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说他没拿到钱呢?”
那就更简单了,夏至问:“你们是在哪里抓到他的?”
“火车站……”
小夏姐弯起食指,一下就扣桌面上了:“着啊!就他那样的,要是有十万块钱,还不早跑没影了。上什么工啊?骗子又没有业内评选劳模的活动。”
这话说的,真是毫无反驳的空间。林渊只觉得太阳xue隐隐发胀,估计是想事想得太多了。“行了,你早点去休息吧,我来洗碗。”
“好啊!”既然饭是她做的,那由房东洗碗是再正常不过了。小夏姐站起身后,正准备一路晃晃悠悠地回房间,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对了,还有件事你们可以去查一下……”
说实话,林渊现在都有些Yin影了,就怕她突然又甩出个什么消息来镇他一跟头:“什么事?”
“胡大姐来店里时,我仔细看过那个翡翠嵌宝戒。款式倒是三十年前的。但金子的成色非常新,我估计是最近新打的。纯金太软,不如k金好塑形,如今还能做这种旧款嵌宝戒的师傅不多了,你们不妨去附近的打金铺查查看。”小夏姐一脸无辜地尽着一个公民为公安机关提供线索的义务,说完了,拍拍屁股回房间了。
只留下林队长独自面对锅碗前风中凌乱,这是不是就是俗称的压轴?话说,这种事情你不能放在前面说完吗?
第二天一早,夏至接到了小李警官热情洋溢的电话,请她推荐一些老城厢附近有名的打金师傅。“林队说你对这方面熟……”这是小李的原话。
小夏姐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差点把自己闷死。她熟个P啊!她头天刚免费提供了资讯,林渊就挖了个坑等着她,还有没有点江湖道义?
对不起,人家是官差,从不讲江湖那套。于是,小夏姐在心中足足砍了罪魁祸首十七八刀,但还是答应陪小李警官走一趟珠宝城。
那只翡翠嵌宝戒已然不知所踪了,但夏至是亲眼见过的。小李警官本想让她找一张类似的照片,拿去商铺询问,结果被小夏姐一口拒绝了。
“嵌宝戒在一般人看来长得都差不多,但用四爪还是六爪,侧面是卷草纹还是如意纹,这在师傅眼中的区别就大了。”
“那该怎么办?”小李不禁犯了难,胡金娣的这个戒指见过的人极少,本来在鉴定中心出证书时该拍照的。结果她一通胡搅蛮缠,不肯付鉴定费,自然也就不了了之,浪费了大好线索。
微叹了口气,夏至很时后悔因为一时好奇,给自己揽了这么摊子事。但既然卷了进来,那就得做好,否则不是砸招牌么。
“找张纸和铅笔给我……”
然后,在小李惊叹的目光中,夏至飞速画了两幅图,戒指的正面和侧面跃然纸上,细节都一清二楚。
“嫂子,你这一手简直可以去鉴证科画嫌犯速写了!”一时激动之下,小李警官又喊漏了嘴。
不过考虑到男女之间的绯闻一向是越描越黑,夏至也懒得计较了:“这跟人像是两码事,不过应急而已。非常时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拿着这个去找找看吧!”
珠宝城一共有六层,大大小小的店铺无数。有专营金器的,有卖宝石的,也有专做镶嵌的。转了总得有十来家店,小李被各色珠宝的光芒闪得眼都花了,终于有个姓孙的师傅表示对这个图有印象。
“我前两天刚做过一个类似的,有个男人拿了个老戒指来翻新。我跟他说了那个翡翠戒面不值钱,还不如买个新的,结果他说不要紧。那我就把托融了重新打,刻的就是这个葡萄藤的纹路。”
小李一下子就Jing神了起来,感觉再逛十家店也没问题:“那师傅你帮忙看看,当时见到的是哪个男人?”
戴着老花镜,孙师傅举起两张照片看了半天,终于指向了其中一个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就是他,看着就一副穷酸样,连工费都付不出,非让我截下来金子抵。”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夏至忍不住摇了摇头。照片有两张,一张是小背头柯昭,另一张她不认识。但可以猜出他的身份,胡金娣的前夫。
后来的故事,夏至是先从店铺周围八卦的街坊四邻口中知道的。胡金娣大姐在西仓桥街也算小有名气,至少在广场舞界是如此,据说拥趸还不少。
出了命案,而且又跟男女关系沾着点边,简直够小老百姓讲上一个月闲话的。
柯昭年纪轻,收拾一下也算人模人样,又会说话哄人。胡大姐确实是心动不假,但像她这个年纪中年妇女,那Jing明都是刻在骨子里的。虽然早就把钱拿了出来,要不要给对方,却是犹豫再三。
偏偏在这个当口,胡金娣的前夫又找上了门,想跟她复合。结果发现她跟年轻小白脸纠缠不清,一怒之下就把她给杀了。
“幸亏那小白脸当时不在,否则我看性命也难保……”跟夏至闲聊的那个阿姨,满脸唏嘘,只差要说红颜祸水了。
虽说谣言的版本齐全,编得也算有鼻子有眼,但夏至是不相信的。都这把年纪了,为情?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