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陌琪回头看了眼崔静兰,叹了口气:“是啊,我不愿意,所以呢?”
崔静兰看着眉宇间带着一丝疲累,撇了撇嘴,回的若无其事:“没所以啊,反正也回不去了,就是确定下你的想法而已。”
陌琪双眼微眯:“静兰,你倒是进步了,都知道试探别人了。”
崔静兰喊冤:“哪能啊,我都问得这么直接,怎么能叫试探呢,分明就是在和你讨论嘛。再说了,我确实是在研究办法啊,若是没碰到你,说不得过些时候,我就开始付诸行动了。”
陌琪看着神情无辜的崔静兰,有些无奈:“好了,我不跟你绕了,等你真的找到办法再来好好讨论这个问题也不迟。我们还是先把现下的事情捋清楚再说。我便是问你,你这又是乔装改扮又是研究办法的,如此千方百计想要离开这里,又是为何?前些时候听南嬷嬷说起安王府里生了些波折,可是与你有关?”
崔静兰有些委屈的嘟了嘟嘴:“安王的一个侍妾中了毒,所有矛头都指向我,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原本也没什么,安王好似也没太放在心上。可是后来,那个侍妾死了,还是死在了我的院子里。安王便让我先去皇庄待一阵子,我就去了。不过呢,我本也无心留在安王府,就想着随便怎样都行。反正,安王喜欢的又不是我,而是与我妹妹情投意合的。我走了,也能让位不是。”
陌琪眉眼一沉,冷笑一声:“你还真就这么走了,想来那个等你让位的人定然会觉得很没有意思的。”
崔静兰看着陌琪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嘴角抽了抽:“你别这副表情,有点渗人。我不走还能如何,难不成去跟自己妹妹抢男人吗?”
陌琪微眯着眼,神色冷然:“你是安王明媒正娶的正妃,还有安王送的定情信物。明明占尽上风,却打得一副烂局,分明是别人要抢你的男人,你难道连这个都不清楚吗?”
崔静兰默了一瞬,有些气恼:“不过是奉旨成婚,正妃又如何。再者你明明知道我的,我宁可画设计稿、工程图,也懒得谈感情,太浪费时间了。年少轻狂时说的话,也就你还牢牢记着,我都差点忘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个人,能陪你跨越千山万水的,何况,呆在那个王府里真是差点没闷死我,所以……。”
陌琪气得心口疼:“崔相乃百官之首,崔家乃名门望族,而你是崔家嫡女,嫁入皇家,岂能儿戏。且无论感情与否,你以为安王是能与你和离还是能写封休书休了你,你等着吧,你们定然是不死不休的。所以呢,如今你待如何,就这么挂着安王妃的名头浪迹天涯躲一辈子吗?明明出身高贵,非得让自己过的这般狼狈,你问过安王了吗,就口口声声说他不喜欢你。你何以如此确信?你可有替崔相想过,要如何应对你丢下的烂摊子。这些你可都考虑清楚了吗,就敢这么不管不顾的跑了出来。”
崔静兰烦躁的起身转了两圈:“知道知道,都考虑过了,我留了信给安王和父亲,他们自然会安排好一切的。你这从小就爱讲大道理的习惯可真是保持的很好啊。齐王世子没烦你,也是可以了。”
陌琪一噎,好悬一口气没上来:“你倒是实在,竟然将致命的铁证留的那么理直气壮。亲王王妃离京是多大的事,你让收到信的安王和崔相怎么保你,白纸黑字啊,怎么转圜?”
崔静兰一愣,很是疑惑:“是吗?”
陌琪蹙眉:“所以,是谁怂恿你写信的?还有你那个什么妹妹是怎么回事?”
崔静兰停了一瞬,坐在陌琪身边,歪着头靠着陌琪,语气微妙:“反正就是她喜欢安王,安王也喜欢她啊,还能怎么回事。”
陌琪翻了个白眼,神情无奈:“她跟你说的,还是安王亲口对你说的?”
崔静兰把玩着陌琪的手指,音调寡淡:“我亲眼看见的。”
陌琪很怀疑的看了眼崔静兰:“看见什么,不会是正好碰见过他们亲|热|缠|绵吧。”
崔静兰愕然的看了眼陌琪:“怎么可能,就是每次她来安王府,安王都跟她谈笑风生,我还见过她们写的情诗,我还听安王府的仆婢们私下里都说他们很般配呢,反正,各个方面都证明这件事是真的。”
陌琪眉头跳了跳,无奈叹道:“……这些事情不见得是真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崔静兰很是委屈:“可是我不知道如何解决啊。”
陌琪:“会哭的孩子有nai吃,在孤儿院这么多年,你不会不知道吧?”
崔静兰:“以前不都是你去负责哭我负责吃的那个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哭才有得吃啊。”
陌琪嘴角抽了抽:“……没想到我还能捧出个水利工程与桥梁建造专家,真是不容易啊。”
崔静兰:“你也知道,我极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写几篇学术论文呢。”
陌琪:“……所以,为什么现在我是个老妈子,而你却是个王妃,这都是命啊。”
崔静兰:“……哪里那么夸张了,我也不过是个名不副实的王妃而已。”
陌琪眼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