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悦,也好讨些赏赐。
大家都是当差的,只不过干的活计不一样,我很能理解他们,也很想给他们这个机会,听几句好话后,再赏点东西。可惜我如今连一句屁话都写不出来,还谈什么写诗?
想了许久,我就憋出了两个字“河阔”,之后再无下文。
伍好最有眼见力,见我提笔后久久未落,忙解围道:“船头风大,陛下可要回里间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不必了。”
我一个眼色都还未来得及使,伍好就已从这三个字里听出了乾坤,会意道:“奴才们在此煞了风景,这就退下。”
宫人们走后,再无眼睛盯着,我便索性自暴自弃,在纸上画起了乌gui。
我发觉自己这诗作不出来,这画画着倒还得心应手,不过数笔,一只小乌gui便跃然纸上。
片刻后,一道冷声响起。
“陛下的这只乌gui怕是画的连景善都不如。”
我尴尬地放下了笔,道:“皇后不是要午后小憩吗,为何这么早就起来了?”
“船上有些闷,臣妾睡不着。”
“善儿呢?”
皇后听见我提到善儿,脸色好看了一些,道:“善儿睡得极熟。”
言罢,皇后又将桌上的白宣过了一遍目,道:“自古君王出巡,有感而发,皆yin诗作赋,倒还没见过像陛下这般画乌gui了事的。”
“yin诗作赋都是史书上写的事,至于前朝的皇帝们到底有没有画过乌gui,又有谁知呢?”
皇后淡淡道:“强词夺理。”
我瞧着皇后的脸,忽然想到一事,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道:“朕自幼便听闻皇后的诗赋字画皆是一绝,皇后今日见到此景,难道就无感而发吗?”
皇后冷漠地看了半晌眼前的景色,道:“没有。”
我笑意更深,道:“朕认为皇后应当是有的。”
她听后会意,不悦地斜睨了我一眼,终还是拗不过我的意思,拿起御笔,作起诗来。
不过一会儿,一幅绝世好作便应景而生。
皇后字的妙处自不必多说,但皇后所作的诗比她的字不知还要妙上多少。我越瞧越喜欢,越看越觉敬佩,喜爱和敬佩之情一生,便忍不住拿起了白玉私印,在本该由皇后落款的地方轻轻一盖。
于是,这诗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诗。
皇后虽不在意虚名,但见我如此行径,还是皱起了眉头,冷道:“无耻。”
我笑着回道:“夫妻本为一体,皇后这个人都是朕的,更遑论这一首诗。”
说着,我的手便又到了她的腰间,将她揽了过来,小声道:“大不了,朕……朕今夜rou偿。”
皇后打开了我的手,站远了两步,嗤笑一声,道:“陛下这话说得,就跟做那事是你吃亏了一般。”
我辩道:“本来这事就是谁在下面,谁吃亏。”
皇后笑问道:“陛下想到上面吗?”
此问一落,我立即将过往的感受和皇后现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结合了一番,随之做出了一个可保平安的回答。
“不想。”
皇后听后一声轻哼,原先的皮笑rou不笑也成了真笑,她伸手捏了一把我的脸后,又让我替她磨墨。
我哪敢说不一个“不”字?赶紧狗腿地磨了起来。
皇后心情一好,诗性也大发,连作了好几首诗,每一首都是一气呵成,无半处顿改。我自然也没闲下来,一边磨墨,一边寻时机盖印,
皇后写完一首,我便立刻盖一首。
她放下笔后,我赶紧狗腿地恭维道:“皇后的诗豪迈雄壮,大有气吞山河、胸纳天下的气势,全然不见一点儿闺阁脂粉气,谁会相信这样的诗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说是一位君王写的也无人敢疑。”
说到此,我灵光一现,又将那几首诗看了一遍,发觉白宣上的字瞧着和我的字迹相近,连忙欣喜道:“皇后莫不是在故意模仿朕的字迹?故意以朕的身份地位来写?”
我前面的一番话夸进了皇后心里,皇后面上虽无喜色,但还是认了下来,淡淡道:“臣妾既然是代笔,便也要代得像一些。”
我听后心极暖,在皇后脸上吻了好几下。吻完后,为求自保,我不敢擦嘴,更不敢再嫌她的粉厚了。
几日后,御船到了淩州。
船一靠岸,就能瞧见前来接驾的大小官员,一眼望去,黑压压的全是官帽。我下船道完平身后,开始讲起套话,待讲得差不多,便起驾向行宫进发。
仪仗到达行宫时,已然入夜。
一日舟车劳顿,弄得我Jing神不佳,接风宴上,也只草草用了几口。官员们见我无甚胃口,便又击掌传来了舞姬乐怜,献舞奏乐助兴。
整场宴上,我只觉那丝竹声奏得人心慌,那曼妙的舞姿看得人眼花,至于那些容貌秀丽的舞女们时不时乱抛的媚眼,更惹得我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我本还剩点Jing神,一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