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但是他心中的另一半却在咆哮,这些人都是废物,没有存在的意义。
“您找到Oracle了吗?”陆飞星轻轻地问到。
“Oracle疯了。”
对方的话音还没落下,危渊就给出了回答。
陆飞星沉默了片刻,还想再说点什么却看见危渊突然转身冲了出去。
死亡谷,在十区的西南方,靠近曾经的旧都Glodia,地形复杂,寸草不生。危渊撞开大门,直接冲向了代步器,回去拿东西。根据那声音的提示,在高处他的能力会得到更好的扩散,而以利亚要塞的最高点,就是矗立在西南边的那座通天瞭望台。
整个世界都因为太阳的被侵蚀而暗淡了下来,天上的黑影已经吞噬了大半个太阳,并且还在不断地扩大。
神谕者的身份让他在进入瞭望台时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危渊紧紧攥着手中的注射器,乘坐电梯来到了最高的一层。近四百米的瞭望台顶是一个半封闭的圆形平台,四周是完全透明的钢化玻璃,视野极其开阔。在危渊的命令下,上面的观测人员全部离开了,空荡荡的顶楼最终只剩下他一个人。
“想好了?”那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危渊知道骆枭岚给自己的几样东西都有着不同的强度,而它的效力和上瘾程度是成正比的。这一次,危渊拿的是最强力的一种,其中HLY的含量已经达到了一种恐怖的高度,只要小小的一管,就绝对可以让他的神智直接上天。而根据自己的另一半承诺,这样它就可Cao纵这具身体,让危渊见识到自己的潜能究竟有多大。
“我不要了。”
危渊轻轻地说着,走到窗边。他出生在毒/品与犯罪的天堂,见证过太多的实例,身边的亲戚,路边的死尸,他知道后果,比谁都清楚。所以他从来对这件事情都保持着拒绝的态度,他死也不想变成那样狼狈又绝望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藏在手里的东西最终很有可能会葬送自己,但他也知道,这个东西可以给予自己救回S的机会,唯一的机会。
他不要了,他不要正常的生活,他不要名誉,他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他不要担心可能出现的后果。别人的批判与鄙视,自己对自己的唾弃,他都可以接受。因为他在听到S失联消息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完了。
毕竟他现在可笑的人生中,好像只剩下那个人了。
“我就知道那个人是个绊脚石。”那声音嗤了一声。
“你不想出来吗。”危渊一边准备着注射器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着。
Oracle现在状态未明,还不知道后续会如何,而S也是生死未明,于是现在就只剩下自己了,一个人。
“如果失败了,你就等着跟我一起死吧。”
危渊拿起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扎了下去。
那声音似乎是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答应了他。
在主神散播给我们的千万种劣性中,疯狂是最为致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期末考试周了所以遇到考试的话就会停更一天,狗命要紧,比如说明天的视听说......
☆、Cassandra VI
Don't blame me, love made me crazy. If it doesn't, you ain't doing it right.别怪我,是爱让我陷入了疯狂。如果它没让你如此感觉的话,那一定是你打开方式不对。
看清楚了吗,这才是你能力所能做到的事情。
那个声音在一片黑暗中响起。
危渊蜷缩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全身都在颤栗。一部分是因为那种叫做塞壬之歌的东西效力过于强大,更多的却是因为刚刚他所做的一切。妄图掌握疯狂,真是愚蠢。他自嘲似的笑了笑。
他的记忆全部都因为那个决定而扭曲了,碎成了一块一块不规整的碎片。但他清晰地记得在塞壬之歌效力发作之后,那股让他自己都畏惧的力量洪流是如何从自己的身体中倾泄而出的,在日蚀的高/chao时刻,吞噬了他的整个世界。他试图去控制这股陌生的能量却发现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反抗这股力量的时候他就觉得它似乎在朝着相反的方向飞驰,而他向这股洪流屈服时,却感到它在顺着自己期望的方向涌动。这让他完全无法捉摸透它的规律,只能蹒跚前行。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身体还给我。”危渊强迫自己平复情绪,在无边的黑暗中问着自己的另一半。
“哦亲爱的,你现在不会想回来面对事实的。”那声音笑了笑。
“发生什么了?S呢?”危渊紧皱眉头,强撑着自己从虚无的地上坐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让他很不舒服。
“你的小情人安全回来了,就在你面前呢。”
Lord, save me. My drug is my baby I'll be using for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