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楚桐,楚霸王的楚,梧桐树的桐,小时候家里给算命,说我五行缺木,就给起了这个名。你们可以叫我阿楚,也可以叫我小桐,怎么顺口怎么叫,以后就麻烦你们了!”说完咧着一嘴小白牙笑,笑的人都软乎乎的。
楚桐长得好看,说话也娇娇俏俏的,还净说些好听话,一声一个哥哥叔叔的,几个老爷们跟看见自己妹妹侄女似的,倒水递瓜子的,嘘寒问暖。
老七预感他的团宠地位岌岌可危。
几个人围着楚桐,陆江去厨房倒了碗水,扬脖咕嘟嘟的灌进去,又开了电视坐在沙发边上一边吃花生一边看电视。
“我们哥几个人都不错,姑娘你就放心的在这儿住,就算钱找到了你愿意住还住!”
楚桐:“谢谢叔叔。”
徐朝晖说:“嗨,以后叫我徐哥就成。”
老七:“大哥,你要点脸,一脸褶子还好意思让人叫你哥。”
说完又挨了一个爆栗。
蒋立博赶紧道:“我叫蒋立博,排行第四,平时除了打麻将也没啥爱好,哦,对了,你会打麻将吗?”
楚桐:“不会。”
蒋立博一拍大腿:“那感情好哇,我教你!”
老七:“你还教人家,每次都是你输的钱多!”说完又挨了四哥一脑袋刮子。
楚桐笑了笑问那个捂着脑袋的傻小子:“你叫什么啊?”
老七平白挨了哥哥们的揍,看楚桐有点不顺眼,没好气的说:“孔晓。”
蒋立博撞一撞安静的孙志新,孙志新才开口:“我叫孙志新,排行第六。”
孙志新是这里唯一戴眼镜的,长得斯文样,说话也是文文气气。
楚桐有点想笑,心想,这是凑了一屋子葫芦七兄弟。
等几个人自我介绍完,徐朝晖指一指陆江说:“那是我们的老三陆江,你们认识了吧?他平时话不多你习惯就好。”
陆江。
楚桐点点头,心里把这俩字过了一遍,问:“你们的老二和老五呢?”
一阵寂静,蒋立博突然嘿笑一声扫了陆江一眼说:“我们当初结拜的时候,就没排这个号。”
徐朝晖拉了蒋立博一下,转移了话题。
可楚桐看他们这表情就明白了。
估计是谁也不想当老二,成天给人老二老二的叫,忒难听,就是不知道老五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围着一个小姑娘聊得起劲儿,只有老七跟着陆江去厨房里做饭,等把饭菜端上桌,楚桐楞了一下。
桌上四道家常菜,酸豆角炒rou,炒白菜,宫保鸡丁,西红柿炒鸡蛋,还有一只扒鸡,男人胃口大,每份菜都是拿小盆盛的,分量大卖相不咋地但是吃着是真不错。
男人心思都粗,跟楚桐说了句“别客气啊,想吃啥吃啥,管够!”说完就开始刨饭。
楚桐自然不客气,因为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再加上消耗体力极大的打架,要不是底子好早就瘫了,把脸埋碗里就没再起来过,吃的旁边的孙志新都有点惊,提醒她:“不够锅里还有。”
徐朝晖心疼的说:“肯定都饿坏了。”
楚桐点点头,把嘴里的饭吞下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说:“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这小可怜的样儿把几个男人都逗笑了,连陆江都笑了笑,楚桐偷偷看他一眼在心里骂了句“笑屁”。
一顿饭进行了很长时间,五大盆菜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就见了底,孔晓吃的少,吃饱了坐在板凳上发呆,眼神不经意间就看到陆江脸边的三道爪印。
“三哥,你脸上是怎么了?”
大概是几个叔叔态度太好了,又吃了人家的饭,楚桐看见那人脸上的伤莫名的有点心虚。
陆江抬起头正对上楚桐心虚的眼神。
徐朝晖自称是最有爱的大哥,看到兄弟负了伤哎呀呀的叫:“这谁不长眼啊?敢挠我三弟英俊的脸!?”
楚桐默默的把筷子放下,把手放在桌底下,装的一脸的淡定。
陆江嘴角扯了扯,说:“野东西,不认识。”
“......”
“嗬—要让我见了它,看我不把它爪子给剁了!”
陆江没说话,看看对面的楚桐,低着头两手捣鼓,正抠指甲呢。
晚饭过后,楚桐要帮忙收拾碗筷,但谁也不让她帮忙,说是兄弟五个,陆江做饭,其他四个轮流刷碗搞卫生。
今天轮着蒋立博,徐朝晖接了个电话就带着另外两个出去了,陆江在台阶上问:“出什么事了?”
徐朝晖摆摆手:“文斌说他在省道那让人给堵了,我们去看看,你去带着姑娘收拾收拾房间。”
“不用我去?”
“不用,就几个人。”
陆江放下心来,去东屋把正在看电视的楚桐叫出来。
冬天黑的早,周边连个灯火都没有,东屋里厚重的门帘一放把灯光遮住,有些夜盲症的楚桐就什么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