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皇后亲自发话要娘家帮忙处置的男人,怎么样,也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手在腰间的暗器上抚摸了下,最终,屋顶上的男人,还是选择了离开,说实话,虽然现在趁着温泉中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动手的话一了百了,到底不敢擅自动手,万一,出了差池,他也担待不起,更何况,他们听说这个人虽然当年是受了重伤离开的京城,现如今身子应该比起普通人还要差,却也不敢小觑,据说,对方当年的功力,曾经让那些与他一起呆过的禁卫军高手深深佩服的。
&&&&还是等着兄弟们一起过来吧,总之,只要找到正主,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从长计议。
&&&&没有一丝风声,屋顶上的人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而外面巡逻的侍卫们,恍似没有察觉,该是如何走动,还是如何换班走动。
&&&&“我以为公子会将他留下来呢”
&&&&竹染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他的脚步很轻,如果不是突然出声,便是有人在他面前,也是听不到他的脚步的。
&&&&水珠扬起,秦莫言身上已经披了一件白色的亵衣,他仰躺在池边的躺椅上,还是闭着眼睛,似乎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一般。
&&&&竹染望了一眼水池距离躺椅的距离:“公子的功力这些年增长的更加快速了,果然是应了一句破而后立”
&&&&秦莫言笑了笑,只是,他面上的笑,不是好看的,而是有些莫名的Yin沉,本来还是一张漂亮无比的容颜,本来还是危险与魅惑并存,只是加上这勾唇的一笑,却让人只觉得满心的危险:“破而后立,这个词,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呢”
&&&&当年被近似于驱逐到了这个地方,满身的疮痍伤痛,身边跟着的除了一个喜欢和他对着干的竹染,也只有那些负责监视他的人了。
&&&&没有人觉得秦莫言还会再恢复,因为,这一次,是太医院所有的太医为他诊治的,也是景元帝身边的人亲自确认的,甚至,秦莫言因为那一次创伤,便是小心保养,也只得十年的寿命了,若不是如此,景元帝也许不会只是将秦莫言驱逐,小心看守,而是直接杀了吧。
&&&&第一年,秦莫言便是连起身都困难的,他几乎就是一个废人,他想念秦落笙,拼命的想着念着,他想要见到秦落笙,想的几乎要将自己剩下的半条命也给折腾进去。
&&&&第二年,秦莫言能够稍微起身走动了,却被那些景元帝派来的人禁锢在这小小的府宅之中,他想,他明白秦落笙的为难,他知道,对方一直没有来找他,只是因为找不到他。
&&&&他想,自己是可以去找秦落笙的。
&&&&秦莫言不是什么弱女子,他可以为了心中的人做到一切,即便,再次开始修习恢复武功,每时每刻感受到的,都是钻心剜骨般的痛楚,即便,他时时刻刻承受着的,是常人无法忍受的折磨,第三年,他到底还是恢复了功力,并且更胜一筹,即便,他的身体,更加虚弱,即便,他的每一次呼吸间,感受到的是死亡的气息。
第一百二十九章 放弃?
&&&&景元帝留下的那些人,在秦莫言恢复了武功之后,几乎就是土鸡瓦狗,除了竹染,谁都不知道,第三年,他曾经出了这座府宅,出了双溪,出了南边儿,去了遥远的京城,以着一副破败到极点的身子,然后,他见到的,是什么呢?
&&&&是秦落笙和另外一个女人相敬如宾的画面,那个女人,是他新的皇后。
&&&&明明心中早有准备了,明明早就猜出来了,无非是另外一个周素宛罢了。
&&&&他在皇宫中,待了整整一个月,藏了一个月,他可以看到秦落笙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女人那里过夜,只是谈几句话,他可以看到秦落笙忙于政务,没有与其他的男人女人在一起。
&&&&可是,秦莫言最后,还是自己回来了,对疑惑他居然会回来的竹染,秦莫言只说了一句话:“他也许,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是呀,他都可以理解,都可以放下,受再多的苦,遭再大的罪,秦莫言即便是爬着,也要爬到秦落笙身边的,可是,他无法承受的,是秦落笙的不曾寻找,是秦落笙的也许不再需要。
&&&&“你说那些人是谁的人?”
&&&&竹染看秦莫言面上的神色有些莫测,转了个话题。
&&&&“谁的人?杀我的人罢了”
&&&&秦莫言淡淡的一声,睁开眼睛,绿色的眸子中没有丝毫说道有人要杀自己时的震动,平静的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竹染对秦莫言现在的状态无奈极了,若是说以前的秦莫言还有强烈的yuwang,有强烈的期待,那么,从那一日从京城中回来之后,秦莫言就表现的太过平淡,对一切人事物都平淡的很,平淡的近乎不在乎了。
&&&&“不可能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杀你,那个人背后的人也许会是......”
&&&&“会是谁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