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霍重华此言是对顾景航最大的耻笑。
霍重华还想让他的妻子给他生孩子?
顾景航眸色由Yin冷转为讥诮:“棠儿回去之后可有哪里不舒服?我那日没轻没重,怕是伤了她。”
路过的官员见霍重华和顾景航面上带笑,却是目光饱含杀机,谁都知道他二人曾经在圣上面前求娶过同一个女子,能好好说话才怪了。
霍重华不怒反笑:“顾大人这一招对本官而言是没用的,本官与未婚妻心意相通,她是什么样的人,本官自是清楚。顾大人这番挑拨离间实在Jing明。然,我与棠儿情比金坚,绝非常人能随意离间。顾大人还是静下心对付蒙古人吧。”
鞑子叩边鲜少会选在入春之后,一般都是入冬之前就踏足边陲境内,烧杀抢夺。游牧名族到了寒冬,粮草不足以支撑畜牧生存,除了像野蛮人一样从邻邦抢夺,也无其他办法。但如果是这个时令挑衅,那八成就是有备而来,故意滋事,战斗力必定不可小觑。
顾景航拂袖而去,上辈子为了娶楚棠,他不得不冒险去挣军功,也正因为那次,他才有机会在霍重华娶楚棠之前,抢先了一步。这一世却遭了霍重华的道。为何他带着记忆而来,还是输了一步棋?怎会世世不如霍重华?
远处的天际是四月的浮云,阔空如洗的样子,叫人心旷神怡。霍重华相信楚棠,但顾景航的话依旧让他心中不痛快。时隔一个月,总算是如愿将顾景航弄出京城,他与楚棠婚期将近,谁也不得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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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在宫门处见到了阑珊而来的霍重华,他如今还是在北镇抚司总旗的位子上,不曾上,也不曾下。
“霍四爷,你让我找的人,我找到了,看着体形是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你要这样一个跟女子无异的人做什么?吴泗被诛,他这位十七岁的干儿子也只剩下几口气的命了。”陈晨道。
霍重华兀自牵了缰绳,“谢了!把人送我府上吧,我自有用处。”
陈晨没法理解了,霍重华一向不好女色,未婚妻又是罕见的清媚,他一直以为霍重华非绝色不碰,这厢大费周章弄来一个太监作何?
陈晨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道:“霍四爷,这小太监虽与你未婚妻体格相似,可到底是个阉人啊,你……”不会是另有癖好吧?
时下,龙阳之癖的人不在少数,自是朝中官员还没有人敢如此违背常理。私底下就不好说了。
霍重华横眉一蹙:“……我有一个法子能让你坐上百户的位子,你且听好了,算是我对你的谢礼。”
陈晨不是没有机会晋升,却是每次被人暗中挡了道,他怀疑过顾景航,却无证据,闻霍重华一言,立即竖耳:“霍四爷请讲。”
霍重华已经上了马:“承恩伯胡青山你应该听说过吧?承恩伯府爵位世袭三代而终,到了这一代正好终止,胡家虽无入仕之人,却有一件值钱的宝贝,传闻是先祖/皇帝所用的一只盾。陛下有心收回此物,被遭胡家以‘子虚乌有’的借口推脱了,你若能寻出此物,交与圣上,百户的位子非你莫属。”
言罢,霍重华修长有力的长腿加紧了马腹,策马而去。
陈晨呆了一呆,摇头惊叹:“这等隐蔽的小道消息,他是怎么知道的?!”
霍重华自上回与楚棠亲热之后,已经快连两个月没尝过荤腥了。看来是那箱子的衣裳出了问题。
他不过是见楚棠内里的小衣太过清素,粉白的颜色,虽说很适合她,却撑不起她本身的女儿家的媚/色,那些小衣的布料颜色都是他亲手挑的,尺寸更是无差。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穿上了。
女孩儿脸皮薄,还需他多引导,小楚棠哪里都好,就是不懂欣赏小情趣。
离大婚不足两个月了,按着规矩,新人在婚前一月是不可以相见的,霍重华今日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去东集刚开的夜市买了几样小点心,他之前见沈岳每次去看楚棠,必会稍带一些,这厢也学模做样了。
霍重华如入无人之境,直接步入了海棠宅,阖府的大小丫鬟已经视他为正经姑爷。
此时,黄昏正好,晚霞微暖,橘黄色如铺成的一层层绸浪,从天际直泄而下。
楚棠刚沐浴,半蹲着身子,手里握着小铲,亲自给一株无忧草松土,这还是她从隔壁王家大nainai手里好不容易得来的苗子,生怕墨随儿和墨巧儿一个不小心给弄死了。
霍重华一看到多日未见的心上人,目光有些痴,以至于步子也轻缓了。
楚棠穿了一件ru云纱对襟衣衫,下面是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因为蹲着的缘故,春装衣领微开,从霍重华的角度,可见清冽的锁骨和白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半弧仙桃,隐隐灼灼,正因为不明显,才更勾得人浮想联翩。看来那些小衣的尺寸还应该再改改,这才多久,怎么又长了?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处处都在变。
是他疏忽了。
楚棠看见一双皂靴就在自己面前不远处,她抬起头来,发现霍重华正盯着她……看?
她已经多日未曾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