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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乱动,只慢慢地,尽量不着痕迹地一寸寸往后挪移身子。
他应该是睡着了,始终一动不动。
那令她感到不适的异物,终于不再贴着她了。
阿玄刚呼出一口气,身畔那人却动了一下,一只掌心同样灼热的手毫无预警地伸了过来,捉住她的一只小手,牵引着,轻轻地按在了那个位置之上。
阿玄仿佛被滚烫烙铁给烫了一下似的,那只手立刻往后缩,却被他按住了。
她的手背,感到了一种来自于那只手掌的完全不容她再后退的力量。
接着他的唇便轻轻扫过她的面颊,来到她耳畔,柔声低语:“莫怕,孤会待你很好的。”
阿玄心头一阵鹿撞。
该来的,果然还是躲不过了。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那物如同一头恶龙似的迅速抬头,蓄势,充满叫嚣的力量。
她浑身发僵,那男子却仿佛已忍耐许久,再忍耐不住似的一个翻身,将她猛地压在了身下。
两具身体立刻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阿玄胸间的一口气,仿似被他硬生生地给压了出来,喉间不受控制地轻喘了一声,这听起来仿若娇喘的声似是令他愈发兴奋,他立时低头下来,含住了她的嘴。
……
阿玄一直闭着眼睛。
她长发凌乱,铺散于玉体之下,又水草似地缠在他的臂膀上,汗,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不住地从她肌肤里慢慢地沁出,愈衬的全身玉肌稔腻,温润莹洁,腰肢细细,一握可盈,如一只美丽至极的羊脂玉瓶,被褪去最后的一丝羁绊,彻底地展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下。
庚敖锁住她一双玉腕,鼻端贴靠,闭目深深地闻她。香汗熏蒸,似有一缕淡淡体芳,如兰似麝,沁人心脾。
他目光发赤,方才引她小手按住的那里,此刻痛的恨不得立刻原形毕露,肆意占有,却强行忍住,极其温柔,整个过程里,几乎都在不停地亲吻她,撩拨她。
他心中爱煞,最喜她被自己亵弄的鼻尖冒汗,紧闭一双美眸,不肯应唤睁眸看他,一双睫毛却不住颤动的可怜姿态,甚至因她初经人事,在他终于侵她的那一刻发出了痛般的呜咽之声而放弃了,再次以亲吻令她放松,继续讨她的好,让花儿一样娇美的她在自己身下一瓣一瓣地慢慢绽放,只属于他庚敖所有。
这过程反复了两次,连他自己也从不知道,他竟会有如此的耐心。
但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她所剩的最后一处他尚未宣示过占有的美rou,第三次,当阿玄再次呜咽抗拒,他却再也不肯向她施舍怜悯,情chao狂飙,扶着那胀痛的几欲爆裂的恶物,在她双股间濡研片刻,搴帷入室,彻底地要了她。
阿玄早被他弄的娇眼迷酣,手足酸软,浑身肌骨如融,此刻又如何敌得过他的伟岸之力,只能死死地攥他肩背,指甲深深掐入他rou,待那阵袭来的不适之感褪去,清楚地感觉到,这男子在占有她的那一刻,仿似达到极度兴奋。
他墨鬓汗shi,心跳如雷,浑身热气腾腾,紧闭双目,紧紧地抱着她,如同要将她完全地嵌入他的身体里。
……
随后很快就结束了。
庚敖本想极力忍着的。
他知她初经人事,这也是他第一次向她展示自己除了国君身份之外,作为男子在这方面的能力,以及能给予她极大欢乐的重要机会。
一旦征服了她,或许从此她就会对自己俯首帖耳、死心塌地,完全属于他了。
他极想好好地表现给她看,却根本无法控制的住。那种被她像是奋力排挤却又紧紧咬住不放的感受,销魂极了,前所未有,他根本无法抵抗,本就犹如身处悬崖边缘,足下万丈深渊,他已摇摇欲坠,耳中再听她发出几声细细娇啼,如泣如诉,浑身毛孔愈发舒张,如何还抵挡的住,后腰一酸,脑中似有一团白光炸裂,通体舒泰,顿时连一丝都都留不住了,一泄如注,涓滴不剩。
他彻底软在了她的身上,终于从那夺魂似的余韵中回过神,睁眼,见她双眸依旧紧闭,额光香汗淋淋,想起方才她因吃痛死死攥住自己时的模样,心中又是怜惜,又觉充满柔情,便轻声附到她的耳畔,低低唤她“玄”。
庚敖头回这般亲密地唤她名字,语调温柔,唤了好几声,见她非但不理自己,反背过身去,也不恼,只觉她怎样都是可爱,越看越是可爱,倾身靠过去,亲了一下她后背两片漂亮的蝶骨,随后亲自下榻,取了帕巾,替她擦去前胸后背的积汗,自己也清理了下,再上榻伸出臂膀,将她搂了回来。
王幄内静悄无声,耳畔只有远处野地深处阵阵掠过的隐隐风声,更显静谧。
庚敖已禁欲许久,方才既放兽出笼,一次如何餍足?怀里抱着美人,温香软玉,很快便又起了绮念,忍不住再次细细亲她玉背,手掌从后慢慢试图再次分她玉腿,却听她低低地道:“我累了。”声带了些鼻音,入耳娇怯。
庚敖一怔,收回了手掌,改握她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