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渐深):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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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侧)
玄无欢:呜呜呜呜…… 杀千刀的季雪禾竟然真的把手指头伸进去了!呜呜呜呜呜…… 宝宝不高兴,宝宝…… 呜呜呜呜呜!宝宝要黑化捶死可恶的季雪禾!
☆、第六十九章&&&&&&凤难分凰
行路中,烈阳下的卓画溪渐感晕沉阵阵袭上额头,脚步也随之略变轻浮。似无止尽的荒草路之央静静流淌着一条小溪。仅是清脆淡雅的“叮咚”水声,便能带来一丝清爽甘甜之意。
溪比不得河之深,更比不得湖之广。阳光直射||入溪,便能将水底的小石照耀得波光粼粼。卓画溪蹲下身子,卷起长袖,双手捧起纯澈的溪水轻扑打于面庞之上。清凉的水珠浸入肌肤,如同雨落涸地一般滋润,缓解不适。
口干舌燥的乌雀也弯下身子,双手捧起干净清澈的溪水,“ 咕咚咚” 地喝了几口。
“ 咳咳咳,”喝得太急,溪水呛地乌雀咳嗽了出来,“ 咳咳咳。”
卓画溪一手拍了拍乌雀的背,“ 小心。” 卓画溪看着乌雀的半身因贴近溪流而被水流泼打chaoshi,担心如此shi着身子,若是染上了风寒可要如何是好?想着,卓画溪拉起乌雀,长袖做布轻擦压于乌雀的衣上,目光继而看向路侧从林间Yin影伸展出来宽叶。
走去路边,卓画溪双指拧住宽大平实的绿叶,指尖灵巧一掐,摘下几片宽叶。继而回到溪侧,让流淌的溪水洗刷冲净叶面的污尘后,只见她双手分别执宽叶两角,轻卷叶边。伴随着卓画溪手指得灵动,不一会儿,绿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绿色叶杯。见到一片普通的叶子竟也能有如此作用,乌雀的眼神因感新奇而睁大,笑嘻嘻地从卓画溪手中接过那只叶杯,玩意地舀着溪水。
树叶为杯虽不如瓷器那般坚固,却也能让卓画溪替站于一侧,眼有不便的季雪禾盛过一杯清水润喉。“ 张口,” 卓画溪轻声言道。
季雪禾微微张唇,先品到的是草叶表面的略带硬糙之感,其次嗅见的乃为一股唯雨后独有的新绿青旺之气,继而才有凉爽的溪水汩汩润过略为干涩的喉咙。
水本无味,却意带甘甜。
“ 想不到姐姐手也如此之巧,”饮过水的季雪禾轻笑一声,道:“ 我只当姐姐的一双玉手只懂弹一曲春宵何处不风流。”
听闻季雪禾的调侃,卓画溪眼神游离片刻,“ 我本出生农家,儿时自然比不得富贵家小姐所能触及亲琴棋书画。记得娘亲曾教会我如何用叶折杯造船,倒也乐在其中。”
听到卓画溪说出“娘亲”二字时,季雪禾嘴角拉开一道不见深的弧度,“ 甚少听姐姐提及父母。”
“ 爹娘早逝,有何可提。”
“ 哦?”季雪禾嘴角好听地拖拉了一声似做思考的低音,“ 姐姐进醉风楼,莫不是所谓的卖身葬父?”
“ 我是曾卖身葬父,然买下我的并非醉风楼,” 回想起曾经之事,卓画溪眼中依旧流过一抹堪比软玉的柔情,“ 买下我的是曲夫人,也是曲华裳的娘。”
“ 不曾想这其中倒也是如此有趣,” 听到这句话,季雪禾笑了出来,“ 这一言,姐姐,楼舒玄与曲华裳三人之关系可谓是难理难分,妙不可言。”
过往之事卓画溪不曾推翻,然也不想多议。“ 别只说我,你的身世只怕也不简单,” 卓画溪说着目光带着她特有的灵气皎洁看向季雪禾,“ Jing通医术,武艺Jing湛,更可让我入阿莫记忆之中。” 回想着这一路季雪禾所做的事情,无一不让卓画溪越来越看不清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究竟是何人?会的竟也如此之多。”
“ 姐姐这是怀疑我了?”
“ 说是怀疑,不如言为好奇罢了,” 卓画溪言语坦荡道:“ 我曾不信Yin阳,不信轮回。然你让我化身为阿莫的事情当真让我捉摸不透。如此,可便是坊间人人口中提到的仙法一术?”
卓画溪的话引得季雪禾笑了起来,“ 呵呵呵,好一个仙法一术。姐姐,你当真是有意思。” 笑够,季雪禾嘴角一勾,翘睫之间滑过一道狡黠,“ 姐姐,可想知道我究竟还会些什么?”
季雪禾的话带着引人入胜的挑勾之意,一个“ 想”字未等卓画溪反应过来便已经从她口中蹦出。字落口闭时,卓画溪的脸上露出一抹狐疑,为何面前如此漆黑一片?尝试着睁开眼皮,然如同被困于无窗之牢中一般得暗无天日,“ 我的眼…… ” 思绪瞬间被黑暗打断,卓画溪抬起双手,五指不自觉抽动地移向眼角,“ 我的眼睛,怎会?”然开口时,她便被自己口中所发出的声音所惊住。其音虽带Yin柔,却也听的分明那为男子之音,“ 我的声音?”
惑未得解,卓画溪便感受到下半身向上传来的一阵酸胀,伴随着双腿间一阵如同寒颤的轻抽,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黑暗中,熟悉的女声如纱拂来,“ 姐姐,忘记与你言明,方才我确有如厕一念。”
“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