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得很白净,但是日久的疮疤和老茧那是没这么容易磨灭掉的。
秋意云心疼地抚摸着杨逸凤的手心。杨逸凤手上没什么rou,摸着都是骨,骨节分明,手掌宽大,每一寸皮肤都是粗糙的,布满着疤痕和老茧。秋意云的手与他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女孩儿的手一般。
杨逸凤见秋意云这样盯着自己的手看,又来回抚摸的,便觉得有些难堪,将手缩了回来。秋意云见他如此,便将他的手揪住,摊平,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去舔每一道浅白的旧伤痕。杨逸凤只觉得手上有只猫儿在舔似的,手心痒得很,手腕却被制住,没办法缩回来,只能被他舔到颤抖不止的。
「义父……」秋意云与杨逸凤十指紧扣,便去追寻杨逸凤的唇,亲了下去。杨逸凤此刻心中也是万般蜜意,自然是温柔地应和。秋意云昨晚已吃了杨逸凤一次,今晚一番温存,便没那么急色,仍是柔柔和和地舔吻着杨逸凤,将他的口腔细细地描摹一次,撩逗得杨逸凤心痒难耐。
秋意云让杨逸凤跪伏在炕上,双手撑在炕桌上。纵然这个姿势有些羞人,但杨逸凤也不是头一遭了,倒是不像初次那么羞耻怕人了。秋意云伏在杨逸凤身上,前胸贴着杨逸凤的后背,只觉二人体温传递,分外温暖。秋意云更在杨逸凤的脖子上亲吻了几口,咬出几个红痕来,又一路顺着他的颈椎吻下,顺着他那柔软的腰骨吻了下来,越靠近尾椎,就吻得越大力,吸得杨逸凤抖个不行,双手也有些发颤。秋意云的唇一路下滑,这柔软的触感从颈脖印到腰窝,让杨逸凤羞涩得很,却又暗暗生出一些期许的快感。
秋意云看着杨逸凤那腰骨的线条,只觉得那是梅枝柳骨都比不上的美态。他便顺着那脊骨亲吻,最后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杨逸凤尾椎。尾椎所在的位置真是不尴不尬的,一经亲吻,杨逸凤那是抖得很厉害了,却又死忍着呼吸。
秋意云摸着杨逸凤颤抖的腰身,笑道:「义父干嘛抖成这样?并不是害怕吧?」
杨逸凤咬着下唇并不回答,但秋意云即便看不到他的脸,也自看到他那羞红了的耳根,便伏趴向前,含住了他的耳垂。
杨逸凤不料他突然袭击自己的耳垂,不觉细细地呻yin一声,逗得秋意云更是心猿意马。秋意云舔弄了他敏感的耳廓一番,又在他耳边轻声说:「无怪你刚才那么疼惜那些棋子,黑子们可都是上好的墨玉打磨成的。」
说着,秋意云便拿了一把在手心,杨逸凤也弄不清他要做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后xue一凉,原是被塞进去什么冰凉圆滑的东西了。杨逸凤这才突然打了个激灵,知道秋意云将墨玉棋子塞了进去,顿时脸都红的似火了,颤着声说:「云儿你……」
秋意云却又以那撒娇的语调说道:「义父刚才不是说只要云儿好,义父怎样都可以吗?原是骗人的!」
杨逸凤自然记得刚才说过这话,但他说这话是要鼓励秋意云,却也不是鼓励秋意云做这些事呀!
倒是秋意云这脑袋转得奇怪,把这话带到奇怪的方向去了。此刻杨逸凤真是答应也不行、不答应更不行了。然而,其实杨逸凤说什么也不要紧的,秋意云兴致来了,自然是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一惯娇纵,杨逸凤也一贯纵容,这么看来,他们倒是极好的一对。
(12鲜币)第三十章 新衣新棋在新春
事实上,虽然杨逸凤每每是羞耻脸红,但在房事上也总以秋意云的兴趣为先,倒是不曾正色拒绝,也纵得秋意云越发猖狂。秋意云又轻轻揉着杨逸凤的腰侧,说道:「义父,可否请将双腿再张开些?」
杨逸凤羞得没法了,却只能照做,双膝微微挪动。秋意云知道这是杨逸凤的妥协,实在欢喜。于是他赶忙一手伸出两指,将杨逸凤合并的tunrou掰开一些,露出那粉嫩的股沟。
秋意云便又执了一颗墨玉黑子,要往杨逸凤的身体塞去。因为紧张,杨逸凤的身体有些紧绷,那里自然颇为紧瑟的。但那棋子打磨得十分光滑,且又小巧玲珑,只须把那圆润的棋子往里一推,柔软的小xue便将整颗棋子立即吞了进去,不消费多少力气。
秋意云只觉得这十分有趣,便一口气往里头推挤了好几颗。说来这棋子虽然小巧,但多了的话,杨逸凤那紧窒的甬道还是会被填满的。加之那棋子可不像阳物,是一条到底的,光光滑滑的,这棋子是光滑,但边缘总是会往各个方向撑开杨逸凤的情窟,每推一颗进去,那些棋子便会变换位置,搔刮着杨逸凤的内壁。
杨逸凤到底是敏感之身,被那些棋子搔来刮去,过了一些时刻,竟开始微微喘息起来。秋意云哪里察觉不到?他轻笑着将手指插入杨逸凤已被挤得差不多的甬道之中,这样甬道又被撑开了一些,杨逸凤只觉内头鼓胀。但秋意云并不因此消停,更是十分恶劣地已手指搅动着里头的墨玉棋子,弄得棋子转动,不断地搔刮着杨逸凤的身体。
杨逸凤不觉失声地呻yin起来,身体慢慢地染上了情欲的色泽。秋意云笑道:「义父真是的,里面的棋子都变暖了,可见义父的身体是多么的温暖,倒让我有些想念了呢。」
杨逸凤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