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的。”说罢,冲他抛了个媚眼,“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动手打你,你这么俊,我可舍不得伤了你。”
俞千龄虽浪荡,模样却是极美的,灵动的眉眼调|戏起人来,别有一番风情。
时怀今接触过的女子也是寥寥无几,就算性情多清冷,遇见这样的也难免会不自在,脸上微热,轻咳一声道:“公主明辨是非,而我也不会对公主不忠,公主自然不会对我用武,我不怕的。”
这世间鲜少能遇见几个说起话来句句得心的,俞千龄对他是愈加满意:“此言甚得我心,选你果然没错。”
时怀今莞尔一笑,模样甚是乖顺。
两人到了殿前才下马,而俞霸天等人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瞧见俞千龄带着驸马回来了,喜笑开颜的迎上去:“闺女,回来了。”
俞千龄应了一声,对时怀今介绍道:“我爹,我娘,我六个哥哥,俞大、俞二一直到俞六,很好记的。对了,我五哥和六哥也是双胞胎,只是他们长得不像。”
时怀今看着围上来的众人有些呆愣,这哪里是进宫面圣来了,竟比见寻常人家的老岳丈还要随意。直到俞五和俞六冲他点头示意,他才回过神来,忙规矩行礼道:“叩见陛下,皇后娘娘,诸位皇子。”
俞霸天和蔼可亲道:“来来来,进来吧,一路上骑马也累了,到殿里来说。”
时怀今有些恍恍惚惚的跟着进去。英武帝是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年近半百仍是一副健硕如松的模样,六个皇子随了他,也是身材高大,容貌英朗。倒是那位传言中彪悍无比的皇后娘娘身材纤柔,姿态华贵,近半百的年纪却像三十岁的娇俏妇人,笑起来温柔可亲。
殿门被关了起来,俞霸天对时怀今道:“进了老俞家的门,以后就是老俞家的人了,自家人没那么多规矩,没外人的时候叫爹、娘就好。”
时怀今闻言惶恐道:“陛下是君,晚辈是臣子,君臣之礼不敢废。”
一旁的皇后柔声道:“什么陛下、娘娘的,无外乎是个称呼。别人服你便敬你是陛下,不服你私下里还不是骂一句昏君。这称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时怀今看向俞千龄,俞千龄对他一笑,没说话,似是随他的意。他踌躇半响,躬下身子,终是喊道:“爹,娘。”
俞霸天闻声哈哈一笑,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两下:“好,是咱老俞家的人,咱闺女没看走眼!入座吧,都别站着了。”
时怀今闻言松了口气,像是渡过了某种考验。只是陛下这掌力不容小窥,这两下拍的他肩都有点麻了,可他只敢小幅度的动动肩缓解,不敢伸手去揉。
旁边的俞千龄却是发现了,伸手给他捏了捏,喊俞霸天道:“爹,有事没事的别总用你那熊掌拍人,你当我这驸马跟你六个儿子一样皮糙rou厚啊。”
悄摸的使坏被闺女发现了,俞霸天讨好一笑:“瞧我这手,管不住自己,下回指定不这样了。”平生头回见女婿,虽然闺女事先吩咐了不能吓着人,但他这做老丈人的总得显出几分威风来震慑一下啊,要不多没面子。
俞千龄没理他,带着时怀今坐下,手掌在他肩头揉着:“还疼吗?”
她的掌心里似有源源不断的热度传来,明明隔着衣裳,却如同揉在了他皮肤上。对上她关心的眉眼,时怀今心头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绪涌动,正要说不疼,对面的俞四先开口了。
他说:“千龄,你那话就不对了,我们怎么皮糙rou厚了?爹那一掌下去,我们哥六个也受不了啊,何况是两掌呢!妹夫一定疼得厉害吧?”说罢那挑事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时怀今。
俞霸天一听,拿起眼前的梨就冲着俞四扔了过去:糟心玩意!就你话多!还敢挑拨我们父女关系了。
俞四躲得快,胳膊一伸把梨接住,咯嘣咬了一口,嚼得香甜:“谢爹赏赐!真甜!”
俞霸天气的要撸袖子了,还是皇后适时呵斥住了:“行了行了,还吃不吃饭了,一天到晚不够你们闹腾的。”
俞霸天这才不甘心地把袖子放下,转而看向时怀今,十分亲切的一笑:“贤婿,没有弄疼你吧?我这手下没谱,也不是故意的。”什么女婿不女婿的,闺女最惹不得了!
时怀今从未见过这样的父母兄弟,闻言从呆愣中回过身来,忙回道:“无妨,陛……爹此举当我是自家人,手劲有多重,便是有多看重,就是再重一些,小婿也能受得住。”
俞霸天一听了不得了:一句话就给化解了,这口才,怪不得能将他那倔驴似的闺女说动呢,是有些本事,说话真叫人舒心。
另一边,俞大拍桌道:“说得好!妹夫,冲你这口才,大哥先敬你一杯。”
时怀今没喝过酒,但大皇子敬酒,他怎敢不接,便端起酒杯要回敬。
他酒杯刚举起来便被一旁的俞千龄压下去了,她道:“别让他喝酒,他喝不了。”
时怀今转过头,有些诧异俞千龄的体贴,忙道:“无事,喝一点没关系的。”
俞千龄很霸道,说不让他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