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漉漉的身子上,背后的伤火辣辣的疼,“庆柯对不起了,你的马我暂时借用一下,若还有机会相见,我定好好报答你。”我对着马道,轻轻一笑,胸口微微的起伏,骑上马,消失在月夜中。
待我回到了军营的时候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亮了,只是令我诧异的是那些士兵见我回来竟然将我团团围住用长矛指向我,我在马上踌躇,他们这是怎么了?
“叛徒,还敢回来?”
白起出现他身旁竟跟随着王龁,想必王龁恶人先告状,向白起颠倒了是非,看白起恢复了Jing神,想必毒已经解了,可是他们怎会有解药?
“白起将军,王龁才是叛徒。”我手死死握住缰绳。
“杀了她!”
白起一声令下,我心一颤,即使我是叛徒,即使我做了对不起秦国之事,可我毕竟曾经为秦国赴汤蹈火,他怎能做的如此绝情,那些士兵的长矛重重插入了马的四肢,马瞬间发疯似的嘶吼咆哮,我也滚下了马,“白起将军你真信了王龁的鬼话?”我看着白起,红着眼睛大声道。
“你说你不是叛徒,为何在你房间的衣物里搜到了断肠草!”
“我怎会知道!”
恍然,十多只利箭嗖的一声直直的飞了过来,我脱下大氅一挥,利箭掉落在地,而噙shi鲜血的后背无疑暴露在他们眼前,深刻的刀伤若隐若现,白起看着我,根本不听我的解释,更不怜悯我,拿起一旁的长戟走向我,我抽出了赤影剑欲上前,楼烦王却忽然将我护在身后,“求将军饶她一条性命,我甘愿受军法处置。”
“让开。”白起冰冷的道。
“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绝不会是叛徒。”
这句话说完我的心竟是暖暖的,可就在这时,另一只利箭突然飞掠而出,刺中了楼烦王的腿上,我心中欲裂,眼睁睁的看着他单膝跪了下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一剑刺入一名将士的胸膛,鲜血顿时飞溅,一会的功夫,就将四周围着我的七八将士全部除去,上前一脚将王龁踢翻在地上,一把举起长剑来,不多言,眼神猛的一寒,对着男人的脖颈就狠狠的挥下去,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忽然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一支利箭刺中了我手腕,赤影剑掉落在地,忽然出现的羌瘣出手制服了我,“一开始,你就是计划好的吗?”羌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心底一寒,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暗淡无光,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我恍然发觉,被在乎的人不信任竟然是这种感觉,竟是这般痛彻心扉。
☆、押送赵国再重逢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 这个曾经为了我付出生命的男人今时今日竟然在怀疑我,冷风透骨的吹着,我拔出了手腕被刺穿的利箭扔往一处,血疯狂的流淌着,让人脊背发寒,“羌瘣……难道我不值得信任吗?”我的嗓子已经哑了, 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
他没有回答我, 我看着白起拿着长戟走了过来, 我的第二次生命便要就此结束了吗?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我听到了挥起的声音,恐惧满上了心头,忽地听到一声沉闷的呜咽, 我缓缓睁开了眼,眼前竟是一断臂, “爹……爹爹……”那长戟被楼烦王的肩膀硬生生挡住, 我拼命的大叫, 眼泪长流。
在场所有人的惊愕住了, 楼烦王跪倒在地看着我,嘴角竟在笑,“别怕, 爹爹在。”然而这一刻,我却真正的害怕起来,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他身旁,匆匆赶来的军医一把推开了我为楼烦王止血, 而我却被两三将士按住肩膀不得动半分。接下来,白起并未对我赶尽杀绝而是将我捆在了军营外的一处枯木处,血嘀嗒嘀嗒的往下流淌,将我的四周的土地噙的猩红,医蛊爬到我的伤口处为我救治,可是作用几乎是微乎其微的,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我的身体已经快到了极限,忽地大雨磅礴,拍打着我的身子,难道老天也不愿我就此死去?
雨水冲刷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那夜,那场屠杀,眼神坚韧,却有泪水渐渐流了出来。忽地一阵嘈杂,有将士将捆绑我的绳子解下,我的身子重重的栽在了地上,他们很粗暴,直接将我抬起扔在了一匹马上,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不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扔下马摔在地面上的痛觉我才微微有了意识,努力睁开了眼,映入眼帘是羌瘣熟悉的脸庞,“别恨我。”说罢便骑着马与众将士离开。
我注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一点一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像个被丢弃的垃圾一般静静的蜷缩在那处,忽地周遭越来越喧哗,我清晰的听到很多的脚步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去,居然是赵国的将士,羌瘣居然将我扔在了赵国的境内。
很好很好……
“他是那日出战秦国将军千姤,他……竟然是女的……”他们立马便认出了我,可是我没有束胸,微鼓的胸部暴露了我的身份。
忽然有人踢了我一脚,我吃痛的轻哼了一声,又有人摘下了我的面具扔到了一处,引来了一阵嘲笑,“还以为是绝世佳人呢!”
“这道疤可真恶心。”