬滚打了近八年,扎根鋆尚奋斗了整整五年。
人往高处走,没什么可说的。
申请材料很快被批下来,公司里的老员工不算多,方媛和高鹏都未表态,但这一周的气氛都压得很低。
许明这么一走,倒是真应了那句老话,世间无不散之筵席。
周深躺在医院的一张单人床上挂吊瓶,从话筒里听着陈箐的埋怨:
“爷爷!你可快回来吧!我现在一个人揽八个人的活,可倒好,高哥一逮住我就给我画大饼,”陈箐倒着一肚子委屈:“我都快成十八里的总管了!”
周深很不同情的轻笑一声:“明哥走了,”他像预言家一样喃喃:“接着就是科技展项目了吧。”
陈箐在电话那头十分惊诧:
“谁跟你说的?这事儿上午才定下来,我也是刚接到通知,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他有点怀疑:“你这躺医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给你送的情报?”
“嗯、就是之前听方姐提了一句。”
周深含糊了一声,这边点滴吊完,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进来替他换了一瓶药。
陈箐在电话那头坐不住了,这要是周深真这么消息灵通,那自己这张破车嘴成天没个守门的,岂不是自己的小人嘴脸早就在公司里公诸于众了?
“你不会……把我给卖了吧?”陈箐心里没底的发问:“我跟你嘀咕的这些。”
周深靠着墙坐起来,无奈的一笑:“那好歹也得卖上价啊。”
陈箐之于自己的身价倒是颇有自知之明,他有些讪讪的,俩人便匆匆结束对话。
周深这边刚摆脱掉陈箐的喋喋不休,白景程的电话紧跟其后,他单手举着手机,铃声一响,险些把手机飞出去。
他单手划开屏幕,急匆匆按下接听键,像是被偷情抓包的第三者。
“你……怎么?”
这是个不太友好的开场,周深的智商同流感一起流走,脑袋打结一般:“我……”
天气转冷,白景程像是也有些感冒的前兆,声音很低沉,但头脑很清醒。
“刚才和谁?”
“就……”周深莫名的有点心虚:“同事。”
电话那边安静的出奇,白景程反应过来:“你在哪呢?”
“在在……在公司啊!”周深觉得,自己编出来的这一套谎话自己都不信,但口不对心的,还是顺着谎话编下去:“这不快年假了么,所以没什么活动,不用出现场……”
隔壁床是个老大爷,亲眼目睹了周深胡编乱造的整个过程。
周深被人家这么盯着打量,顿时觉得更心虚了。
“你生病了?”
他是从周深浓重的鼻音中察觉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这边,周深捏着手机在内心暗叹,白景程不去当间谍鼓动情报真是屈才了!
他的小心思被一语道破,只好举白旗投降:“就有点感冒。”他又怕对方不放心,随即补充一句:“我在吃药呢……”
白景程皱着眉头把手机侧过几分,带了一丝责备的意味:“这么大个人了。”
他拿出幽幽怨怨的语气,低沉的嗓音如同悦耳灵动的音符,带有一种摄魂动魄的魔力。
“你总是这样照顾不好自己,让我怎么安心工作?”
周深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周深的重感冒,除了请假时必要的公司同事知道,他是断不敢让白景程知晓的。
他就怕白景程担心,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白景程确实很担心,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回来,但工作缠身,让他无法两头顾齐,于是,他将这种关心转换为实质性的轰炸式问候。
科技展项目开幕在即,周深在连续挂了五天吊瓶之后,坚忍不拔的回归到国安拍摄的队列当中。
在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