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不见了,很有可能是被有心人利用,若是拿了伍灵仙去要挟南平王,那侯爷的这次布局和盟约将前功尽弃,甚至引来南平王的怨恨之意。”
林总管又何尝想不通这一点,他面色惨白,哆嗦着半天爬不起来,愣愣的坐了好半天这才木然离开。
詹总管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嘱咐身边一个随从,“盯好了林总管,若是畏罪潜逃或是自杀,拿你是问!”
很快,伍灵仙和甲一都无故失踪的消息传遍了侯府,林总管足不出户的被人看关起来等着侯爷回府责罚的事也是人尽皆知。
镇国侯府人人自危,心怀忐忑。
过了些事日,卓公子和轻山公子回府了,还带回了罗生门的俘虏,这个好消息总算给镇国侯府带来了一点儿生气。
卓公子笑容如春花烂漫,“詹老如此吓唬林总管就不怕他自责得以死谢罪?”
詹老轻叹一声,“唉,这些人都是安逸久了,需要提提神了。林墨就是防备心太不够了,以前还和鬼鲛称兄道弟的呢?这样的人不给个教训迟早会叫人利用了去!”
卓公子深深一揖,“詹老为了侯府为了侯爷可谓是谨小慎微,在下今日受教了!”
詹总管摆摆手,“卓公子言重了,你我一里一外都是侯爷的助力,谨小慎微,殚Jing竭虑,本就是职责。”
卓公子点点头,又问到,“詹老可以按侯爷密信所行事?”
詹总管点点头,“放心吧,一接到侯爷的密信,老朽便在甲一的发油里加了紫芳香,他绝无察觉。”
卓公子点点头,“嗯。”
白图听说黑木挨了板子,去了他的营帐看他。
他进去的时候黑木正趴在床上呆呆的,不知道想这什么心事。
见到白图,立即像个斗鸡一样的竖起脑袋没好气的说到,“你还来干什么,来看我挨打你得意了吧?”
白图撇撇嘴,他本来想逗逗黑木,趁机查看营地寻找阳起,但没想到黑木真的被罚板子了。
□□的后背看上去都叫人瘆得慌。
“不是才二十军棍吗?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黑木黝黑的面容更是一黑,“你这人还有没有良心啊,还二十军棍,是嫌我挨打得少了吗?你去试试,看你那小身板,只怕是是十军棍也看不过来……”
他还在那里叽里呱啦,忽然疼的直咧嘴叫唤。
白图好笑的说到,“叫唤什么,这可是侯府一等一的金疮药,别人我一般不给用的。”
说着他手上不停,继续伸指揩了小盒子里的药涂在黑木背上伤口处。
黑木一下子忽然就不做声了,低着头闷闷的。
白图瞟了他一眼说到,“听说你襁褓里就是侯爷从战场上捡回来,好歹他也算是你半个爹了,怎么下得了这么狠手打你。”
黑木一口气差点没呛过来,侯爷也不过是大他四五岁的年纪,还半个爹?
“你会不会说话?要不是你折腾……”
白图手上故意稍一用力,那张闹腾的嘴巴一下子闭上了,换成哎哟的叫唤,听的白图哈哈大笑。
黑木又气又无奈,正要破口大骂,就听白图悠悠的轻声说道,“我以前也有个弟弟,现在应该也差不多和你一样大了。”
黑木一下子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的蔫巴沉默,呐呐开口问到,“那他现在在哪里?”
白图不言语,他不敢再问。
门帘一掀,灿烂阳光乍现。
随即一阵草木香气夹带着营外野草的清新味道袭来。
白图伏地行礼,“属下见过侯爷。”
黑木挣扎着起身要行叩见礼。
宗政明月负手而立,“好生将养着,”双眸却是看向白图。
“出来!”
宗政明月语气不善。
白图缩了缩肩,跟在他身后的距离拉开两步开外。
一直走到营地外面,宗政明月才止步。
这几天白图一直被关在营地里,前后营弟门禁都无法接近十丈以内,今天还是头一次出了营地。
天空湛蓝,艳阳当空,偶有飞鸟掠过,清风微拂之下漫山的青草野花随之摇曳。空气里弥漫着莺飞草长的盛夏气息。
宗政明月一回头就看到白图微眯着双眼深深吸气的模样。
见他回头,白图赶忙低眉顺眼的站好。
“侯爷叫属下到出来有何事吩咐?”
“晒晒太阳闻闻花香。”
宗政明月平静的说到,看不出任何情绪。
白图心中暗道,这些时日宗政明月日夜坐镇前帐,调配军力,今日竟有这闲情雅致出营地走动,难得竟然还带着自己。
不过,能出营地透透气他很满足了。
就听总宗政明月说到,“山野风光甚好,你去釆几朵野花来送给本侯!”
白图眨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的看着宗政明月那张阳光下娇艳无双的面容,简直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