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陆江拍拍手,除了还猛踹屁股的蒋立博,哥们几个齐刷刷收了手,分散着跑了。
一帮人来的快去的快,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就把人给揍了,完事连个声都没出就跑了,给李老板气的啊,后来养好伤再上班来,头发几乎是全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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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老爷们带着一身的热气回了家。
这时候楚桐也还没回来,徐朝晖喊了两声见没人应,就招呼道:“别回自己屋了,小桐还没回来呢,站井边赶紧冲一下。”
于是几个人就站在井边,后面一人就给前面的泼水,冲完一个就回屋换衣服,等轮到陆江的时候,双手交叉把衣服脱下来,露出一身Jing悍皮rou,后面的蒋立博举起一大盆水,从头顶“哗啦”的倒了下去。
从头顶绽开一朵巨大的水花,冲刷男人高大的身体。
楚桐拎这个袋子,左看右看的笑嘻嘻走到大门口,眼睛一瞪,身子一闪,迅速藏到墙角边上,露出一双大眼瞪着看。
他低头背对着楚桐,露出的上半身后背宽阔,两边肩胛骨线条凌厉的平铺,水珠顺着背脊线一路往下延伸,顺着后腰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渗进窄紧的后腰。
这时,他微侧过身。
楚桐喉咙突然锁紧,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心跳像是踩着鼓点,咚咚咚的越跳越快——
壮实却不笨重,恰到好处的蓬勃,每一块肌rou,每一处线条如同雕刻,无一处不昭示着男人独有的雄浑力量。
他眼神微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要往这边寻过来,楚桐动作更快,猛地把脑袋缩了下去。
擦黑的天色里,她隔着一层墙角,使劲拍打胸口,好半晌才喷出一口气儿来。
带着青草的新鲜空气吸入鼻腔,却把心底那一团火苗烧的更旺,徐徐燃烧散发热气,直烧的喉咙发痒,嘴唇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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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桐进屋的时候,徐朝晖他们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见了楚桐忙打听:“干啥去了?咋这么晚回来?”
楚桐眨眨眼:“买了点东西。”
蒋立博提醒道:“小桐啊,以后记得给家打个电话啊。”
楚桐低头乖乖应了。
吃晚饭的时候,一向神经大条的孔晓都察觉到了楚桐的不对劲,以前一进屋就笑嘻嘻跟这个说会话跟那个帮帮忙的,今天却是话少的诡异,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还时不时的抬眼看看天花板。
孔晓观察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楚桐,你脖子疼啊?”
楚桐正装作不经意间的把视线晃到陆江身上,孔晓这声把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去看陆江,正对上陆江淡淡的视线。
“没啊...”
孔晓神色诡谲的看了楚桐两眼,才低下头。
一顿饭吃完,楚桐帮忙收拾了桌子就回了自己屋。
在屋里插着腰转来转去,眼睛始终盯着床上放着的小袋子。
直到转的自己头都有点晕了,才蹲在床边,把那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袋子里装了个黑色盒子,盒子里装了个黑色手机。
她抿着嘴唇,把手机拿出来放在床上,而后把自己的手机也放上去,并排的挨在一块。
一黑一白,一模一样的同款。
屏幕上映出她眉眼里的紧张和兴奋。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全部拿出来刚好能买下这部手机。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好呢?大概就是一种陌生的,自心窝里涌上来的暗喜和期待。
她原本是计划好的,一回家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手机帅气的甩给他,但看到门口那一幕却是突然说不出口。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临到睡觉的时间,她看着徐朝晖几个各自回屋,趴着窗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拿着牙缸走到井边上,打水洗脸。
楚桐把窗户一关,回手拿上自己的脸盆,抬脚就走出去。
夜色深浓,天空一道银河,挂在两人头顶。
陆江睨眼看看楚桐,摸一把脸上的水珠,“还没洗漱?”
“没啊。”
她把脸盆放到井边,挽好裤腿,又学着他的样子将毛巾搭在肩膀,像个小孩儿模仿大人的动作,小模小样的喜感。
陆江笑了一声,抬手给她压水,随着“吱呀吱呀”的压水声,清凉的井水缓缓倒入盆里,映出夜空里星星的倒影。
他把袖子都推到肩膀上,露出结实手臂,夜色中,她甚至还能看到那手臂上的青筋。
毛巾涮了涮,拧干,哗啦啦的水倾洒在地上,然后又铺展开,利落的折叠几下擦脖子,擦手臂。
有几滴水珠溅到她耳后,带着凉意,激得楚桐轻颤一下。
她快速的洗了脸,准备挤牙膏刷牙,但挤了半天干瘪的牙膏也才挤出一个渣渣来,正懊恼着,眼神就晃过一个大手。
陆江垂着眼,拿着自己的牙膏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