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说。正巧这会天色也晚了,我这种模范市民就不在这里给您添麻烦了,拜拜……”
“回来,”见夏至说走就走,林渊赶紧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大小姐,我就问一句,你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吗?”
“反正你就是看不上我这种野路子,你们队里不是也有侦讯中心吗?你赶紧交给他们查去!别回头闹了半天,我还担了个窃取个人隐私的嫌疑。”小夏姐柳眉倒竖,气咻咻地抽回了手。
林渊能看出来她是当真动了气,虽然眼下这是为了帮人,但该说的还是得说:“定位监控这种事本来就敏感,我是怕你一不小心踩到坑里……”
“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这楼笑笑既不是我亲戚,也不是我朋友,也不知道我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夏至想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犯病了,好像一扯上林渊,她的智商就急降100点不止。这样下去可不行,尽做亏本生意还被人嫌弃,她还是赶紧打道回府的好。
奈何一转身手又被紧紧抓住了,小夏姐怒道:“有完没完?再不放手,我告你妨害人身自由啊!”
“你去告啊!公检法一条龙,你要是不认识怎么去,我给你指路。”手执柔夷,林队长气定神闲。
这等脸皮,小夏姐估摸着就算自己言辞如刀,等闲也难以划开。索性就不说话了,看他想怎样。
“夏至,你不是多管闲事,你是心底还有热血……”林渊的声音低沉,如同大提琴一样温柔。小夏姐听在耳里,只觉得身体顿时酥了半边,刚才还抱定永不来往的决心如太阳下的冰山,撑不住几息便告融解。
“有时候经过了见多了,人就会变得冷漠起来。就算是我们做警察的,也难以免俗。你虽然嘴上总是谈钱,真关乎人命时却从不犹豫。就算手段有待商榷,但这份正义感是做不了假的。”
行走江湖至今,还从来没被这样夸过,小夏姐都有些心虚了,忍不住斜了他一眼:“你这么说……意思是这次我又做白工了?”
顺势一拉,把佳人拽入怀里,林渊在她耳边轻声道:“找人花了多少钱,我个人补给你。”
“谁稀罕……”夏至只觉得自己的养气功夫越来越不到家了,动不动就脸红心动的,仓皇地踩了林队长一脚,就挣脱了怀抱。“位置显示就在前面,我们先去看一下吧!”
盯着自己皮鞋上那个小巧的鞋印看了半天,林渊的眼中盛满了笑意,附和了一声:“好……”
夜渐深沉,眼前这座城中村在月光的映衬下就像一个沉睡的怪物。二层三层的小楼主体搭成了骨架,外墙上层层叠叠的爬山虎是它的毛发,晒台上的各色衣被,还有不知名的野花,葱和大蒜则是装饰。
在其中川流不息的血ye是人,当人停止了活动,这头怪物也就归于平静。
本就狭窄的弄堂里还堆了包着雨布的圆台面,童车,钢管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路灯又昏暗,每一步都需要极其小心。
林渊拉着夏至的手,很缓慢地绕过层层路障。其实夏至很想跟他说,自己打小练就的一双夜眼,就算没路灯,看得也比他清楚些,实在无须他Cao心。但林队长回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也就乖乖地任他牵着。
四周是昏暗的,除了窗帘后的灯,在屋檐墙角边一闪而过的,是不知什么动物夜间发光的眼。林渊的手温暖而干燥,指节修长暗藏着力量。不管在什么时候,他总是可以带给别人一种安全感,夏至这样想着。
不知什么时候,林渊停了下来,夏至有些警惕地看着前方。那是一栋很平常的小楼,灰色的外墙上爬着绿色藤蔓,一点也不显眼。
林渊示意她上前来,透过窗户的缝隙可见这座外表普通的小楼,内部却是不普通。单是夏至看到的这个房间,看着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却躺了足有十个人。房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味道,像是狐臭又混着檀香,呛得人脑仁疼。有一个穿着广告衫的男人就睡在门口,貌似看守。
夏至又走了两步,换了个窗户,这回却关得挺紧。但是小夏姐自然是有法子的,当即从身上摸出了一根Z字型的小棍,轻轻撬了几下,窗便松动了。
瞧,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她正想回头向林渊炫耀一把,却见他的眼光直盯着自己手上的便携撬棍,满是不赞同的神色。她这才想起,眼前这个人的另一个身份可是刑侦队长。当即偃旗息鼓,默默把工具藏了起来。
不过窗户撬也撬了,自然是不看白不看。两人小心翼翼地望进去,发现跟刚才的房间差不多,只是这间睡的是女生,角落里还堆了几个瑜伽垫和收音机。门前也有人看守,悄无声息地出门是不可能的,就算有小夏姐的身手也是困难。
林渊打了个手势,表示到此为止,夏至自然心领神会。两个人悄悄地绕过房子,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小夏姐生怕某人追问撬棍的事,抢先说道:“地方没错,早知道应该问小湘要个照片,也不晓得楼笑笑在不在里头。”
“不在也不要紧,先确认窝点,剩下的可以顺藤摸瓜。”林渊拿出手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