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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开着车一边你来我往的骂还要抢手机……
这两人是他妈在玩命啊……沈秋成不由自主的想。
“我会把小权安全送回家的,勿念!”*枫快速说完,挂了电话。
沈秋成怔怔地看着手机出了两秒的神。
“晏权在跟你吵架吗?”李淳中一脸纠结的问。最后电话彼端男人的吼叫声穿透性十分强,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只是不真切。
沈秋成微微浅笑,“喝多了而已。”
李淳中仔细观察沈秋成的神色,见无异常,就说道:“唉,醉酒的话别当真,听听就好。”
沈秋成沉默了片刻,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是啊。”
欢欢乐乐闹到下半夜两点多才散,李淳中留下来帮沈秋成收拾残局,结束已近三点半,沈秋成便留李淳中今天住一晚。
并肩上楼梯的时候,李淳中突然开口道:“明天晏权几点回来啊?”
“干什么?”
“我要在他回来之前离开啊,不然——”李淳中撇了撇嘴。
“不然什么?”沈秋成笑问:“你是我的朋友,他又不能怎么样你。”
李淳中瞟了一眼沈秋成,那表情好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也就你觉得不会怎么样了,我可不嫌自己命大,没事触他的逆鳞。”
沈秋成微微皱了一下眉。
第二天一早,沈秋成就开车去找了许恒舟。
许恒舟的夫人已经生完了,是一个小女孩——这小半年沈秋成除了看望和送礼,都没有因为其他事情来叨扰过他们。
毕竟那是天lun之乐。
大家一同吃过午饭后,沈秋成和许恒舟就很默契的说要去外面走走。
两个人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沈秋成才一语道破了今天来访的原因,“舟哥,你跟我大哥时间最久,都二十几年了,最了解他,也是他最信任的一个人。相信你知道也认识很多他以前身边的人,能不能想办法帮我调查一个人。”
许恒舟:“谁?”
“一个姓彭的,他是名退休教师,”沈秋成说,“他叫彭建国,神奇的是,他好像已经人间蒸发了,因为他没有子女,所以仿佛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件事,半年了,我竟然一点都找不到有关他的任何信息。”
“这个人我印象不深,就算是辰风认识的那肯定也没太多接触。”许恒舟想了想,“所以你觉得让他消失的是谁?”
“至少他对我和袁岚女士的行踪了如指掌。”沈秋成递给许恒舟一根烟,“又有谁,我在我和袁岚女士身边安插眼线,在意我们的一举一动呢。”
“你是说……”许恒舟不敢妄下定论。
沈秋成点燃了香烟,深吸一口烟吹了出去,“我也不知道。”
时光如梭,两个星期已过。
期间沈秋成收到过很多晏权的邮件,他的镜头很喜欢捕捉生活中的点滴,有他小时候的作业本,有尘封许久的钢琴,有妹妹年幼的发夹,有新发枝桠的柳树……
沈秋成笑笑而过,偶尔也会回复几个字。
晚上,沈秋成走出公司去车库取车的时候,收到晏权一封邮件,他边走边打开——
一束打理Jing致的玫瑰,火红火红的,十二朵。
附言:已归(= ̄w ̄=)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符号表情啊……”
——“我萌吗?(= ̄3 ̄=)(= ̄w ̄=)”
——“……”
沈秋成回到家,往客厅扫了一眼没见人影,一步一步地走上楼去,卧室门被轰然推开,冲出来一个人,揽住沈秋成又火速冲了回去,“砰”的一声巨响关上房门。
同时,沈秋成被人猛推至门上死死抵住,shi润温暖的唇落在沈秋成的脖颈上,一寸寸的吻吸……
双手揪住沈秋成衬衫的领口,“我他妈想死你了!”一个狠劲,撕扯开来,两颗小巧的扣子崩到地板上,清脆的声响,弹跳了两下。
“哦?有多想?”沈秋成淡笑问。
晏权并没有回答沈秋成这个问题,他专心又痴迷地吻着沈秋成的皮肤,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口,所过之处均留下一层晶亮的口水……
“我怎么感觉你想把我吃了?”
“最好连骨头渣都不剩!”晏权一手死搂住沈秋成的腰,一手利索的抽自己的裤带,用力地解开裤门,高档的手工黑裤褪落至膝盖。
沈秋成垂下眼,挑了挑眉,刚准备要说话,柔软的舌尖就探了进来。
撕咬一般的亲吻,沈秋成从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晏权在快速地撸动。
竟然对着他打起飞机了……
结束这个激烈的长吻,晏权靠在沈秋成的肩膀,喘息声渐渐加重,在燥热的空气发酵着——扬起的呻丨yin,预示着他即将到了……
沈秋成伸向晏权的身后,冰凉的指尖若即若离的在他的tun上游走,压低声音暧昧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