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助的楚楚可怜。只见李婉又是一笑,声音依然是大家闺秀的,柔柔的,“这霍家啊,可不是老爷说了算,老爷是官不错,官位亦高也不错,但在霍家,还是大哥说了算。你也别恨了,今儿之事,大哥才不会放心上呢。”
&&&&这女人还真是,居然这个时候还敢流出恨意,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神情一变,“妹妹可能不知,在霍家里,没有人,比大哥重要。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数落大哥?今儿个若不是还在府上,你以为还能好好地在这儿?”最后冷笑一声,仍是轻声细语的。
&&&&仙儿尽管听得不明白,可却害怕了,全身都在发抖,平日里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并没有打动一向冷酷的霍麟,他不屑于怒骂,这会儿亦不屑于解释,只吩咐人,“来人,将她轰出去,城里有几家不错的青楼,就把她送去。”
&&&&反正,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
&&&&听罢,李婉含笑,低下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儿子,摇着。
&&&&“……老爷?”这会儿,仙儿终于回过神来,她害怕了,老爷不是说笑的,他是真要那么做的,可是……青楼啊,她不能去那种地方啊,真不能……仙儿还来不急尖叫救命,就被人死死地堵住了嘴,拖了出去,就连伺候她的丫鬟也在外头吓得跪倒在地了。
&&&&而这边,发生的事情并没有传到小院去,霍青风此时正在红帐里,汗水渗发,辗转轻yin,鸳鸳交颈……
&&&&霍府里少了个妾侍并没有什么何的改变,不过,才过了几日,便办起了丧事。
&&&&霍老夫人,去了。
&&&&去得很安祥。
&&&&无病无痛的,第二日平平静静地躺在床上,再也叫不醒了。
&&&&灵堂上,身为儿子孙儿,围了一屋子。霍麟是大官,霍青风是大义商,所以来吊丧之人络绎不绝。屋里的哭丧一直没停过,而霍青风就像当年一样,只在那儿跪着,不哭不闹,脸上没了往日的温和微笑,也不见有多悲痛,只是淡淡的,看得人越发担忧了。
&&&&丧事之后,过了头七,丧账都撤了。
&&&&霍麟带着一家子,回了官职所在的地方,霍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偶尔在院子某处,会传来十分销魂的声响,霍青风眼里迷着水气,紧紧地抱着压着他不放的男人,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释放出来,毫不保留。
&&&&转眼。
&&&&霍麟的大儿子已经十岁了,被过继给了霍青风一脉。
&&&&大儿子非常喜欢这个大伯,别人家都唤大伯的,只有他们家,唤的是‘伯爹’,小的喊得懒了,只真就喊爹爹了,霍麟毫不在意,李婉甚至很是高兴,而霍青风也无奈,改了几次不成便也就算了,他知晓弟弟的意思。
&&&&李婉与霍麟,甚至都想霍青风能自己有自己一脉,奈何霍青风很是实心眼,不爱男人亦不爱美人。李婉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为其延续后代,即便没有爱,她也愿意。
&&&&可惜。
&&&&这一年,霍麟被调回了陵安城,官位是知州,已是两省州都之职。
&&&&有专门的府邸,可是他家里的一窝子都爱回霍家住,他每回到家,就只剩他自己,于是,久而久之,他也都回霍家,甚少住自己的府邸。
&&&&霍家多了人,自然就热闹了,下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但有些,却一直都在。
&&&&听说,国师与大将军私奔了,这是大事,举国都震惊了。也不知是否因有霍青风这义商前例在头,国人似乎对此接受能力好得出奇,议论中,只道两位有情人被生生逼得弃官而去,委实可惜。
&&&&至于其中真正原因,霍青风也只一二,不知七八。
&&&&不过,傅容追得美人归,那便是好事。
&&&&在大儿子二十岁那年,小院里的人,一夕之间,人去楼空,只留了一封家书。
&&&&霍麟捧着家书,硬铮铮的汉子,哭得就像个孩子。终是,连大哥也走了,都走了。
&&&&李婉如今年过四十,却风韵貌美,此时眼里却是释然的,拍拍自己的丈夫,“大哥这是在为我们着想。”一个人,永远都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就连自己的儿子站在一道,还被认为是自己的弟弟,这样的人若一直在世人面前,便要轰动天下的。
&&&&大家都信的,信那是半仙,也信了那位大义的商人霍家大公子已成仙了。若非仙人,怎会善事天下,救国救民?
&&&&后来,霍青风被传成妖之事被盖了过去,因为受过他恩惠的百姓,纷纷为他立碑建庙,供着那位得道成仙的大善人。
&&&&“青风哥哥,七儿终于可以随意幻成人形了!”这十多年,狐小七在人前只能做只小狐狸,因为他二十年来都还只是个孩子,这可比霍青风长生不老更吓人。
&&&&含着笑,揉了揉身边小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