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了?”
顾云宝叫道:“是真的,你看这赌气的小脸蛋儿,多像啊,要是还会吹鼻涕泡,那就一模一样了唉!”
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一点儿正形的人,慕祁寒冷不丁儿的来了一句:“真真是一点儿都不像我大沥朝的女孩儿。”
说着双手抚上云宝的小脸蛋,就凑过去亲她。
顾云宝躲闪不开,越往后退,他就越发用力地固定着她的头,任他亲吻。全然不管她手脚并用地踢他打他,只是发了疯似的啃咬她娇嫩的唇瓣。
等他发泄够了,顾云宝伸手就是一巴掌呼在慕祁寒脸上,“啪”的一声清响,吓得顾云宝自己都懵了。
“你……!”慕祁寒的火气顿时又被勾出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顾云宝只差马上跪爬起来求饶了,可转念一想就镇定下来,虽然说话声音有些打颤,但还是理直气壮地道:“谁……谁让你耍流氓的?你,你欺负人就算了,难道还想拿身份压我?”
慕祁寒怒极反笑,恶狠狠地道:“哼,本王不拿身份也能压你。”说着果真就讲顾云宝扑倒在床上,一旁的茶杯都给打翻在地。
顾云宝听得那清脆的茶杯碎裂的声音,脑海里浮现出昨天晚上那种“玩完了”的恐惧来。顿时失了心,发起疯来,当下发生的事情和昨晚的两厢交混,她只下意识地胡乱踢打,尖声叫道:“啊!不要碰我,救命,救命,慕祁寒救我!”
原本只是想吓吓她,磨一磨她的性子,没想到真给吓着了,慕祁寒这才有些慌,忙起身来,紧紧抱住眼前发了疯的人,出口安慰: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吓唬你的,乖,没事了……”
不得不说慕祁寒作为一个美男,又这般能给人安全感,还会把人家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安慰,对于云宝来说,是十分受用的。
要不是那恐惧的感觉过于真实,顾云宝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乘机揩美男的油啊。
晚间顾云良过来,接了顾云宝回家,得知王大柱没死,他稍稍放下心来,又觉得有些愧对云宝。
云宝一出“王爷府”,王大柱就被强行灌了两杯合欢散浓度极高的茶,才被丢出府去。
多年以后的王大柱“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土匪头子,他明令部下不准用下流手段对女人。这也得益于王大柱当年那一晚上“欲死不仙”的体验,当然这是后话。
经此一事,顾家众人对顾云宝和慕祁寒的事情看的越来越明朗了。而每个人态度却不一样,关于这一点,顾云宝觉得她十分赞同余氏的看法。
别人或许会忘了她之前是如何被退婚的,余氏和云宝不会忘。门不当户不对,特别是当弱势的是女方时,这本身就是否定一段姻缘的最佳理由。
于是顾云宝一直有意地避着慕祁寒,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变得卑微,而很多人却要选择骄傲,生怕被那个人看轻了去,这是多么矛盾的一件事情?
刘氏在监狱不知经历了什么,宋家赎人的速度还是够快的,饶是这样,刘氏已经有些疯状了。于是只得终日关在府内,轻易绝不放出来。
没过两天,就有新的县令上任。这本没什么,只是云宏从庄子上回来住了两天。又答应给庄子上的佃户捎些东西,于是这日便独自出去逛了逛。
刚从铁匠铺出来,就见前面街头上围了一圈子人,原本想直接走开,可又有些好奇,按理说新官上任,哪个闹事的不得收敛些?
刚上前瞧了一眼,就叫他瞬间失了方寸。
人群里那个人是谁?刘巧凤。
顾云宏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遇到她,或者说,至少不是这样的相遇方式。
在此之前,他预想过无数次 。也许他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农夫,某天进城贩售一点小东西,而她锦衣华服从他身边走过;又或许他娶了别人,某天他一家几口遇上了她一家几口。
却不是像这样,她狼狈不堪,而他在看笑话的人群中默不作声。
醉花楼的老鸨更像是一种标志,以至于哪怕你几乎没有见过她,从她的言行举止及衣着打扮也能看出来,这就是延河县唯一的青楼老鸨。
此刻她正掐着腰,拿着扇子,站在满身脏乱的巧凤面前。
巧凤被几个男人紧紧抓着,挣脱不开,然而那双眼睛里写满了不甘与愤怒。
老鸨极为不耐烦,摇了摇扇子,对那几个男人吼道:
“这么瘦的丫头都带不回去,还要老娘亲自过来,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耽误老娘的生意,看你们陪的起不?”
那几个男的是醉花楼的打手,估计也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疯狂到什么都不怕的主儿,委屈得欲言又止。
顾云宏告诉自己应该走开,这早已不是他应当管的事情,或许别的老乡在这里受罪,他会毫不犹豫上前,可是她就不行。
这么想着,顾云宏拔腿欲走。
可他却鬼使神差地挤进了人群,他听见自己中气十足地喊道:“住手!”
人群安静了下来,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