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媚生姿的妃嫔,问。
听到君渊提到皇上,楼舒玄脸色带着悲痛地闭上了眼,摇了摇头,“ 皇上未能挺过。” 他话语落下的时候,干涩地咽了咽喉咙。
“ 皇上…… 没了?” 听闻楼舒玄的话,齐若月惊讶地长大了嘴,“ 怎能如此?”
“ 皇上染上了蛊尸之毒,” 楼舒玄叹了口气。
“ 所以你杀了他?”未等楼舒玄说完,齐若月就说了出来。
“ 并非是我,” 楼舒玄摇了摇头,目光移向一侧一手中执剑之人。此人虽衣着侍卫的衣服,然则身上带着不属于宫廷的江湖之气。他一头长发束起尽显刚毅,脸色略带憔悴却不失韧性,他一手仗剑撑于地面,一手微弯扶衬腰间三寸。见到文辞,他撑着虚弱的身体上前,双手抱拳,恭敬地低头道:“ 掌门。”
“ 掌门?” 听见那人的话,在场众人目光不由得落于文辞身上。
文辞眼神不动声色,目光一瞥众人,话语简短道:“ 走。”
然则,那人却纹丝不动地站于原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独孤辜负掌门期望。” 说话间,他的手缓缓移开腰间,轻卷起衣褶,健硕的身躯之上留下的是一道惊心狰狞的伤口,“ 还望掌门赎罪。” 话语落下,独孤手中剑出鞘架于肩头,不做丝毫犹豫地一抹,冰凉的剑刃划破喉咙,与炙热的鲜血交融。
文辞撇过眼,长睫之下的眼神瞥过倒下去的独孤,面色不曾流露任何世间所谓的悲痛。
“ 别,”楼舒玄欲阻止他,依旧晚了一步,他转身看向文辞,“ 为何你不阻止他?”
“ 被蛊尸所伤,本无出路,” 文辞的语气说是冷漠,更带淡然,“ 走。” 他说罢,一手拉紧身侧曲华裳手腕,往前走去。
“ 你为何抓我,你放开我!” 并不认识文辞的曲华裳焦急地扭捏挣扎着,“ 我不要与你走,我要和舒玄在一起!”
曲华裳的挣扎引得文辞停住脚步,眉头略皱能看出其心中不悦,然则在他目光重新落于曲华裳腰间那串腰铃之上时,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时,眼中的锋芒渐收,“ 好。” 他说着,松开了手,看着曲华裳跑向楼舒玄的身影,眼神似乎看着她又似乎是透过她看见了另外的人。
此时,空中缓落下身着白衣之人,双手抱拳,“ 掌门,还请您回凌衍一趟。尸王现身了。”
听闻此言,文辞并未做多大反应,而是眼神淡漠地瞥了一眼,目光再次落于曲华裳身上,“ 与我走。”
“ 不,” 曲华裳摇头,拉紧身侧的楼舒玄,“ 我要与舒玄一起。”
文辞略作迟疑,“ 好。”
“ 这就想走?” 文辞的话音刚落,一阵如同银铃一般的“ 咯咯”声回荡在空中。抬眼,只见一红衣女子如霞光翩翩落下,手中摆弄着一把镶嵌红樱的匕首,“ 狗帝尸骨未寒,我道凌衍峰会遵循皇礼,让狗帝风光下葬呢~”所提之事明明是悲哀的事情,然则她的笑容的夸张却难以言喻。
“ 你们蝶溪谷出尔反尔,说得护皇室,然则未果!” 认出了妖艳女子的大臣叫唤了出来。
“ 出尔反尔倒不如说是凌衍峰,口中言道不再出手朝堂皇家,然则安置独孤在那狗帝身侧多年,今你闻人辞又现身,可真是热闹,” 说着,璇玑略作惋惜地“啧啧”两声,“ 只可惜,最终也是凌衍峰之人抹了狗帝的喉咙。说起来,这可是凌衍峰弑君篡||位的铁证了?”璇玑说着,“呵呵” 仰天长笑,其笑声之蛊惑带着亡魂的旋律歌谣,如同是女妖伸展手臂,引人走向毁灭之道;眼角风韵一展,生得百媚中隐含Yin狠,笑声渐低,她手中匕首一转入手腕,一个飞身跃至方才认出自己的大臣身侧,锋利的匕刃如同嬉戏一般地割断了他右手手腕。
亲眼见着自己的手掌被砍下,看着光秃的手腕止不住的喷血,大臣方才感受到伴随着头皮发麻的痛楚袭来,“ 啊——”
“ 闻人辞,我要的不多,只要长生诀,” 璇玑舌尖一舔嗜血的匕首,恰似品尝之意;眼眸一勾,瞥向一侧的曲华裳,双手指一掐。身后的弟子们纷纷领会其意思,拔剑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
文辞口中不屑地吐出四个字,“ 不自量力。”
拇指一挑,银剑出鞘。
在文辞与璇玑交手周旋之时,蝶溪谷的弟子们拔剑冲来,与凌衍峰弟子战于一团。蝶溪谷之人的目的显而易见,是曲华裳。
一冷剑跳过乱战中众人的身影,直逼曲华裳胸口正要刺入之时,身在一侧的文辞一个起身落于曲华裳身前,手中剑先一步刺入蝶溪谷弟子胸口。
“ 我看你一人能撑到几时,” 璇玑看着护着曲华裳的文辞,一个起身,飞落至文辞侧,手中匕首一转,文辞一个侧身躲避,被拉开距离,双指接下飞来匕首,指峰一转,将匕首原路丢回。
醉翁之意不在酒,璇玑见着文辞与曲华裳之间的距离拉大,她嘴角一笑,袖间落下另一把闪现银光的匕首,眼角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