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权就差点起来跳脚了,怎么听这个意思,又要跳票了吗?qaq
沈秋成很早就到了渊深总部,处理完了堆成小山包的文件和合同。下午就和戴嘉木一起去见了那位中东的商人伊克维斯。
伊克维斯在去年年末的时候曾经在那场沈秋成为晏权表演了“月光”的商务宴会上,与沈秋成正式见面。经过诸多的谈判、协商、衡量,很快两个人就取得了合作的关系。
因为伊克维斯有吃下午茶的习惯,所以沈秋成将会面地点顺其自然地选择了一家以下午茶出名的地方。
小提琴的悠扬和nai茶浓郁的甜品吧。
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红绿线条和数字交叉闪烁在一起,伊克维斯用不算标准的英文说:“我现在看股市图就像在看自己的心电图差不多。”
沈秋成也笑着用英语说道:“炒股当爱好就可以。”
“我也想进军你们中国的股市,感觉特别的刺激。”伊克维斯改用更蹩脚的中文说,“有没有内部消息,透露透露?”
沈秋成的嘴角依然是那个弧度,也恢复中文:“我哪有什么内部消息?再说股市又哪有什么真正的内部消息呢?世界各地的股市都一样,有的也大多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您能听懂是什么意思吗?”
伊克维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摇摇头,又改回英文:“我们不是一直要找合伙人吗?听我一个瑞士的朋友介绍说,你们这有一位很厉害的人,两年前他们共同投资过一部电影,后来又合作过几次,他说那人在很多领域的眼光和作风都非常的独到狠毒。我是不太懂你们这边,而你倒是可以考察一下,估计你们能聊得来——”
沈秋成问道:“所以……是谁?”
伊克维斯拿起手机,退出了股市图页面,轻划屏幕调出一个手机号拨打了过去,没多久对面就接听了电话,“dagain……ah?……”
沈秋成喝水的手一顿,眉头微皱起来,woodagain?
伊克维斯和对方兴致勃勃地交谈了半晌——刨除一些东拉西扯的废话,主要是说:上次跟你说的我的合伙人就在面前,可以介绍你们详谈——
沈秋成接过伊克维斯递来的手机,“dagain?”
“hello,i.”接着跟了一声轻微且懒散的笑。
沈秋成收紧了手中的电话。
一道闪电一下子将他的脑海切割分裂,慢慢腾起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俊颜。
毫不夸张的说,早晨他们还接了一个吻。
dagain=木又。
而木又=权。
——我在等你回家。
沈秋成立刻笑了一下。
结束了和伊克维斯的短暂见面,沈秋成就回公司继续赶着开一个会议。
而彻底结束工作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5点钟。
这个时候沈秋成接到了晏权的一则短信——“今天来我这边吧。”
沈秋成当然知道晏权是指那栋与他本人的气质完全背道而驰的别墅——无论线条还是色彩,都单一到乏善可陈的。
沈秋成驱车来到晏权的别墅前,将车子停到了花园边。
刚一走下车,他就觉得很多回忆像胶片电影一样飞快地闪过。
他还记得就在这栋房子前,晏权亲吻过他。
他还记得晏权说:“你可以走进我身后的这栋房子当一次主人,今晚,我准许你这么做。”
然后他是怎么回答晏权的呢:“你是在表达想让我干你的意思吗?”
他还说过:“晏权,我让你很欲罢不能吗?”
沈秋成有些想笑。
命运的承启转合就是这么的趣味横生。
其实从他们住在一起之后,每一天都是在沈家,晏权的这栋房子似乎已经被冷落了很久了。
沈秋成当然有这栋房子的钥匙——那是晏权大摇大摆地拴在他的钥匙扣上的——他打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室内装修和它的外表如出一辙,简单、素雅。
他换了脱鞋后走进了一楼的客厅,透过又大又宽的玻璃门,他可以看到晏权站在他的花房里,手上拿着一把工艺剪刀在插花。
沈秋成稍微走近了一些,才注意到刚刚被视角挡住的地方已经摆了好几个成品了。
沈秋成拉开了花房的玻璃门。
晏权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将手上最后一束白玫瑰插丨进花泥里。
晏权问道:“怎么样?”
在这个方面,沈秋成总是很由衷地点头。
晏权在旁边的水盆中涮了一下手,甩了甩水珠,走到沈秋成的面前,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将他拉到摆放各式各样插花作品的玻璃桌边。
晏权拿起桌面上的一支尚未被修剪的红玫瑰,然后他转过身靠在花桌边,与沈秋成面对面站着——他抬起一只手搭在沈秋成的肩膀上,一下子将他拉近,而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支花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