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阿悠,我想和阿悠在一起。”
苏妈妈一听差点就想一个巴掌打过去,但是打小就疼苏离白,还是手扬起来又放了回去,顿了顿苏妈妈轻轻笑了笑,她看着儿子轻轻说:“小白,你这么小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们两个不用我做恶人来拆散,左悠然不说家世你配不配的上,他没有告诉你,不过两天他就要回B市了吗?”
苏妈妈之后没有多说,回房间休息去了,剩下苏离白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客厅,好一会儿苏离白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他面色白的厉害,眼中泪水盛积在一起,最后慢慢落下。
“我不信。”苏离白小声说,“阿悠说过喜欢我的。”
既然喜欢,为什么还会分开?
……
左悠然生的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人也聪明,在他们这一辈中算是出挑的,可是第一次,他才发现“懦夫”这个词也可以用来形容他。
也许有些夸张,不过是年少时期的一个带着些孤独与稍许绮丽色彩的梦罢了,谁会当真?长大之后也不过尔尔,年少时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可是,还是觉得自己是懦夫。
连告别都不敢,苏离白应该是被他妈妈关在家里不让出来,左悠然走的那一天婆婆说不去和小白见一面吗?左悠然嘴上说不用,心里却是不敢,他害怕苏离白让自己带他走,而不过刚满十八岁的左悠然他不敢,家世、权利、未来,他大概舍不得。
又或者还不过年少,所以懦弱。
那一日天有些Yin,左悠然看着寥寥几件行李被司机放到车后备箱。
“左少,可以走了。”
司机恭恭敬敬的开口,左悠然告别婆婆,上车之前他最后看了几眼青石板铺成的道路那一头,便有些恍惚,仿若昨日他坐在门槛上睡着了,一睁眼那孩子正看着他似的。
他终究是生自北方的少年,在这南方shi热的九月做了一个带着孤独与绮丽的梦,可是还是要回到北方,这梦便也就醒了。
车慢慢的开动,开的很慢,没有走到大路前司机不敢开快,左悠然一直低着头,随即他好像听到有人喊“阿悠”。
“王叔,停下车!”
左悠然出声,他下了车,苏离白这小孩也追了过来,他扶着膝盖喘气,脸上红红的,左悠然看着,心里先是抑制不住的高兴,但随即又沉默下去。
“阿悠……”苏离白喘了几口气,站直,他看着左悠然努力的咧出一个笑,“我……我这几天被妈妈锁在屋里出不来,都……都没来得及找你。”
左悠然习惯性的伸出手想揉揉小孩的头,伸出一半他又收回去,苏离白见了心里便发慌,觉得三伏天里四肢都变得冰凉起来。
“你……你要回家吗?”苏离白有些慌乱的问道,他还是扯出笑来,左悠然看着却觉得这孩子好像要哭了,“我高中……阿悠……我高中也去B市上好不好?你在B市……等我好不好?”
左悠然睁大眼,他看到苏离白成串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哭什么?左悠然心里小声问道,就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
“伯母不会让你去B市的。”左悠然冷冷清清的陈述道。
“我会去找你的!”苏离白小孩脾气上来,大声喊道,“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去找你!”
左悠然听了眼睛不再看苏离白,说出的话也理性的要命,于是便也伤人的要命。
“什么喜欢?”左悠然盯着脚尖,“你不过十五岁,简简单单的就说喜欢,可是十五岁哪里懂得喜欢是什么?等你长大了,你也就忘了。”
说完左悠然跟逃跑似的转身回车上,苏离白没有追他,他只是听到这孩子带着哭腔喊道——
“我说喜欢就是喜欢!十五岁也好,二十五岁也好,三十五岁也好,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
剩下的声音不再入耳,车已开远,左悠然还是低着头,他眨眨眼,牛仔裤上落下两个圆圆的水印子。
不要说以后,也许明年或者后年,你就会把我忘了吧。
……
左悠然二十二岁的时候,已经开始接父亲的班了,他人总是有些无所谓的样子,有些时候勾起嘴角还带着股痞气,身边女朋友交过两三个,但是他弟弟左悠之打包票,他哥哥还蛮洁身自好,不喜欢泡吧,也不像那些纨绔玩小明星。
左悠之觉得,他哥哥心底有段情伤。
那一日左悠然和生意上的合作方去会所喝一杯,酒过三巡,就有漂亮的小男孩和小姐进来陪酒,左悠然受不了,出去跑到露台上透气去了。
他刚走到露台,已经有两人在那里站着,一人声音极大,且气急败坏。
“我说你还想在圈里混嘛!刚红起来,就一酒瓶子砸到展少头上,现在展少要封杀你,怎么办啊!”
另一个声音无所谓的响起:“他想玩潜规则,我不想玩,一瓶子砸过去很严重嘛?”
“你!!!啊啊啊!气死我了!”
左悠然听着,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