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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默发完微博,十分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好觉。
玉寒辗转难眠,凌晨时分登上微博,看见惨不忍睹的评论,莫名地心定了,好像她看到那些恶评,心里才舒坦一样,扔掉手机,睡了个天昏地暗。
☆、第 11 章
第二天,两人再去剧组的时候,只觉得每个人都是“你看,我就说你俩是一对吧,终于承认了”的表情。
钱思思手捧着剧本,却挂羊头卖狗rou,“你俩怎么才公布啊。”
“昨天才在一起啊。”
“啊?你俩看着,可不是啊。”
“可能,我俩比较配吧。”话说完,玉寒也觉得自己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钱思思对此人的厚脸皮早有领教,却依旧撇了撇嘴。
这人,忒蹬鼻子上脸了,戏里是一对就算了,现实生活中还是一对,太浪费尘默的好脸好腰了。
作为一名根正苗红的腐女,她打心眼里觉得,所有美男子都应该是彩虹旗的忠实拥护者和行动者。鬼知道,这样一个好苗子,栽到了玉寒手里。
玉寒与钱思思的相熟十分地,尴尬。
某天,玉寒拍完一场筋疲力尽的打戏,便风风火火、口干舌燥的跑到休息区,一个没注意,把钱思思的手机带到了地上,耳机从手机上脱落,声音外放了出来。
虽然声音不大,并且只有一瞬间,但是玉寒却清楚地听见了小受的喘息声。
幸好当时人不多,也没人注意到这一小插曲。
钱思思手忙脚乱地关掉了手机,面部通红,威胁她不要说出去。
玉寒点头如捣蒜,在钱思思稍微安定的时候,补了一句。
“我这也有,你要听吗?”
结果自己的真心奉献,遭到了钱思思毫不犹豫的一顿胖揍,不过彼此也收获了一个好友。
后来,玉寒偶尔提起那件事,问她怎么这么大胆,在片场听耽美广播剧,这不应该是自己晚上关掉灯偷偷躲在被窝里听的吗?
钱思思十分无奈,说自己在酝酿情绪,怕下一场戏,她哭不出来。
玉寒问她,下一场什么戏。钱思思答,我爹死了。
那你听这个能酝酿什么情绪,不兴奋就是好事了。
钱思思一脸哀戚,小受叫的太惨了,太惨了。
玉寒满脸黑线,觉得科班出身就是不一样,酝酿情绪的方法,她这种半路出家的不能理解。
咳咳,玉寒虽然很早地接触了耽美这个领域,却一直无法理解其中的乐趣,因而有一段时间她特地找了这方面的东西,结果仍然一无所获。
不过虽然不理解,玉寒同学还是十分之尊重的。怎么说,是人家的事情,自己一个外人没资格指手画脚的。
经由钱思思再次燃起的耽美研究欲望,在玉寒的心中熊熊燃烧。一日,在尘默拍戏的时候,看着那流畅的腰线,匀称有力的身材,玉寒顿觉,这不是正好的研究对象吗?
那日,尘默一口水呛进嗓子里,扶着桌子咳了半天,那红意漫了半边天。
“我就问问,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啊。”她拍着背,小心地赔罪。
“你……怎么问这个。”
“我这不是勤问好学嘛,你拍戏的时候,有没有对他……那个动真情?”据传闻,拍《篱落》那部戏的时候,全员上下被勒令熟读原着的……
“我要是……还能有你?”他红着脸庞,挺着腰杆,强撑着不破功。其实,他已经很害羞了,却又不敢露怯。
“那你可以是双啊。”
钱思思一句话,彻底吓跑了尘默,后者小碎步迈的十分起劲。
从那以后,钱思思就觉得尘默经常在她和玉寒聊天的时候横插进来,想尽各种办法把玉寒支走,免遭她的“荼毒”。
玉寒真是害人不浅啊,钱思思想。
钱思思真是害人不浅啊,尘默想。
好奇心真是害人不浅啊,玉寒想。
杀青宴那天,大家都很开心。临近年关,终于圆满完成任务,大多数人可以安心回家过年了。
然而尘默同学不可以,他有地方卫视新年晚会的通告,还有一系列的节目录制和杂志拍摄。
但是玉寒同学就比较清闲了,这部戏,本来就接的仓促,幸好她本来就没有接下部戏,才有充足的时间和档期给这部剧。这部戏一拍完,她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再躺几个月,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玩,想想她就很开心。
席间,觥筹交错,尘默喝了很多酒,其中不少是为玉寒挡掉的。玉寒看得出来,他在竭力控制自己的神志,但是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被灌得太多,中途去了卫生间。玉寒正要起身扶他,却被过来喝酒的演员挡住了。
“玉寒,你之后有什么安排吗?我们可以一起约着出国旅游一趟,在七夜和绿布景前呆了那么久,好像世界只有那么大似的。”
丰卉正坐在另一个桌子前,晃着手里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