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福气,这比什么都让在下欢喜。”
就这样每日yin诗弹唱,出游,饮酒品茶... ...
只是我一直推脱这跳舞之事。
这舞蹈我是恐惧之至。
后来,这裁缝铺的,家居铺的,把曾经定的东西都给送了过来。
我听了小月的话,没有再单独留过泪痕。
当然更不可能留闫公子了。
虽然我是十分想和泪痕单独相处的。
如此些许日子。
这样的日子初始觉得很不错,渐渐的我就感到无聊了。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我困在这副身体里是要干什么呀。
我必须搞清楚这个问题。
所以这个晚上,我躺在床上,思前想后想对策。
后来,我把小月叫过来,问道:“你跟了我多久了呀?”
小月道:“自打姑娘从那泼皮无赖手下救下了我,至今已有两年有余了。”
我点头道:“你说我们未来怎么样呢?”
小月道:“姑娘不是曾说要自己存下钱来,自赎自身,找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嫁了。我还期望姑娘能带小月走呢。”
我点了头,又问:“这钱到何时能存够呀。”
小月道:“若说实话,我觉得靠自己确实是难。要不... ...”
我见小月欲言又止的样子,示意道:“有话但说无妨。”
小月道:“我看着闫公子独孤公子恐都是愿意为姑娘赎身的。而且这闫公子对姑娘是一往情深。”
我点头,说:“嗯,你下去吧。”
小月略一欠身道:“小月告退,姑娘好生休息。”
我打定主意今晚哪怕不睡觉,也要想出一个对策来。
我若给了蓝蝶儿一个好归宿,我是不是就可以脱身了。
或者就这么混着,看天给蓝蝶儿归宿,也许好,也许不好。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呀。
况且既然我有缘到这副身体里,我不能听之任之给予一个悲惨的命运。
所以,我要出手了。
那么,我不能让蓝蝶儿跟了泪痕。
这是第一底线。
那么就是闫公子,既然闫公子如此青睐蓝蝶儿,何不成人之美呢。
现在我已决定不费心去弄清蓝蝶儿本来的心意了,若蓝蝶儿本来是青睐泪痕的,我当若何?
不行,不行,泪痕应该是我的。
虽然我可以一直占这这副身体和泪痕过一辈子,但这毕竟不是我。
这闫公子人品学识等等都是很好的。
若可以让蓝蝶儿和之成秦晋之好也不算委屈了她。
想到这里,我就决定了,向这方面努力。
那么我该怎么做?
这时候我想到了泪痕。
两个人的主意总比一个人多一点儿。
于是我偷偷穿了衣服,找了个黑色的斗篷披了,悄悄下楼来到燕来山庄。
进得门去,看到那伙计正依着桌面打瞌睡。
我上前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
那伙计赶忙起身道:“客官,要住店吗?”
我说道:“找人。”
那伙计的眼睛亮光立马暗了下去。
我掏出碎银子道:“找独孤公子。”
那伙计看到银子,立马来了Jing神,接了银子道:“好嘞,您随我来。”
果然是见钱眼开,这要是再给多点,可不很快就把泪痕人也一并卖了。
上了楼,到一间客房门前,这伙计敲了门道:“独孤公子,有人找。”
我听到泪痕甜腻的声音道:“谁呀。”
我说:“我。”
然后就听到一阵响声,然后门开了,泪痕只着里衣开了门,探得头来,拉了我道:“快进来。”
然后转头对伙计说:“有劳了。”
那伙计走了。
泪痕掩了门。
转身疑惑的看向我。
我道:“我有事和你商量。”
泪痕撇了嘴道:“我还以为你想我了呢。”
我鄙夷道:“你想得倒美。”
泪痕走过来仔细看了我说:“我不信,你不想我。”
我推开他道:“别玩笑了,我真有事。”
泪痕说:“你这些日子不是一视同仁么,今儿个咋不避嫌疑了。深更半夜偷偷跑到客栈会情人?不怕说三道四,毁了蓝蝶儿姑娘名声了?”
我佯装怒道:“我真有正经事情,你别开玩笑了。”
泪痕方罢。
我二人坐在床边上。
泪痕道:“好吧,你说吧,什么事?”
我道:“我决定要嫁给闫公子。”
泪痕差点儿从床上掉下去。
吃惊道:“你说,你说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