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已经对她造不成任何伤害。因而,每天窝在自己的小窝里,对着狗兄排戏是她最大的乐趣。
剧本与小说的大致走向是一致的,因而对于原着十分之熟悉的玉寒,并不觉得疲累。这一个月里,玉寒深居简出,来往于家与健身房。这部戏,打戏比重很大,尤其是玉寒饰演的雪溪,前期属于神志不清的半疯癫状态,一言不合就开打。对于骨架松散疏于锻炼的玉寒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考验,虽说临时抱佛脚的效果不大,但是好歹增加一下耐力。
其实她最担心的是丰卉,丰卉较之以前,锋芒更盛。两个人在一个组里,这是十三年来的第一次,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可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怎么可以因为丰卉,就错过这次机会呢?
那可是你最痛恨的盛夏啊盛夏啊!防晒要备多少瓶啊……
虽然心里一片哀嚎,但是她内心还是很满足的。
陆洋和白泽打了一架,两人算是和好了。这厮嚷嚷着要聚一聚,然而玉寒在这七月流火的天气实在懒得出门,也不想横生什么枝节,几次三番推掉了。白泽给她打过电话,告诉她,他已经回公司上班了。
然而,他没有告诉她,他和父亲的交换条件。她不需要知道,白泽想。
狗兄一整个月都蔫了吧唧,提不起丝毫兴趣,仿佛提前预感到什么似的。此时,狗兄还不知道它所预感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月之后的分离,而是它余下的那几年拖着枯残老身与一个美貌男子争宠的煎熬生活。最让它痛苦的是,那美男子对它着实不错,因而朋友不是朋友,敌人不是敌人,让它甚是苦恼。
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玉寒带着两个助理陈丽与魏寻,进组了。
因为她进组较晚,与剧组里的人并不十分相熟,所以开始时对谁都客客气气的,至少在外人看来,只要她不在镜头前,整个人温和平静,安安静静坐在一边读剧本。然而陈丽与魏寻自然知道这厮在混熟了之后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因而只能一边没收玉寒偷偷藏起的棒棒糖,一边警惕着什么时候玉寒在组里混开了。
玉寒进组时心情十分舒爽,谁知道开机的第一场戏就把她和尘默给吓蒙了。
“吻……吻戏?”
当尘默和玉寒拿着剧本去找毕忠的时候,毕忠满面公正无私。
“这不是为了缩短你们两个之间的距离,更好地入戏嘛。”
尘默乍听闻这一消息,可耻地微微笑了一下,然而工作人员都在场,他也不好太过,然而那爬上脸庞的红意,却在玉寒面前把他暴露的一览无余。
玉寒拍戏这么多年,绝对不抗拒拍吻戏,只是刚一进组就拍,这还是第一次。饶是老戏骨,她也觉得有些放不开。
那一日,尘默一个小时内刷了三次牙,玉寒吃掉了两包口香糖。
灯光,走位全部调试完了之后,两个人站在镜头前尴尬地不知道手往哪里放,然后就听见毕忠扯着嗓子喊:“接吻!接吻不会啊!程封你手往那里放?放她腰上啊!雪溪你别视死如归的,亲这么个大帅哥,我还觉得人家吃亏呢!近点,近点,别跟有血海深仇似的。你们现在属于情窦初开,不能太深沉啊。雪溪,这次是你主动吻程封的啊,记住啊。好,来,一二三”
两个人咫尺之遥,尘默轻轻环住玉寒的腰,不敢用力,宽厚的手掌覆在玉寒的腰后,生出了一些暖意。玉寒抬眸对上那双星瞳,夜空下那双瞳明亮如白昼,璀璨如星河,差点将人吸进去。
死就死吧。
她缓缓闭上眼睛,掩住目光中的情动,踮起脚,温热触到冰凉,顿住。显示器里,尘默表情略有惊诧,而后也闭上了眼睛,他的睫毛以可见的幅度颤动着,拨动着显示器后那些工作人员的心弦。而尘默脸庞上,脖颈间,均有微微的红意。
在此之前,尘默还并未在这部戏里拍过如此的亲密戏,因而大家都没有发现他竟能害羞至如此。
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片红意为谁而生。
而紧紧依靠的那两个人,对于彼此如雷声般的心跳声心知肚明。玉寒一边拼命维持自己的姿势,一边哀嚎,卡啊,卡啊,快喊卡啊,我坚持不住了。
尘默轻轻掀起一丝眼缝,映入眼帘的是玉寒滑嫩不见毛孔的肌肤,还有微微颤抖的双肩。
不自觉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玉寒被带的稍稍踉跄了一下,双手条件反射地环住了尘默的腰,稳住了身子。尘默并未想到会有此变故,身形稍稍一僵,随即放松下来。
“卡——”毕忠终于发话,镜头前两个人随即分开。
玉寒犹自镇定,目光却扫到,尘默脸庞上的烧意,刻意打趣道:“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搞得好像山大王抢压寨夫人似的。”
“我愿意的。”他眼睛看来看去,就是不好意思直视面前的玉寒,却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双眸定定望着她,十分虔诚地告诉她:“我愿意的。”声音轻缓而温柔,恰好传入她的耳中,而不被别人知晓。
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