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如何推得你?”
“ 就是他推得我!就是他推得我!” 华儿一时语塞,撒泼闹着,“ 就是他推了我!”
“ 华儿,你休要胡闹!快些与弟弟言歉。”
“ 我不!” 华儿猛一甩手,挣脱瑾瑜手腕,恶狠狠道:“ 娘!你为何总是帮着外人!我不要与他言歉!”
瑾瑜耐着性子道:“ 华儿,这事是你推了乌雀,怎可不言歉?”&&
奈何华儿丝毫听不进瑾瑜的劝导,耍赖吼着:“ 就是他们不好!他们都是坏人!他们都是要偷东西的贼人!所以守郡才将要那人赶了出去!” 吼着,华儿气势汹汹瞪着乌雀,“ 贼人的孩子,你也是小贼人!”
华儿的话语戾气横生,更别有玄机。卓画溪听华儿此言,眼神一亮,“ 你说守郡要将谁赶出去了?”
华儿自知说漏了嘴,急忙双手紧捂口,摇头后退,欲逃离。瑾瑜一把拉住华儿,“ 华儿,你与娘说,你可知道些什么?”
见华儿闭口不答,卓画溪眼神一转,继而换话道:“ 你可知如此要出人命,你便是谋害了别人的犯人。要与你的守郡一同蹲牢狱。”
听卓画溪话语充满对守郡的顶撞之意,华儿立刻回驳道:“ 你这个女人不要污蔑了守郡!是她要去偷牛被发现,守郡才抓了她,才将她赶出去!”
华儿此言之意在为清楚不过,瑾瑜听罢双手拉过华儿的肩,摇晃着他,“ 华儿,你见到了是不是?那人可是齐姑娘?华儿,你快告诉娘!”
“ 我,我,” 华儿被瑾瑜的语气激烈吓住,眼中迟钝,继而哭喊着道:“ 娘!你总是帮着外人!你不疼爱华儿了!华儿不要娘!华儿要去找守郡,把你们都抓起来!” 说着,华儿猛地挣脱瑾瑜的双手,哭着跑了出去。
“ 华儿!华儿!”
卓画溪留在原地,细思华儿方才言论。华儿年幼,所说定是他见到了什么。且自己也可记得是秦襄抓了齐若月。自己记得秦襄似说过要出城寻人,现华儿跑出,当是寻了秦襄去,若是他告知秦襄这一切只怕不好。只能在秦襄回来之前找到齐若月才可。
“ 这事可有误会?守郡若真如华儿所言是赶走了齐姑娘为何还要寻她?”瑾瑜不得解,问:“ 这定是有何误会。”
“ 不论是否有误会,我们需得尽快找到齐若月,否则后果——” 卓画溪想着那宅内所见之景,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念头从心中升起,“ 只怕不堪设想。”
不知是否是卓画溪眼中的紧张与焦急也染了瑾瑜的情绪,她心跟着作一慌乱,“ 若是赶了出去,可要去何处寻?”
“ 我知道一处,” 卓画溪声音一顿,眼神直勾勾地看向瑾瑜,“ 只是需得你与我同去。”
“ 我?” 瑾瑜一愣,然看着卓画溪眼中不可回绝的坚定,她点头道:“ 好。”
屋外,华儿一路跑进秦襄的院子,急声喊着:“ 守郡!守郡!”院内一圈不可寻到人,华儿焦急地跑出门,见得路上一人走来,冲上前质问道:“ 守郡呢!”
“ 华儿,你找守郡作何?守郡出去寻人了,现在可不在。”
“ 出去?” 听着这句话,华儿不做多想地冲向城门的方向,见到城门大关,他焦急一跺脚,调转方向,朝着一间宅子跑去,“ 二愣子!二愣子!”
“ 华儿?” 张寡妇见冲进来的华儿气势汹汹,便知麻烦又找上了门,皱眉道:“ 华儿,你怎么了?”
“ 二愣子快去给我开城门!快去!我要出去找守郡!” 华儿如同命令一般地吼着。
“ 哟,这可不行。这城门要是开了,守郡可不得怪我家二愣子?” 张寡妇冷哼一声,道:“ 再说了,城门开了这蛊尸进来了可怎么办?”
“ 你!你不开门我就让守郡把你们都赶出去!” 听自己的话竟然被张寡妇回驳,华儿又气又急地叫道:“ 把你们都赶出去!”&&
听华儿这话,与张寡妇同院的人皱了皱眉。华儿嚣张跋扈惯了,若是他添油加醋地与守郡抱怨,没个准他们当真会被赶出去。如此想着,张寡妇心中被挤压已久的怨气化作眼中一计,“ 好罢,我让二愣子给你开就是。” 说着,她招过手,喊着:“ 二愣子,你和王三姐家大柱子一起去给华儿开了门。”
一行人走至城门处,见得渐渐打开一道缝隙的城门,王三姐皱眉道:“ 你当真就这样开了门?要是引了蛊尸进来怎么办?”
王三姐话音落下,张寡妇刚见得华儿顺着打开的门缝挤出去后,便立刻挥着手中帕子喊道:“ 快把城门关起来!”
“ 张寡妇,你这?华儿还在外,你这关了门华儿要在外出了事可怎么是好?”
“ 这可是华儿自个儿要出去的,我们可拦不住,” 张寡妇眼神中划过嘲讽一抹得狠绝,“ 哼!这可怪不得别人!” 说罢,她一甩头,“ 二愣子,回去了。”
秦襄的宅内,瑾瑜不解地看着卓画溪,“ 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