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形容倒是新鲜,然而怎么听怎么别扭,然而自己到底活了一千多岁,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叶小禾仿佛也发现这样形容不太对劲,急急解释,“我是说,您对我那么的好,知道的也那么多,我自小没有亲人,看到您,不知怎的心里就踏实许多!”
云醒微笑不语,知道她的本意,刚要出口安慰,就被路边的吆喝声打断了,是个卖热汤饺子的小摊,“老爷,跟夫人吃一碗汤饺吧!”“夫人,带小少爷吃一碗汤饺吧!”被他吆喝的小男孩果然错不开眼睛,非要让母亲买一碗回去。
小贩刚盛好了汤饺,抬头见叶小禾眼睛盯着汤锅,身后跟着个男人,像是比她大了许多,又没大到可以当她爹,一时摸不着头脑,“先生,带小姐吃一碗汤饺吧!”
叶小禾自然想试试,只是要她跟云醒要钱,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摇了摇头。
云醒笑了一笑,从怀里掏出两只碎银,叫了两碗汤饺,小贩得了钱眉开眼笑,“那两位是在这吃还是带走?”
“在这吃罢,屋里还有位子么?”云醒答道。
小贩进去一看,回来笑告,“两位有福,只剩下一桌座位了,正好去坐!”
云醒但笑不语,拉着叶小禾进了屋,叶小禾忙帮他拉了椅子,这才在对面坐下。
小贩见两人坐了下来,回头跟媳妇儿嬉笑,“你说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小贩妻子也回头看去,“不像父女,可能是叔叔兄长一类的吧!”
小贩嘻嘻一笑,凑近媳妇耳边,我看不像,你信我的准没错。”
小贩媳妇见他笑的狡猾,也忍不住笑,“那你说是什么?”
小贩凑的更近,“要我说,说不好是刚成亲的夫妻,这才扭捏羞涩!”说罢在自家媳妇儿脸上亲了一口。
妇人听他鬼心眼子,嗤笑一声,“怎么,嫌我老了是吧,你也想要老牛吃嫩草?你也不看看人家长相穿着,再看看你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小贩一脸严肃,“嘿,你这婆娘,我不就是看看热闹嘛!再者说,你还不美不年轻么?你可莫要小看了自己,我瞧着那小姑娘,不及你一分呢。”
妇人听他如此说,虽心里知道是故意夸赞,心里仍忍不住美滋滋的,合不拢嘴。
离得近的顾客听了夫妻二人悄悄话,无不暗自憋笑,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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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云醒和叶小禾两人看着汤饺端上桌,两大碗热汤里躺着几只肥嘟嘟的饺子,上面撒了些许香菜花,叶小禾的是一碗鲜虾陷儿的,云醒要了碗素陷儿的,吃着吃着,叶小禾突然想起一事。
“前辈,你自己会做饭么?”
云醒喝了口汤水,“年轻的时候,我也贪恋人间烟火,本来就感兴趣,自己学了一些,又因我活了太久,长此以往,练了一遍又一遍,倒也找出了点门道。”
叶小禾咧嘴傻笑,“若是这样,以后我跟您练习个五六百年,等到上仙两千岁寿辰的时候,我给您做顿寿餐!上仙活了一千多岁还这么年轻,也不知到时候我会不会成了老婆婆,被您朋友一看,还以为我是哪个老树成Jing了!”
云醒也跟着笑,“你这孩子,我可不想要个老太婆成天追着我叫前辈,若那时候你还记得我,我保你青春永驻!”
叶小禾突然就美滋滋地,“就为了此事,我也该跟上仙保持关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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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白鹿山的时候,石小鎏正在门前嗷嗷直哭,师父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叶小禾的房间也黑压压一片,突然觉着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不由心生悲凉,嚎啕大哭,一发不可收拾。
石小鎏惊奇的发现,拂篱消失不见了,叶小禾又开始一日一来了,云醒脸上的笑容又变多了,若拂篱可以永远也不回来,师父的笑容就可以一直停留,他开始考虑原谅叶小禾了,只不过……他要警告她一番!
月上琼楼,叶小禾刚换了衣服,拿出一本拂篱留下的话本,准备爬上床翻上几页,却不知哪个讨厌家伙就在此时敲了门。
叶小禾赶紧披上外衣,开门一看,乃是石小鎏,这小子已经好久没有理她,也不知道这是来干什么,随即微笑打量。
石小鎏倒是不客气,进了屋径直坐在下,便抬头瞪了她一眼。
叶小禾气不打一出来,这个混蛋脸皮也忒厚了吧,进了人家屋子还一副骄傲样子,语气也不客气,“怎的,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石小鎏也不马上回答,先抻了抻衣袖,这才正眼看她,“有些话,我得跟你说说,你要是听进去了,我也就原谅你了!”
叶小禾噗嗤一笑,倒是没见过求和好还这么硬气的,当真是个ru臭未干的臭小子,便也斜着眼睛看着他,“怎么,你倒是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原谅你!”
石小鎏也不理她,得了机会就滔滔不绝起来,实际上是早备好了台词,私下里记了好几遍,原来是夸赞他的师父,“要说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