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聪慧,心性冷静,倒是个好人选。
只是相处不久,眼下下结论还太早,还要好好观察一阵才行。
智奎先生点点头,说道:“那陆家那里……”
“陆家!一个四所,足以形成大患,早该收归过来,至于陆昀……”
惠崇帝手指点在桌子上,习惯性的敲击起来。
一下又一下,听的人心慌。
“这些年朕对他盛宠优渥,若非出身拦着,早该进了内阁。至于跟谢沣的关系,从救下谢沣到护送谢沣到玉罗山,一切都有陆家父子参与,携恩成仇,若是不把控,这陆昀很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高卓啊!既然要清理,那就该清理个干净。”
说到这里,惠崇帝眯起眼睛,其中带着十足的冷酷,言语之间便定下了一人的生死。
智奎先生点点头,对于惠崇帝的顾虑很是赞同。
陆家乃是老牌世家,根基稳重,陆昀携着恩情,若是惠崇帝去了,他很有可能就平步青云,成为比高卓还牛逼的存在。
这是帝王绝不能容忍的。
“更何况……”
惠崇帝悠悠叹了一句,“小四的死,总归要有个人负责的。”
☆、第509章 一物换一物
从勤政殿出来,陆昀直接出宫回了陆府,唐老太傅则由小太监带着留在了宫里。
敬国公府内早已经鸡飞狗跳,乱成了一团。
东府里,陆昉把陆炘带回砚园之后,便直接拿出庭杖动用了家法,狠狠将陆炘打了二十大板,也不管他怎么哭天抢地,这板子是实打实落到了他身上。
陆炘偌大个人了,却是从小娇生惯养,稍微挨了点板子便是鬼哭狼嚎。
陆府地方虽然大,砚园离松鹤堂却没多远,这么大的哭声罗氏怕是早就听到了,可她却没派人加以阻止,态度摆明了,陆昉便愈加没了顾忌,陆炘哭闹的越凶,陆昉命人打的越是厉害。
一时间东府里人人自危,小厮丫鬟各个点着脚尖走路,虽说板子没打到他们身上,却比直接打他们要难受的多。
陆昀下了马走到砚园旁边的时候,还能听到从里面穿来的陆炘的哭声。
他摇摇头,虽说知道此次镯子之事是受了晋王利用,他自己也起了些推波助澜的作用,可陆炘大胆而又不懂事,单单凭他轻易送出了府里的穿家镯子,这顿打就不算白挨。
他没去阻止,先去了松鹤堂,丫鬟却拦住他,说是罗氏心情不爽,直接歇下了。
陆昀叹口气,索性也不去打扰,便折回了知园。
知园里,袁氏提心吊胆了一天,一听嬷嬷说陆昀从宫里回来了,赶忙迎了出去。
“你可真是……”
袁氏看到远远向他走过来的陆昀,虽说面容肃重,身上却毫发无伤,总算松了口气。
“这一天,可真把我吓坏了。”
两夫妻回到凝柳堂,便挥退了下人,袁氏服侍着给陆昀脱了官服,换了身家常衣裳,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陆昀虽说料到今日会有事发生,可没想到四皇子会真的死,面上虽没什么,心里却也惊了一整天。
不过看到袁氏心惊rou跳的模样,陆昀还是安抚道:“没事没事,跟咱们关系不大。”
其实会不会有事,他尚且难以确定,毕竟四皇子一死,事情就不一样了。
只是这种事情压在心里即可,若是讲给袁氏听,难保她不会胡思乱想。
袁氏定了心,便将罗氏说的分家之事说了一遍。
“娘的意思,陆家不能都出事,是怕咱们被大房牵连了,可若是这个时候分家,实在有些不好看。”
陆昀没说话,他给自己倒了杯茶,想了好一会儿,才叹气道:“既然要分,那就按照娘的意思分了吧。”
陆炘的事情,惠崇帝是知道的,他一个连官衔都没有的年轻人,况且还是世子,想来惠崇帝是不会动他的。
但他们二房却不一定了,陆昀牵涉其中,想要脱身就难了。
在陆昀看来,谁连累谁尚且说不定,倒不如一早就分了家,也免得到时候真的给大房造成什么牵连。
袁氏满面惊讶:“你说什么?真分家?”
她自己看着陆昀,想从他脸上看出些异样来。
可陆昀却是气定神闲,除了眉头皱起之外,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袁氏忍不住多想了。
陆昀跟陆昉感情极好,知道大房要有难,绝不会袖手旁观分家出去的,除非是他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不想连累大房。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想了想,袁氏忍不住问道:“你这趟去宫里,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四皇子死了,这千秋节自然跟着取消了,家家紧闭门户,各个官员家中也是一样,唯独陆昀在这个当口被惠崇帝叫了去,显得陆昀独特而又荣耀。
可袁氏好歹官宦人家出身,一直明白一个道理:荣耀的背后很有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