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家目光热切起来,都直勾勾的打量着林铭,议论纷纷。
作者有话要说: 心血来chao,双更奉上
第25章
这可是大学生啊,货真价实的大学生,难怪戴着眼镜,一看就很有文化,不少人都起了各种各样的心思,气氛热闹起来。
葛队长未做理会,又指向唐平,“这位是唐平同志,今年十八岁,刚高中毕业的高中生。”
高中生也不错啊,队里就是初中生都没有,高中生也非常厉害了,而且这是个男的啊,于是也获得了非常热切的目光。
“这位是陆淮同志,今年二十二岁,国清大学刚毕业的大学生。”介绍到陆淮,葛队长腰背挺了挺,表情很是骄傲,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就好像陆淮是他儿子似的。
这下子人群是彻底炸开了,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一大半的人,不管老的少的,都如狼似虎的盯着陆淮打量,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吞了似的,国清大学的大学生啊,他们想都不敢想,竟就分到了他们队里来了,以后都要一起过日子一起干活,想想都飘飘然起来。
他们队是周边几个队最穷的,这下子可有得炫耀的资本了。
柳三月无奈叹气,没错,她早就知道了,这四个人里面,就她的学历最低,高中还没毕业,才刚读完高二,她也觉她自己倒霉的很。
这年头大多数家庭还是相当穷的,吃饱饭就不错了,哪有闲钱读书,读书人还是很珍贵的,初中生都不多,一般也就是小学毕业,认得字就得了。
像她这种读完高二的也是珍惜品种了,可谁能想到她命能这么不好,下个乡,一个队四个人,各个学历比她高,唐平也就算了,大学生,前途无量,下个什么劲儿的乡啊。
特别是陆淮,国清大学的大学生,就算是现在时期敏感,前途也是大大的好,是哪儿想不开了跑来这乡下吃苦来。
本来她想的特别好,她高二读完了,下乡以后,在队里文化高,肯定特别吃香,说不定能因为这个分到一些轻散的活儿,现在可好,俩大学生一个高中生,任谁轻散都轮不到她身上,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葛队长清清嗓子,最后指向柳三月:“这位是柳三月同志,今年十六岁岁,刚读完高二,也是一位很厉害的女同志。”
……也是……其实不用这样强调一下的,更尴尬了有没有,她都怀疑葛队长是不是对她有意见,故意的了,不然干嘛拿她一个学历最低的压轴,放到最后来介绍,还非得强调一下,也是一位很厉害的女同志,柳三月几不可见的撇了撇嘴,真是不能更心塞了。
果然,队伍一下子安静下来,倒也不是绝对安静,就是没有刚刚那么激情燃烧了,然后柳三月就更心酸了,正当她自怨自艾时,突然听到队伍里传来一声惊喊:“三月——”
人群再次躁动起来,葛队长一拍大腿,懊恼不已,他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这下可糟了。
这道声音柳三月再熟悉不过,曾经的那几个月里,总是温柔的唤着她,三月,三月。
虽然染上了些许沧桑,可她还是一听就听出来了,这声音深入骨髓,黄泉碧落,永生难忘。
这声音的主人,在最艰难的年月里,毫无保留,全力的对她好,在她最后关头,弥留之际,拼了命的给她找吃的,但凡有点儿吃食都往她嘴里塞,自己却是一点儿也舍不得吃。
是二月姐姐,是她的二月姐姐,太好了,二月姐姐,你没死,你还活着,你熬过了最艰难的年月。
她一直不敢去想,她多怕她到了这儿,却发现她的二月姐姐和李妈妈已经不在了,万幸,万幸。
柳三月激动的几乎快要哭出来,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她不能哭,至少这个时候,众人眼前,她不能哭,若是哭了,就无法解释了,她现在和二月姐姐,和李妈妈是陌生人。
不能急,她不能着急,已经重逢,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
柳三月咬着唇,当先冲向了混乱的人群,大喊:“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其他人也跟着赶了过去,只听人群里有人焦急大喊,“队长,队长,二月晕过去了,怎么办啊?”
葛队长也急的不行,他怎么就把当初柳家没了的那个小丫头给忘了呢,都叫柳三月,怎么能巧成这样,他推着因柳二月晕倒而混乱拥挤的人群,心烦意乱的扯着嗓子大吼道:“让让,都让让,别挤到一坨了,让我过去看看。”
柳三月已挤到跟前,只见她的二姐姐姐不光是长大了,面上甚至有了细细的纹路,沧桑憔悴,瘦的皮包骨头,颧骨高耸,双目紧闭躺在一个大婶怀里一动不动。
柳三月心中一酸,差点儿又没忍住,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心跟针扎似的疼,二月姐姐,你这得是吃了多少苦啊,都是她不好,她来晚了。
柳三月蹲下扶住柳二月的身子,强忍心中悲切低声对那位面熟的大婶说道:“让我来吧。”
大婶愣了愣,不明白这位女同志要做什么,不过想着人家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