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
如果再搜查出她那一大抽屉的毛爷爷,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么就只能找认识的人帮忙了。
苏舒认命地打开了自己的联系人电话簿。
可惜那里面只有两个电话——一个是萧的电话,另一个正是门外疯狂敲门的老nainai的电话。她连这里的保安、物业的电话都没敢要,毕竟自己相当于一个黑户,只要稍加注意就会发现自己连租房的合同都没有。
仿佛昨日的重现,她又将手指放在了“萧”这个名字上,又等到手机屏幕即将熄灭。
该怎么和他说?他会相信吸血鬼吗?他能赶过来吗?他来了会不会有危险?自己以什么身份来请求他的帮助?
她放下这一切的的不确定,视死如归般按了下去。
毫无特色的嘟嘟声,萧并没有设置彩铃。
苏舒简直要佩服自己了:在这种危机情况还能一心想着萧的一切。
她没有想到的是,此刻自己距离剧烈晃动的门只有两米左右,手机的嘟嘟声似乎让门外的老nainai捕捉到了。
“苏舒?”老nainai惊喜地叫着,“你这孩子,在怎么不吭声呢?来给我开开门。”
这和善的声音让她完全无法将其与凶恶的吸血鬼联想起来,可她没忘记老nainai之前粗鲁锤门的举动:“开门就算了,nainai你还是赶紧去休息吧。”
“苏舒,我也想啊,”老nainai声音中的无奈简直要化为怨念了,“那个原ye,你还有没有?我好饿,都几天没吃东西了,没‘原ye’我睡不着。”
又是“原ye”!
这东西有这么大魔力吗?
苏舒无法理解。
她更无法理解老nainai的行为:老nainai看起来不像是要来吸自己血ye的吸血鬼,可她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忍耐一下呢?明明自己之前就说过让她尽量白天找自己的。
“nainai你不相信我吗?我之前就说了没了,而且我也说了,让你白天找我,您这么大人了不知道注意影响吗?”
满心惶恐的苏舒语气也不太好了。
“苏舒,实在是对不起,你开开门吧。”
“不开,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苏舒索性也不注意影响了,生硬地拒绝了她,同时挂掉了一直没能接通的电话。
“你这孩子,别人来了怎么都不开门啊。”
苏舒厌烦了她的死缠烂打:“我不想再重复了,请您离开。再说,你进来又能怎么样?”
“苏舒,让我进来吧。别骗我老太婆了,我能闻到,你房间那么浓烈的‘原ye’的味你闻不到吗?我发誓,这次过了我就再也不打扰你了。”
呵……这是什么鼻子,居然能隔门闻味?
苏舒可一点都没闻到什么“原ye”的气温,再说她自己也确确实实将所有的“原ye”都交出去了。
这老nainai也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竟像个瘾君子一样渴求着那成分未知的“原ye”。
恰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萧可能此时才看到手机给她回起了电话。
苏舒防备地后退好几步才接通了电话。
“喂?是苏舒吗?”萧的声音隔着电话似乎更具磁性了。
“是我,”苏舒盯着晃动的门,深觉不应该这个点麻烦萧,直接掐断了话题,“我刚才打错电话了,抱歉。”
“这样啊。”
不知为何,苏舒总觉得这三个字似乎夹杂着某种程度的笑意。
“你那边好像很吵?”
“嗯……有个人在敲门。”苏舒迫切地想挂断电话,“你早点休息吧,打扰了。”
万万没想到,萧并没有配合她的敷衍。
“我现在恐怕休息不了了,我楼下好像也有人在疯狂敲门,我打算下去看看。”
“能问下你住哪儿吗?”
可惜萧已经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而这时,门居然已经被老nainai给打开了!
她的力气居然大到可以直接破开门锁的那一块强行突入。
苏舒也没有再打电话的心思,只能摆出凶狠的表情,举起菜刀和老nainai对峙着。
可老nainai却没注意到她的敌意,用力地嗅着周围的气味,四处寻找游走着。
苏舒一边后退,一边观察,好不容易选定了一个逃跑的路线,却发现老nainai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她的身上。
“找到了,在你身上!”
她猛地扑向苏舒,在被苏舒一刀砍伤手的同时也将苏舒的手臂划伤了。
她的食指沾染了苏舒的鲜血。她的手背拉下了一道口子,可她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仿佛失去了痛觉一般。
老nainai甚至笑着盯着自己的食指,痴痴地笑出了声,然后做了一个让苏舒几乎要吐出来的动作——老nainai猴急地用嘴包住食指,用力地吮吸着。
那陶醉的表情让苏舒格外不舒服。
“啊……”老nainai甚至陶醉地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