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要抚摸那两具躯体,但是伸到半空的时候却停顿了,他眼眶红,动作停滞,却还是将手慢慢的覆在上面,他趴在那已经烧的黑的床框,喃喃的自言自语:“父亲,母亲。”
&&&&再没有多余的话语,但是在场人全部为之动容。
&&&&凌平扬上前要扶他起来,但是却扶不起。他叹口气:“小朗,伯父伯母故去,我们要做的是要查出来是谁害了他们,先把悲伤收起来,跟师兄去找凶手。”
&&&&李朗木然,没有应答。
&&&&凌平扬只得继续劝慰:“小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的豪情、你的气魄哪儿去了。伯父伯母怎么愿意看到如此颓废的你?”
&&&&李朗看着他眉间的着急,笑了:“师兄,这是我的父亲、母亲,他们没了,他们没了,我要这豪情、气概做什么用。”虽然自从去了药王谷,李朗便很少回家,但是毕竟是他的生身父母。有些人,即使自己一厢情愿的忽视,但是一旦真的离去了,那些温暖的感觉会真切的浮现,容不得你忽视。
&&&&慕容清雪望了望东方云睿,他点头。便走到李朗身边,说道:“朗哥哥,我明白你的感觉。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便是生离死别,你可以伤心,也可以颓废,但是,这些过后,你要站起来。我们要做的是让逝者安息,要将害他们的人找出来。你说对吗?”
&&&&不知道李朗有没有听进去,他的面上有了一丝动容,但是掩盖在悲伤下面,几乎察觉不出来。
&&&&“清雪,你说的对,只是,事非经过不知难。我想立刻变成你们想的那样,但是一天之间,物是人非,我如何能接受?我宁愿此时死的是我。”
&&&&慕容清雪叹口气,摇摇头,她经历过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所以她很明白如今的李朗,她蹲下身子,认真的看着他:“朗哥哥,你不能这么说。如果今日死的是你,那么痛苦的就是伯父和伯母。你怎么忍心将这白人送黑人的痛苦留给他们。我明白你,看着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那种锥心之痛无法用语言表达,就好像心已经死了。但是,只要我们还活着,他们的希望就在。我相信,伯父伯母今日虽然故去了,但是他们的心是平静的。他们离去的时候,最爱的儿子在身边,所以,他们不会有遗憾。”
&&&&李朗心中明白慕容清雪是安慰他,但是说的也是实话。长了这么大,与母亲一直有心结,但是今日已经解开了,可以说并无遗憾,幽幽的叹了口气。
&&&&慕容清雪见他为之动容,便稍微放下心。只是,想到了一个疑点,便问道:“朗哥哥,你今日可听到他们的呼救声?”
&&&&李朗怔住了,摇头。凌平扬同样摇头:“我和小朗在房中喝酒,并未听到有异动,如果不是院中仆役救火的嘈杂,估计都不知道这事。”
&&&&慕容清雪道:“我和云睿也并没有听到,只是看到有火光才赶了过来。”目光转而望向了东方绝尘,东方绝尘连连摆手:“我今日很快就睡去,也是被嘈杂声吵醒的。”
&&&&但是房中起火,却没有呼救声,这不是奇怪?纵使人的毅力再坚定,又如何抵挡得住大火的灼痛呢?
&&&&东方云睿低头想了一下,正色说道:“那就是有一种可能,李家二老是先被人迷晕,或者是杀死,然后凶手才纵火。”
&&&&这确实可能。
&&&&李朗拳头紧握,眼中寒气毕现:“不管是谁,敢伤我父亲母亲,我必不饶他。”
&&&&以往的翩翩少年忽然如此表情,虽很诧异,但是情之所至,不足为奇。
&&&&正当几人在房里沉思,院中突现打斗声,几人连忙跑到门外。
&&&&院中,一个黑衣人被仆役们包围,双方刀剑相向,很明显李府的仆役略占下风。黑衣人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丝毫不将这些仆役放在眼里。
&&&&眼看所有仆役都被打到在地,李朗命令所有仆役退下,飞身一跃,直接向黑衣人动手。黑衣人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人,但是眼中还是面露讥笑,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与他交手的少年面上寒气逼人,且出手极为凌厉,让他措手不及。即使自己手握长剑,却也抵不住他的赤手空拳。
&&&&李朗本就功力深厚、招式Jing奇,再加上心中充斥着仇恨,出手竟无一丝保留。眼神深不见底,让这黑衣人从心中生出一种畏惧,不由得招式大乱,没几个回合便被打倒在地。
&&&&若在之前,李朗必定会留人一命,毕竟药王谷手下从无死人。只是,眼前之人就是害死自己父母的凶手,他如何还能冷静。当下,便乘胜追击,黑衣人步步退却,却最终避无可避,只好殊死相搏。李朗纵身一跃,集尽全力一掌打向他。黑衣人双目紧闭,做好了要死的准备。
&&&&他却没有死,东方云睿横在了他的面前,制住了李朗。
&&&&“你让开!”李朗吼道。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