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你早醉昏了,放胆作!明早起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铁板话中藏着破釜沉舟的气势,似乎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程睿逸没想到铁板很有光脚不怕穿鞋的赌徒风范,这时候能如此果断的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也被铁板鼓动得很振奋。
于是扬起头,盯着程泽疏冷的脸,咕咕噜噜口齿不清的说:“我最喜欢哥了,从小到大,哥对我最好了。”
程泽听见这话也只是看着他,似要看出个真假,看了一会才问:“你爸妈对你不好吗。”
他说的是‘你爸妈’而不是‘我爸’‘你-妈’
程睿逸有些混乱的想了想,觉得程泽也没对自己有多好,但是与郑静娴的耳光,程华明的喝骂相比起来,高下立分。想起那些事,他皱着脸表情有些难过:“不好。”
程泽了然的轻颌首,带着一分冷冷的讽刺:“没想到父母双全让你那么难受。”
“我算什么父母双全!”程睿逸瞪大了眼睛,他爸是谁他都不知道,能算什么父母双全?说得好似是家庭圆满和乐一样,随即程睿逸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程泽的生母在程泽小学的时候就病死了,听说那是个出生名门的睿智女人,一手扶起了程氏,帮程华明打通了人脉,可她的丧礼还没过三个月,自己的生母郑静娴就登堂入室了。
程睿逸心里到底是怕这件事的,这是程泽的伤口,他面对程泽时的羞愧,尽管他什么都没做过,他只是出生了而已,只是顺顺遂遂的来到了这世上,可这一茬他还是不大敢提。
只好岔开了话题:“我说哥对我最好哥不信吗?”程睿逸抓紧程泽的前襟,直起身子险些撞到车顶,只好矮着身子屈着腿坐在程泽大腿上看着程泽 :“哥你还记得吗?高中的时候我去哥住的地方住过两天,那时候哥就对我很好,给我买吃的,给我地方睡,早上一起去上学,下午一起回家。”
程睿逸眼中露出失神的向往。
仅仅是那两天,他逃离了程家富丽堂皇的空荡豪宅,和程泽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程泽头发上身上,都弥漫着一种洗浴后的清新味道,混杂着少年初成的冷硬气质,让小心蜷缩在单人床一角的程睿逸觉得无比心安。
等到程泽睡着了,他才敢小小的伸展身体,让自己舒服的躺着。
那时候程泽已经自己一个人住很久了,习惯了只穿一条内裤睡觉,程睿逸保持着在程家里养出的习惯,即使没带睡衣,也穿着T恤衫或者衬衣勉强充当睡衣,他总会很小心点睡在程泽身旁,不敢触碰他□□的肌肤。
而然程泽□□的面积太大,程睿逸再小心也是无法完全避免的,不小心碰着一下就像是被火燎了一样,被子下那人的皮肤灼热得吓人。
黑夜中程泽睡得很沉,窗外一点暧昧的灯光透过劣质的窗帘布映进来,让程睿逸能小心点打量一下自己的这个哥哥,浓黑如夜的碎发挡在额前,闭着的双眼,抿紧的唇角,直挺的鼻梁。
他心想哥哥真好看,忍不住伸手去撩了他的头发。
程泽似有感应的动了动身子,伸手便把程睿逸搂进了怀里当枕头抱着。
程睿逸小心的贴着程泽,大眼棱睁了一整晚。
没有谁的怀抱比他更温暖。
程泽看着他向往的神情,甚至要怀疑那两天是不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他分明记得自己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看,程睿逸总是比他先起床,洗漱穿戴好站在门前等着他,放学时也是分秒必争的来等他一起回家。
大概是处于敏感期的孩子太缺爱,程泽当时是这样想的,所以程睿逸才会像条快要渴死的鱼,像只迷途的鹿一样,总是露出不知不觉迫切渴望的眼神,快乐起来也极其没有理由。
他不是怎么喜欢自己的这个弟弟,收留了他两天就让程华明来接走了他。
走时还眼巴巴的望着他,一副可怜像,极其不舍的似要把眼睛望穿。
不过谁没个少年懵懂无知的时候,程睿逸现在提起以前的事又有什么意思?过了那段时间,大家都是豺狼虎豹似的人物了。
程泽最终失了耐心,叫来了雷军,程睿逸最终被托付给了雷军。
雷军看着昏睡在副驾驶上巍然不动的程睿逸,摇了摇他问道:“送你回程家吗?”
程睿逸甩头甩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回家,找个酒店让我躺一晚。”
雷军听了就朝最近的酒店开去。
铁板在程睿逸的意识里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叫:“我这次踢到铁板了!怎么办!”
程睿逸觉得太好笑了,这系统不就是块铁板吗?还怕遇上其他铁板?
何况程泽才发挥到如此程度就能称为踢到铁板,真不知道铁板以前的宿主是什么样的?莫非是万人迷?见一个迷一个见两个倒一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从不踢铁板?
不知道,反正程睿逸自认自己没那么厉害。
“什么人lun啊!仇恨啊!隔阂啊!美色当前不是该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