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了。
“九爷,好久没听到您的声音了,还好吧?”
九爷也和他客套,说:“我还好,还好,就是担心你的状况,六哥走得突然,你那里怕是有很多棘手的事情要处理吧。”
费觉哈哈笑,走到了自己房门前,和莫正楠打了个手势,用房卡开门进了屋:“我这个人怕麻烦,都交给蒋律师处理啦,加上太子爷也回来了,明爷的事还是他和蒋律师商量着办才名正言顺嘛,我就不插手了,我这个人一废废了七年,从前是明爷看得起我,留在在身边替他办事,现在明爷走了,我是一无是处,该回老家了。”
“上次秦老板说在洪祥遇到你,你就说要回老家了,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
“那怎么有假。”
“不过也好啦,你替兴联培养了个红虾,我看他不错,是块好材料,最近也很活跃。”
费觉眼珠一转,在椅子上坐下:“难得九爷赏识后辈,改天我找红虾去拜会拜会您?他跟着我是我拖累了他,要是能拜到九爷手下,我也算没什么牵挂了。”
“哈哈哈,我倒是确实缺人用,不过我对打劫一向没什么兴趣,上了年纪了,打打杀杀实在不适合我,抢来金子还要找金厂合作,外面风声又这么紧,什么八大案,七大案的,我是有心脏病的,你不是不知道。”
费觉听着,附和道:“我知道,我知道,也怪我不好,和红虾打赌说八大案那个疯子抢劫图个痛快,不会放金条出去,他不依不饶,非要和我赌这个人是图财,惊扰到了九爷,实在不好意思,等我从渔州回来就去给您赔罪。”
“诶,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六哥是明天落葬吧?”九爷叹息了声,“唉,我想起六哥啊……费觉,明天替我上一柱香吧。”
“一定一定,您有心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九爷才挂下电话,费觉立即打去给红虾,问道:“我到渔州了,可乐仔的事办妥了吗?”
红虾道:“办妥了,一切顺利,账本我也从蒋律师那里拿到了。”
费觉站起身,把之前买来的两盒锡箔纸拿了出来,又说:“康博士寿宴之前,我只想你关注两件事,一是看好周游,二是搞定可乐仔,其他的事,你别多事,明白了吗?”
红虾稍有迟疑才答复:“知道了。”
费觉复问了遍:“明白了吗?”
这次,红虾回答得很快:“明白。”
和费觉讲完,红虾的手机就没停过,一直在他手里震,号码全都无法显示,他甚至还收到了一条匿名的加密短信。密文翻译出来是:急call,方。
红虾正在一家面店里,他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摔在桌上,捞起一筷子面条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嚼得下骸都开始酸痛了,他扔下筷子跑出了面店。
外头在下雨,红虾躲在面店边上的糕点铺屋檐下给方兴澜回了个电话。
“说。”他问得简洁。方兴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到万不得已我会打电话给你?你以为我那么没常识?你现在人在哪里?说话!”
红虾说:“吃午饭,有事就说。”
红虾从糕点铺里买了两个老婆饼,蹲在路边咬。
“八大案……“方兴澜提起这岔,红虾往外啐了口,嘴里的老婆饼索然无味,他点了根烟,说:“早上跑了几个厂子,不知道惊动了谁,刚才费觉打电话过来,明明白白告诉我让我别插手。”
方兴澜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
他那里似乎讯号不佳,杂音沙沙的响。红虾低着头抽烟:“爱莫能助。”
方兴澜发出声沉重的叹息,声音又清晰了起来,他道:“十分钟前警局收到一封犯罪预告,妈的,当自己在拍电影呢,八大案的那个疯子说三天后丽晶酒店的慈善拍卖,他会到场。”
“拍卖会上会拍出一条蓝宝石项链,价值五千万,这就是他的目标。”
红虾说:“疯的。”
“没错!”方兴澜调子一高,“就是个疯的!妈的!”
红虾说:“世界上疯子那么多,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方兴澜一滞,郑重其事道:“林鸿生,你不要忘了你还是一个警察,你的职责是什么,你的义务是什么,你混黑社会混久了你全都忘了?让你收风又不是叫你去送死!”
红虾耸耸肩:“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死?”
方兴澜叱道:“当初要不是钟sir保你,你杀了人,现在还能在外面逍遥自在?早就把牢底坐穿了!你的命是钟sir,是警局保回来的!”
这话把红虾听笑了,他站起来,踢开吃剩的老婆饼,笑容收敛,把烟头掷到地上,大爆粗口:“Cao你妈!老子杀的是条子,进了号子也是众星捧月的待遇!Cao!”
这一通骂完,红虾神清气爽,眼睛一扫,恰和在门口发促销传单的糕饼店伙计看到了一块儿去。那年轻伙计眨眨眼,勾着脖子四处扫视了番,眼神又回到红虾身上,露出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