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性子,你又能拿她怎么办?
柳三月知道这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了,便回头盯着对面那帮人,凝神去听前头那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葛队长,今天我可不是来你们这儿找茬儿来的,大过年的,我也干不出那事儿来。我今天来,就是想来要个说法,你说说,有她们家这么干的吗?居然连说都不说一声,住的这么近,打量着谁还能不知道了是不是?”
柳三月听的迷迷糊糊,愈发弄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了,什么说法?什么知道不知道?
李妈平时门都不带出的,二月姐又是个闷头干活儿,一天到晚忙的要死的人,怎么还能跟别的队的人闹上矛盾了。
柳三月只待再听,后头的柳二月却似乎缓了过来,把拦在前头的柳三月拉去了一边,低声说道:“那就是帮疯子、神经,你快躲远点去,小心伤着你。”
那人还在脸红脖子粗的嚷嚷着,“大年初一的结婚,这是欺负谁呢?欺负我家没人是不是?”
“两个孩子的亲事还是柳老哥在世的时候亲口定下的呢,说反悔就反悔,不能仗着自己是个妇道人家,就一点儿脸面都不要了吧。”
“人家是城里人,在城里有房有工作,我们乡下土里刨食的,攀着高枝儿了,就想甩了我儿子了是吧。”
“想都甭想,上哪儿都没这个理儿。今儿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可别怪我不给你们母女俩脸面。”
喷了半天,那人又斜着眼看向葛队长,哈赤一声,扭头在地上吐了一口痰,嘬了嘬牙花子,混不吝的又看回去。
“我说葛队长啊,这是我家和柳家的私事儿,我跟她们母女俩私底下解决就成。我是个什么人你还能不知道吗?肯定不能给你们队添麻烦。”
这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他找的不是大垮子东生产小队,而是大垮子东生产小队的柳家。
只要不影响到队里大家的利益和安危,聪明的队长便不会为了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小家小户来管这个闲事儿。
这人也是拿准了这点,才敢只带了十多个人冲过来。
事实确实也是这样没错,倒不是葛队长不想管这事儿,只是这事儿界限太模糊,说到底是人家两家的家务事,他根本没有出头说话的立场。
确实人两家人订了娃娃亲的,便是他都是知道的,若是这个时候他硬不许人家要说法,也站不住脚不是。
虽然这根本不是柳家的错,反而是对方的错,可是对方能耍无赖,他堂堂一个生产小队队长,可不能耍无赖。
所以这会儿葛队长才把所有人拦在门外不许进来,怕两边真打起来,自己又不敢走,怕柳家这边受欺负,真真是为难的头都大了。
柳三月听了半天听出了大概的情况,惊吓到下巴都吓快掉了,她现在柳二月身后,云里雾里的扯了扯柳二月的衣袖。
“二月姐,你订过娃娃亲?”
不是,这事儿她怎么不知道啊?她可是在这个家可是待了足足好几个月啊,可是她完完全全没听过有这么件事儿啊。
柳二月绷着下巴,没有回头,隐忍的低低“嗯”了一声。
这件事久远到她自己都已经给忘了,却没想到这家人能恶心成这样。
当初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伯伯,怎么就能变成了如今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那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啊?”柳三月瞪着眼,张着嘴,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她简直怀疑那几个月是不是只是她的一个梦,她其实并没有在柳家待过,不然她怎么能愣是连这么大的事儿都一点儿也不知情呢。
柳二月抿了抿唇,狠厉怨毒的双眼死死盯着说话的那个人,低声回了句:“这里头复杂的很,回头再跟你说。”
这时候陆淮也历经千辛万苦挤了进来,原本一身整齐的黑色呢子大衣也被挤的歪七扭八,好不狼狈。
还好他个头儿够高,头发还是立整的。
陆淮默默两个大步走到了几个女人前面,挡住了那个挥着锄头的男人,斜斜看了葛队长一眼,沉着脸,肃声开口问了句:“队长,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待葛队长说话,那锄头那人登时便恼了,他看陆淮一身衣裳光鲜亮丽,大高的个头儿,干干净净,一看就不像乡下人。
便以为陆淮就是柳二月即将要结婚的那个城里男人。
直接挥舞着锄头指着陆淮跳起来就骂:“你**的,你谁啊?老子来处理自己家里的私事关你屁事儿啊?逼大点年纪就把自己当个人看了是不是?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儿去,不然弄死你信不信由你”
说着他朝身后使了个眼色,那些原本还闲闲杵在一旁的十来个人便一个个的围了上来。
聚在为首那人的身后,个个皆是眼神不善的用眼神威胁着陆淮。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应该是今天下午六点更新的,我给点错了,把存稿点发表了。〒_〒
只能紧赶慢赶,赶出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