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若是祖母和父亲知道了,定会觉得自己满心好意被你误解,是强逼你接受这件事,这便不好了。”
时怀恩闻言一愣,脸色有些难堪,继续道:“大哥,我知道此事过后,你定会更恨我,我认了。可我们这都是为了惠安侯府好,你应该明白,生为人子总不能太过自私自利。”他没错,他也是为了惠安侯府好,是长兄太过狭隘了。
时怀今闻言一笑:“自私自利?呵,怀恩啊,你要记住,我从未恨过你,而今日也是你自己选择不做驸马的,他日也不要恨我的好。”说罢时怀今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回了自己的院落。
时怀恩拧眉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什么叫他日不要恨他?大哥将来该不会在公主面前揭穿他吧?这可是欺君之罪,他们都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大哥总不会愚蠢到这种地步。
*
按理说,将要在两个月后成婚的男女是不可见面的,但俞千龄却不忌讳这个,不仅要见未来的驸马,而且快到惠安侯府的时候才命人送了拜帖过去,让他们借口躲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躲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接驾,惠安侯让时怀恩从后门出去,暂且躲到外面,万不能让公主见到他。
往日里只骑最烈的马、跑最快的路的俞千龄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停在了惠安侯府前。
外面宫女低声禀道:“公主殿下,惠安侯府到了。”
俞千龄揉了揉坐马车坐的有些酸痛的腰,翻了个白眼,打算回去给她六个兄长一人一拳头。临出宫时,是她六个兄长拦住了她,硬是要她回去换了一身繁复的裙装,说什么京城的男子都喜欢这样的女子,见公公婆婆要温婉贤淑一些才会讨人欢心,她要入乡随俗。
入他娘个乡,随他爹个俗!老子长这么大又不是为了讨他们欢心的!凭他们喜欢,她就要换?
俞千龄要走,但是架不住六个哥哥轮番劝。
三哥劝她:“千龄,你好好想想当年那些留不住的小白脸们!”
四哥劝她:“千龄,男人没到手之前,也是要哄的,你稍微放低一点身段,这不叫屈服,这只是宠他罢了。”
大哥劝她:“再者说,人不是你自己选的,没成婚之前,你总要给人家一些面子,给公婆一些面子,这样夫妻之间才能平顺。”
俞千龄并不懂这些道理,但想想历任,也觉得自己历来的行径有些欠妥。毕竟那人是她自己选的,又那么貌美,还那么可爱,总不能还没成婚了又把人吓跑了。好了好了,就当宠他一次吧。
于是俞千龄回去换了裙装,便也不能骑马了,坐在马车里晃晃悠悠到了惠安侯府,全身都要散架了,现在心情是十分的不爽。
外面宫女又唤了一声:“公主?”
俞千龄不耐烦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外面候着的惠安侯听了皱起眉头,公主这是何意?人到了却迟迟不下轿,让他们站在这里等着,这是要先给惠安侯府一个下马威吗?
惠安侯还未想明白,俞千龄从马车中走了出来,无视旁边要搀扶的宫女,和下面跪着当脚凳的太监,自顾自撩起裙子跳下马车,理顺了裙摆扬起来脸来。
福身请安的宁氏瞧见她的脸,惊的声音一颤:天啊,这是那个貌似无盐的公主?
俞千龄虽未像普通的女子一般描眉画目,但难得没有在脸上画图腾,露出了一张白净无瑕的脸来。明明她常年在外风吹日晒,可那脸却仍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白皙嫩滑,眼睛很大,眼窝深邃,高高的鼻梁使得五官十分立体,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明明是个美的十分出众的女子。
俞千龄没在意惠安侯和宁氏的反应,一眼便瞧见了缥缈仙姿“时怀恩”,脸上的不耐烦散去,露出一脸笑意:“都平身吧,以后是自家人,无须多礼。”
众人将她迎进府中,好茶好点心供上,客道的寒暄了几句便没话了,场面一度尴尬。
俞千龄虽浪荡了那么多年,但从未有过这种见公婆的经验,也不想应付公婆,就想着早点把公婆打发走,和未婚夫婿说几句话。他得知她是公主,应当有很多话要问她吧?
俞千龄瞟了眼低头喝茶并不看她的“时怀恩”,咳了一声,十分诚恳道:“我也知贸然造访有些失礼,但这桩婚事定的仓促,总怕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周全,不知侯爷和夫人对这桩婚事还有何意见?不如趁此机会一一道明。”反正你们说了我也只是听听而已。
惠安侯和宁氏闻言都有些糊涂,这公主说起话来倒是客气,不似传言中那般粗鲁无礼,但这话的意思却让人听不明白了。问他们的意见?就算真有意见还能当着她的面说吗?怕是有诈。
惠安侯正了正身子,谦恭道:“公主客气了,京城之中人杰辈出,公主殿下能选中怀恩,是怀恩的福气,又何来意见之说。”
俞千龄才不管他是不是客道,没意见就好。她现下觉得自己已经够给这对公婆面子了,便直言:“如此甚好,若是侯爷和夫人没什么意见,可否允我与时公子单独聊几句?”说罢眉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