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士的小腿上,接力飞跃而起,一把抓住了上方的帐幕,只听呼啦一声巨响,帐幕瞬间当空罩下,将他们掩盖其间,拼命挣扎,我瞬间跳上了绝地的背脊,“走!”我大叫一声,绝地瞬间嘶吼,扬蹄而去。
“你真的记起我了?”
我奋力的搂住了羌瘣的脖颈,欣喜若狂的问道,可还未等他回答我,忽地看见前方火把闪烁,耀眼刺目,高高的旗幅招展张扬,前方早已有战士们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羌瘣,你不会只身一人前来吧。”我小声说道。
羌瘣却点了点头。
“我可不要你再死一次。”
我手中死死握住长剑,冷风迎面打在脸上,漆黑的夜晚,冷月如刀,那领头的将士厉喝一声,瞬间纷纷前来,忽地在这嘈杂之时忽然出现一拢红衣,她逶迤走到了我们中央,转头看向我,是九卿,她眼中尽是悲伤之意,赫然从衣诀中掏出一块令牌对着众多的将士呵令道,“圣谕,速开城门。”
那些将士面带疑惑犹豫不绝。
九卿眉梢一挑,吓道,“还不速速打开城门,是要抗旨不遵吗!”如此强大的气场和当初的小九截然不同,将士随即退让一条道路打开了城门,“走吧,别再回来了!”我看着九卿那略显苍白的脸颊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又何尝不知那怎会是长安君的谕令,偷盗令牌,虽贵为郡主,长安君岂能会放过她。
“走吧。”我对着羌瘣轻声说道。
马蹄长嘶,路过一拢红衣的九卿,心中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我的朋友,在这个世界上我当做姐妹的朋友,我们的关系为何会沦落如此。
☆、王翦夫妇再相遇
羌瘣骑着马带我来到了市井之地, 原本繁华热闹如今却变得凄凉入骨,四处杂乱不堪,两三的店还在开着,屋里却没有任何客人,几个衣衫褴褛的赤脚百姓在空旷的街头奄奄一息,我翻下马看着这一切, 忽地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抱住了我的腿, “姐姐……给点吃的吧……”那瑟瑟发抖的模样, 我心中不禁生出同情之意。
羌瘣也下了马从腰间掏出了几块铜盘扔给了那孩子, 那孩子欣喜若狂的感谢跑向远方,“战争受伤的始终是百姓们。”
“我会还他们安宁的。”
“小疯狗。”羌瘣转头望我,眉头轻轻皱起, “你在说什么?”
我努力摇了摇头,“没什么。”
羌瘣带我去了一家客栈准备先填饱肚子再上路, 客栈仅仅剩下老板和一位厨子, 还有一桌夫妻, 见有动静, 那桌夫妻撇头望向我们,随即喜笑颜开,“千姤, 羌瘣,过来坐。”
我不解王翦怎么在赵国,更不解我如今身着女装他为何丝毫不诧异,羌瘣似乎是知道的并不意外的, 拉着我坐在了他们的桌旁,解开了脸上的面具放在了一处。
“王大哥,好久不见。”我作揖道。
“你我还客气什么。”王翦很是大方的为我倒满了一碗酒,“这位便是你的嫂子梁氏。”
我看向他身旁的女子,与一年前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是那么的秀丽,梁氏似乎眼中也微微诧异,“这便是那日比武招亲的千姤公子?”梁氏的眼中似乎是有些失落却还有些欣喜。
“当日未和嫂子和王大哥表明真实身份,今日向你们二人赔罪。”我端起了身前的一碗酒,一饮而尽。
“无碍,只是你的脸怎么会……”梁氏的语气中有些惋惜。
“皮囊只是身外之物,嫂子不必惋惜什么。”女人果然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动物,我嘴上这番说心里实则比任何人都在乎这副皮囊,“对了,羌瘣,那日在楚国,你分明是咽了气的,怎么会……”随即我话题一转,看向羌瘣。
“我也不知,那时有一声音一直在呼唤着我,待头脑稍稍清醒些,我只知道我的名字,其余的忘了一干二净。见泥土的味道,连喘息都艰难,眼前漆黑一片,四处皆是碰壁,而我正躺在一具棺材里头。”羌瘣说到这里,眉宇微微皱起好似在回忆那恐怖的一幕。
“之后呢?”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我试图去打开棺材,却不料四周被钉死了,我身负重伤没有气力去打开棺材,正当我放弃了,忽地听得上方有马车的声音,我扯着嗓子拼了命地呼救,直到是王翦将军打开了棺材才救出了我。”
我仰头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容,一时之间,我竟然庆幸能发生一般的机缘巧合,他突然转头和我对视,感觉到他注视着我,我不由自主地咧开了一个大大的微笑,那双眼眸仿佛竟是渐渐开始有了温度。
“竟然没有想到这死里逃生的羌瘣便是那日比武招亲与你一同的男人。”王翦感慨着笑道。
“羌瘣,赵允死了,是我害死了他……”我低下头,心下不由恻然,是我的有勇无谋,是我的一时冲动害死了他。
“我在棺材里听到的声音好似便是赵允,他让我活着,完成他未完成的夙愿……”羌瘣声音带着些许查觉不出的暗哑。
我感觉眼里微微热热的,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